三寸长的玉管插入花蕊,还余下一些在外面,若有心从中间的空洞看去,还能见到南晓月花蕊深处诱人的色泽。
慕澈看着南晓月蹙起的眉,心知玉管上的膏药起了作用。
事实也确是如此,南晓月的花蕊处传来一阵阵痒意,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热浪和羞于启齿的空虚。
层层穴肉在不自觉的抽动,渴望得到安抚,连带着那节玉管也跟着一抽一抽。
慕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一颗细小的红色药丸,散发着缕缕诱人的幽香。
这是长情丹,能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慕澈寻了许久才从一个西域商人处购得,他不想忍了,想要让月姨清醒且自愿地和他进行欢愉。
他实在不想看见月姨拒绝他的模样,便只能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玉管是直直插入子宫的,一颗颗红色小药丸被投入玉管,直接落到里面,不多时便聚成了一堆。
药共有一百二十颗,一次四十颗,分三次用才有效。
四十颗药丸全部放入,南晓月的腹部也鼓起了个小包,脸上也占满了汗水,花蕊处也不停的流出泛红的蜜水,让本就艳红的花蕊看起来更加可口。
药丸需要慢慢揉化在子宫里才有作用,慕澈便将手覆上南晓月下腹的小鼓包。
刚一接触,南晓月就喊出一声娇呼,脸也皱成一团,开始无力地推拒着慕澈,但双腿却夹在一出,对着玉管无意识地研磨。
慕澈低声一笑,吻住南晓月的唇,温柔地吮吸着那条柔软小舌,手却开始毫不留情的按揉。
南晓月沉在梦魇里,感觉到下腹一浪接一浪的炽热烧来,烧得人心慌,连口中的异样也可以忽略不计,两条玉腿毫无章法地蹬来蹬去。
本希望将这些磨人的感觉蹬掉,却不想加动了玉管在子宫里的搅动,戳得南晓月娇喘连连,下面的花蕊也泥泞不堪。
这样磨人的动静持续了一刻钟才堪堪停下,南晓月在慕澈到最后一按中喘出一声惊呼,玉管在惊呼中流出一道红色水流,落在被褥上,汇成一滩水洼,散发出糜烂的香气。
成了!
慕澈安抚似的吻着南晓月,慢慢将玉管抽出,扔在那滩水洼里,抱着南晓月滚入被褥,睡成一团。
翌日,南晓月从睡梦中醒来,身上十分粘腻,连带着寝衣和被褥也变得濡湿,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痛。
想到昨晚挣扎不出的梦境,南晓月不免有些害臊,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也会做这种梦,身体的反应还这么大。
整理一番思绪,唤来侍女梳洗一番,便跨出了院门,今日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
书房,慕澈的心情看起来十分好,眼带笑意,正整理着手中的事物,连下人今日犯了无关紧要的小错误也没有责罚,让房中服侍的下人们狠狠松了口气。
南晓月带着账本进来就看见慕澈整理事物的认真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三殿下,手中事物可处理好了?”
听见南晓月的声音,慕澈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喜地扑向她,眼中盛满细碎的喜悦:“月姨!你来啦!”
细密又难言的感觉从被慕澈触及的地方蔓延开来,南晓月呼吸一滞,掩下眼底的情绪,将慕澈拨开,示意随从递上账本:“三殿下,这是府中的账本,我已细细比对了一番,你看看还有什么缺漏?”
“月姨的能力我放心”慕澈察觉到南晓月的疲惫和忧伤,捉住她的手担忧地问:“月姨是怎么了?可有是太累了?还是府上有谁让你不开心了,告诉澈儿,澈儿将那人”
慕澈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若有人胆敢在月姨面前搬弄是非
其实府中之人皆是慕澈的心腹,虽然不受亲生母亲的喜爱,但他们二人能力出色,在朝堂之中也可以称得上中流砥柱,慕澈对南晓月的心思也不会在主子不愿意的情况下舞到南晓月耳中,只是保不齐有什么处心积虑的意外
若真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慕澈眼底的阴狠渐盛,房中服侍的下人纷纷将脑袋埋在胸前,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触了主子的霉头。
只有南晓月毫无察觉,勉强压下体内微微的躁动,安抚性地拍拍慕澈的手:“没人让我不开心,是我昨日做了个噩梦,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来。”
“这样啊。”慕澈眼底的阴狠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欢喜,“月姨这几天可得好好休息休息,府中事物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让管家他们去做吧,可别累着了。”
说罢还将南晓月的手执起来蹭了蹭,引得南晓月花蕊深处开始颤动地吐出些许蜜液。
南晓月脸颊泛红,抽出手就往外走:“三殿下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由于着急和羞怯,南晓月错过了慕澈脸上一闪而过的促狭和让人惊心的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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