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鼠游戏,吾同你玩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加重了罚,你还是死性不改。”他淡淡地道,声音透出一些疲惫。
“这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讨打吗?”
他的声调突然转高,手中的拍子狠狠击打在她大腿根部。
“吾的惩罚,对你来说难道是一种享受吗?”
李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整个脸都涨红了。连续的质问让她大脑越发的混沌,把她的思维带向从没有考虑过的方向。连她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这样引起他的关注,招来一通不划算的痛打,到底有没有别的原因。
她能想象背对看不到的男人此时是什么模样:一身雪一样一尘不染的长袍,银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筋明显、骨感的手握着惩罚他不乖徒弟的刑具,还有性感的要命的脸,面容充满怒火,眼神却是冰冷的。
被抽过的臀腿交接处好像除了钝痛之外多了不明不白的感受,那是一种……麻痒……如果能往上一点……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不敢再往下想。
“吾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老实听话?”拍子继续左右开弓,打在她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发出沉沉旳闷响。
威严的声音响起:“要吾次次外出都把你绑在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牢牢看着你吗?”
随着这声落下了最后一拍子,李箐受不住一般地剧烈颤抖,膝盖软下来直直地跪在地上。
难以启齿的地方,涌出一股水液。
设定是师徒已经成为道侣之后
宇文最近准备闭关修炼。
说是闭关,其实他不避着李箐,只是谢绝见外人,也不下山了。
他说接下来三个月为了防止精气外泄,削弱修炼效果,他会禁欲。
李箐是什么人,宇文终于不逮着折腾她了,她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欢喜的要紧。但随即坏点子自然而然地从脑中冒出来了:她想看看宇文被引得动情至极,又因为修炼不得不忍下欲望的情形。
表情一定很精彩。他那雪一样白的肤色一定会泛起好看的红晕,神态里全是隐忍,下身即使硬得发烫也只能对她的诱惑干瞪眼。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有一天趁着休沐日闲来无事,在宇文打坐调息时,她蹭过去,手富有暗示性地抚上他的大腿。
宇文本来闭着眼,感受到她以后,雾凇般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来。
“阿箐,何事?”他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浅色瞳眸注视着她,被打扰了也不恼,似乎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她那只作乱的手顺着腿根摸到他的裆部,轻轻一揉,看到宇文没什么表情地看她,把心一横,又起身直接岔开两条腿,面对面坐在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背。
因为宇文强势的个性,李箐平时都是床笫上全然被动的一方,平日里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玩各种花样,哪里有像此时这么主动过。她的动作都是从偷偷看的带颜色小话本里学来的,在他看来青涩笨拙,虽然本人并不这么觉得,还以为自己很有魅力。
李箐隔着衣物晃动着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阳物,又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大胆的举动脸慢慢熟了。
这样并不高明的诱惑,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一个月没有开过荤,又是自己心悦之人,她感觉到宇文逐渐苏醒的下部,火热的一团顶着她。
“师父,都一个月了,你也忍得很辛苦吧。”她状似体贴地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满意地看到他变色的耳朵。
“别打坐了,我们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吧。”她说完,下体带有明显性意味地撞了撞他的阴茎。
宇文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搭在她的腰侧,而后者因为这突然的触碰敏感地一抖。
“吾明白了。是吾没有体谅你,这一个月来冷落你了。”他悔恨一样地叹气。
事情朝李箐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但她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仙人清亮的嗓音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的禁欲期结束为止,每隔三天亥时初来找我,我会帮你疏解欲望。”
李箐愣了一下,心想不愧是她师父,这也能忍住。“不不……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道。宇文糟糕的性癖众多,口中的“疏解欲望”可不会有什么好事,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宇文那双形状优美的眉毛皱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一些威严,阿箐这么做,不是因为想要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李箐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真实目的,那样屁股肯定要开花。但是除了“自己很想要“这个理由,做出去勾引一个正在禁欲的修士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于是她只好换个思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那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气息,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劳师父做这种事了,你专心修炼,我自己能解决。“说完感觉自己应当言行一致,于是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她认栽了,恶作剧不成,赶紧抽身离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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