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沉重的闷哼。
然而她的触手本就会分泌催淫的粘液,湿冷的触手吸住了内壁,黏糊糊的液体慢慢朝里面涌去。
不过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从后穴升起的难忍的骚痒,伴随着海的腥咸味道像海水一样要将他淹没。
“!”口中的触手已经穿透了喉咙,侵入了他的食管,他隐隐有种被从上至下刺穿的错觉。
喉管被捅得发热发痒,可身上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席卷全身。
“呵呵……”她笑着,妖冶的面容上泛出一种凌虐的快意,操纵着他后穴的触手不断往里。
“唔唔!”他瞪大了眼,像被电的鱼一般挺起身。
后穴的触手刺穿了他的前列腺。
小小的甬道被小臂粗的触手完全破开,肿胀的栗子被触手前端一次次地刺穿,吸盘吸吮着他内壁的每一寸,黏液渗透了他的身体,快感侵蚀了他的大脑。
疯狂激麻的快感让他抽个不停,翻起白眼来。好爽……还要……好想把那里干烂……
荒谬的想法在他脑中升腾起,他已然完全被她控制却仍不自知。
“那么,如你所愿。”
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露出了尖利的獠牙,红眸里跃动着兴奋的火焰。
吸盘吸住了直肠,然后突然猛得往外抽离。
“啊唔!”他发出尖锐的吟叫,泪水被激出了眼眶,身体猛地一抽,与此同时,肛门里被拖出来了什么东西,那是他红艳艳的直肠。
“!”她看到了陆秀夫死死捂着小皇帝的眼睛,自己也闭着眼,便起了逗弄他们的意思。
她一个闪身到了陆秀夫身后,长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怎么,这么不敢看吗?”
陆秀夫惊惶地颤抖起身子,他能感受到她那又粗又长的巨根顶在他腰上,他知道是她救了他们,只是……她的行事实在过于恐怖。
他不敢轻举妄动,便也没有回话,只听到了她的一声低笑,“无趣。”
触手像鞭子一样,重重地抽打在那脱出的直肠上。
每打一下,吸盘都会紧紧黏住直肠,然后又用力地分开。
张弘范整个人一直在抖个不停,瞳孔涣散,口水流过脖颈,身后淫水四溅,前面的阴茎已经胀得青紫,像是快射了。
她却操纵着触手,插进了他的尿眼。
他已经感知不到那点微弱的痛觉,所有的痛都变成了像毒药一样的快感,慢慢地吃掉他的大脑。
她抽出了贯穿他的喉管的触手,他瞬时发出了一声大过一声的浪叫,“啊啊啊!好爽……啊唔啊啊……!”因为刚刚触手的抽插,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那些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宋人都噤若寒蝉,一时不知心底是解气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
直肠被触手抽得红肿,淋淋漓漓地往外滴着淫液。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她眉眼弯弯地笑,他自然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啊啊好快……要抽烂了……啊啊啊……”
尿道也在被触手抽插,细细的触手直接扎进了膀胱,触手吸住了膀胱内壁。
“前面……唔……前面好涨……好深……”他吐出半截舌头,根本不知道触手进入了什么地方。
“快活吗?”她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大脑接收到了宋人的滔天恨意,血色的瞳眸似乎变得更深色了,语气似乎是阎王索命一般,“可是我,不是让你来快活的啊。”
数条触手像长蛇一般同时插进了他糜烂的穴口,把掉出来的直肠又强行塞了进去,别的触手插进了乳孔,爆出了一片血珠;还有两根触手插进了他的眼眶,搅烂了他的眼珠,快速地抽插起来,血液四溅。
他的呻吟也终于变成了凄厉的哀叫,“啊啊啊啊好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她心念一动,那触手就开始排卵,一个接一个的又冷又黏的卵被挤进了甬道,挤进了直肠、乙状结肠,灌满了他的肠子,把他的肚子都撑得像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
“好胀!啊!什么东西!拿出去啊啊啊啊……唔唔唔!”喉管被触手堵住,也开始排卵,一下子就灌满了他的食管。
这一回,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排在眼眶里的卵零零落落地掉了下来,倒像是掉下的一个个眼珠一般。
尿道里的触手忽的变粗,从细细的一小根变成了手腕一般粗。
“唔唔唔!”他像是被腰斩的鱼,在砧板上徒劳地跳动,在剧烈的抽搐之中,他的阴茎从中爆开,变成了一片血糊。
鲜血淋漓,而那触手不会管这些,急急忙忙地把数十个鸡蛋一般大的卵排进了他小小的膀胱里。
他满脸都是扭曲的痛苦,血液和腥咸的黏液糊住了他的脸,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面容。
肚子越来越大,肚皮也被撑得越来越薄,甚至能看到肚皮下面一个挨着一个的粉红色的卵。
然而还没有结束,触手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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