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埋入徐老爷的裆部,徐老爷不爱洗澡,因此身上总会隐隐发臭,裆部更甚,汗臭味和尿骚味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些大便的臭气,属实不好闻。可妙儿却喜欢的很,他轻轻脱下徐老爷的亵裤,那肉棒还是软的,紫黑的颜色一看就是被无数处子血染过的,它像一条巨龙一样静静的卧在茂密的丛林里。
妙儿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过马眼,腥臭的味道让妙儿上瘾,想多舔吃几口,他大胆的吸着,却没注意到徐老爷已经醒了,正当妙儿兴奋肉棒终于硬起来的时候,就被一只大脚踹下了床。
“哪里来的骚货怎敢随意伺候爷!”
妙儿即使被踹的出了一身冷汗,也强撑着跪了起来,小声答话:奴与云儿是表兄弟,从小关系极好,今日一见老爷便也心生仰慕,奴不求名分,只想与弟弟一起侍奉老爷。
说完便重重磕下头。
徐老爷正好也来了兴致,既然他不要名分,那今日直接操了便是,说着他抓起妙儿扔在床上,让他两手抱腿,妙儿听话的执行起来。徐老爷给双性开苞从不怜惜,可妙儿的女穴似乎粘连的很紧很难破开,徐老爷将龟头牢牢抵住细缝,借着寸劲用力一压,那女穴直接把肉刃全部包裹了进去,处子血喷涌而出,妙儿痛的直接昏死过去。
徐老爷并没有管妙儿的感受,毕竟这次只是为了泄欲,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徐老爷觉得这口逼虽美,可有了云儿那层层叠叠的名器,妙儿这逼也不算什么了,没有插到宫口徐老爷便射了出来,此时妙儿也悠悠转醒,恼恨自己不争气不禁操,看着徐老爷已经拔出肉棒他赶紧上去帮徐老爷清理干净并期待他能使用自己的嘴穴,可惜徐老爷因为急着排便并没有。
妙儿为徐老爷找到了便桶,一通释放完毕后妙儿主动给徐老爷充当厕纸,妙儿舌头要稍长一些他努力的伸着舌头舔舐徐老爷的肠道深处。这屋里这么大动静也惊动了屋外的人,云儿和几个还留下的亲戚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乖乖等在门外,舅母也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局等着徐老爷出来宣布纳妙儿为妾。
终于门开了,徐老爷带着妙儿出来,没说纳妾,只是让妙儿跟着回徐府,舅母不甘心想上去询问,却被云儿拦住:能有幸伺候老爷已是福分,表哥已被破身行不了妾礼,舅母还是不要再去叨扰老爷了。
三人上了回徐府的马车,云儿乖顺的躺在徐老爷脚下,用两个小奶子当作徐老爷的脚垫,妙儿尴尬的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徐老爷开口让他一旁跪着就好,还说回府后让妙儿做仆役伺候云儿。安排好后徐老爷用脚用力踩了踩云儿的奶子,说感觉似乎大了些。
云儿讨好的娇笑:那老爷多踩踩奴。
妙儿在一旁满是嫉恨,觉得自己好像格格不入。
回府之后云儿也只是安排妙儿做一些杂活,不做云儿近身的伺候,可挡不住妙儿自己想上位的心。
一日老爷在花园散步,偶遇了妙儿,当晚便让云儿妙儿二人共侍。徐老爷那肥大的屁股直接坐在妙儿脸上,压的妙儿喘不过气,终于妙儿把嘴巴贴到了徐老爷的屁眼上,刚好徐老爷放了一个屁才让妙儿拣回一条命,妙儿仔仔细细的舔舐着徐老爷屁眼上的每一个褶皱。徐老爷前面呢是云儿正跪着伺候他的肉棒,徐老爷抓着云儿的头发大力的操着云儿的嘴穴,云儿的脖子上都仿佛突出了肉棒的形状,终于在一通猛烈的攻势下,徐老爷释放在云儿的喉咙里。
徐老爷又让二人叠躺,把双腿大开用手抱着,这样四口逼同时展现在徐老爷眼前,二人都是白虎馒头逼,操起来一个比一个紧致,最终还是在云儿的女穴中射了出来。妙儿在为徐老爷清理肉棒的时候,徐老爷突然想到还未抽过妙儿的女穴,不知道这口逼抽完会是什么样子,云儿也说:老爷刚好新得了一把银丝鞭,不如在哥哥身上试试。
银丝鞭的鞭身上布满了泛着金属光泽的银丝,一鞭抽下去妙儿的穴口顿时就肿起了一条粗长的檩子,确实一把好鞭子,徐老爷随手又抽了几鞭,妙儿的整个女穴已经肿的发亮了,妙儿本身就受不住疼又晕了过去,最后还是云儿帮忙把逼扒开才打到了阴蒂,不过妙儿这种不耐疼的奴仆徐老爷也不太喜欢,打完后依旧没给名分还是做奴仆,连个通房都不算。
云儿再好操但操了一个月徐老爷便有些腻了,又一次性纳了五房妾室,其他四房倒是还好,只有一位名叫阮宁的妾室宁死不从,不仅想要上吊自尽还给了徐老爷一个耳光,徐老爷直接兴致全无,把人捆起来扔到柴房了,准备两日后直接送上刑床了,上了刑床那阮宁非死即残。
云儿听到这个消息便觉得徐老爷是动了大气了,打听了一下那个阮宁,原来是从若水国来的双性,若水国以双性为尊,并且双性的女穴最为尊贵,男女性作为双性的伴侣若想触碰女穴还需沐浴焚香,像安国这样鞭抽刺环是绝无可能的大不敬。云儿想:怪不得这阮宁如此烈性。
按照以往的惯例,徐老爷若是动了气便是一定要在云儿身上发泄回来的,十日前徐老爷在外谈生意不顺回来便用烙铁在云儿的女穴边上印了母狗二字,差点再用刺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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