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子穿上,拿着手机和充电去准备找个地方充电顺便吃个饭。
然而刚打开门,就和对门的新邻居对上了视线。
少年穿着校服,乌黑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彩,面容白净俊秀却一丝表情也没有,此刻看到她愣住大概也是没想到对门居然是有人住的。
毕竟搬来这里一周,他都没听到过这里有什么人居住的动静。
萝可没有跟邻居交流的习惯,只是惊讶于对面什么时候搬来了人。
不过之前她窝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听到了对门重物挪动的不小动静,只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而已。
她和男生错身离开,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电梯。
没等多久,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她看着电梯里不算陌生的男人还有他一只手拉着的一个孩子,眼睛眨了眨愣在了原地。
这人正是之前他在轻食店遇到的美貌人夫,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漂亮人夫,哦不是,店长显然对她还有印象,此刻看到他,特别的浅灰色眸子中露出惊讶,但还是从善如流地与她寒暄起来。
“是你呀,好久没看到你来店里了,你也住在这里吗?”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
萝可忽然感觉汗湿沾在额头的刘海变得存在感强烈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的尊容一定上不了台面,她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回答道:“嗯……我也住在这里,好巧。”
这是一个防御的姿态,他很敏锐地从女孩有些紧张的神情中看出对方此时并不想和他多交谈,于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低头拉了拉自家孩子的手,温柔地说:“小星,小月,和姐姐说白白。”
两个小女孩很乖地齐声重复:“姐姐白白。”
萝可听到这两个名字,神情一松,她总觉得这两个名字很熟悉,看到小女孩也感觉很亲切。
她下意识松开了自己抱在胸前地手,有些无措地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进电梯了,期待着电梯门快点关上。
奇怪,她怎么会那么想从他们身边逃开。
难道宅家一周就让她的社恐变得这么严重了吗。
在那之后,萝可又遇到了男人几次,却没再看见一面之缘的男生。
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出门的次数也增加了。
出门主要是生活所迫。
房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告知下个月她必须搬离,即使押金和今年刚交的房租都全额退回也要叫她搬出去。因为这个房子即将被售卖出去。
这下萝可彻底焦头烂额了。
但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她只能一边焦虑,一边找着合适的房源。
早上出门买菜和晚上去丢垃圾的时候,总是能遇上送女儿上学和晚上关店回家的男人。
漂亮人夫总是温柔、善解人意又贴心的,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受到几次关照的萝可逐渐与这家搬来的新邻居亲近了起来。
在她的好奇的观察下,她发现这个家里似乎是没有女主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的色胚之魂又燃烧了。
她经常在店长的店里一呆就是一下午,虽然还不想工作,但是每天都会关注一些招聘信息和房源信息。
让她感到沮丧的是,或许是就业市场真的很惨淡,她居然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岗位,而像她现在所居住的环境不错,通勤方便,房价适中,安全系数高很适合独居女性的房源一时间也完全找不到。
她有些焦虑,毕竟工作方面可以缓一缓,靠存款节衣缩食能撑一段时间,但是如果没有一个提供休息的安身之所,就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了。
“最近是有烦心事吗。”悦耳的男声淳淳流入她的耳朵,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是有一点……”萝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推到了她的面前。
那手很自然的触了触她的手背,不带任何旖旎意味地收了回去。
“温度果然打的太低了,喝点热咖啡暖暖胃,我请你的。”店长对面的卡座上起身离开,留下萝可在原地怔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别人碰过的手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随着滴滴空调的声音响起,萝可感觉胳膊上因为冷气吹拂而激起的鸡皮疙瘩消下去了一些,一时间甚至有些热。
店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笔直的站在柜台后,而是回到了萝可靠窗的桌前松了松领结,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然后随意地在萝可对面重新坐下。
他很早就注意到这个女生了。
比起其他妆容精致衣冠楚楚的上班族,她看起来总是过于稚嫩了。
她总是很匆忙,早上经常很晚才着急忙慌地从他的店门前经过,晚上则又是踏着月色而归。
他是她生活中的组成场景的背景板,经常提着麻辣烫或者炸鸡快餐的她很少会将视线分给他这家看起来就十分清淡的轻食店。
他隐约知道自己容貌很受年轻人的追捧,似乎有偷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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