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老爷了。
三人上了回徐府的马车,云儿乖顺的躺在徐老爷脚下,用两个小奶子当作徐老爷的脚垫,妙儿尴尬的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徐老爷开口让他一旁跪着就好,还说回府后让妙儿做仆役伺候云儿。安排好后徐老爷用脚用力踩了踩云儿的奶子,说感觉似乎大了些。
云儿讨好的娇笑:那老爷多踩踩奴。
妙儿在一旁满是嫉恨,觉得自己好像格格不入。
回府之后云儿也只是安排妙儿做一些杂活,不做云儿近身的伺候,可挡不住妙儿自己想上位的心。
一日老爷在花园散步,偶遇了妙儿,当晚便让云儿妙儿二人共侍。徐老爷那肥大的屁股直接坐在妙儿脸上,压的妙儿喘不过气,终于妙儿把嘴巴贴到了徐老爷的屁眼上,刚好徐老爷放了一个屁才让妙儿拣回一条命,妙儿仔仔细细的舔舐着徐老爷屁眼上的每一个褶皱。徐老爷前面呢是云儿正跪着伺候他的肉棒,徐老爷抓着云儿的头发大力的操着云儿的嘴穴,云儿的脖子上都仿佛突出了肉棒的形状,终于在一通猛烈的攻势下,徐老爷释放在云儿的喉咙里。
徐老爷又让二人叠躺,把双腿大开用手抱着,这样四口逼同时展现在徐老爷眼前,二人都是白虎馒头逼,操起来一个比一个紧致,最终还是在云儿的女穴中射了出来。妙儿在为徐老爷清理肉棒的时候,徐老爷突然想到还未抽过妙儿的女穴,不知道这口逼抽完会是什么样子,云儿也说:老爷刚好新得了一把银丝鞭,不如在哥哥身上试试。
银丝鞭的鞭身上布满了泛着金属光泽的银丝,一鞭抽下去妙儿的穴口顿时就肿起了一条粗长的檩子,确实一把好鞭子,徐老爷随手又抽了几鞭,妙儿的整个女穴已经肿的发亮了,妙儿本身就受不住疼又晕了过去,最后还是云儿帮忙把逼扒开才打到了阴蒂,不过妙儿这种不耐疼的奴仆徐老爷也不太喜欢,打完后依旧没给名分还是做奴仆,连个通房都不算。
云儿再好操但操了一个月徐老爷便有些腻了,又一次性纳了五房妾室,其他四房倒是还好,只有一位名叫阮宁的妾室宁死不从,不仅想要上吊自尽还给了徐老爷一个耳光,徐老爷直接兴致全无,把人捆起来扔到柴房了,准备两日后直接送上刑床了,上了刑床那阮宁非死即残。
云儿听到这个消息便觉得徐老爷是动了大气了,打听了一下那个阮宁,原来是从若水国来的双性,若水国以双性为尊,并且双性的女穴最为尊贵,男女性作为双性的伴侣若想触碰女穴还需沐浴焚香,像安国这样鞭抽刺环是绝无可能的大不敬。云儿想:怪不得这阮宁如此烈性。
按照以往的惯例,徐老爷若是动了气便是一定要在云儿身上发泄回来的,十日前徐老爷在外谈生意不顺回来便用烙铁在云儿的女穴边上印了母狗二字,差点再用刺鞭将云儿直接打死,还是云儿拼命求饶才改用的藤鞭,就这样云儿还是养到今天才下床。
果然徐老爷回来气势汹汹的直奔云儿院中,抓着头发打了云儿两耳光后看着云儿渗血的嘴角徐老爷的气消了些。云儿也非常懂事的劝慰徐老爷,不要轻易动气上身,而且云儿也想到办法劝阮宁真心顺服,徐老爷此时来了兴致想问问是什么办法,云儿卖了个关子,只让徐老爷安心等待阮宁乖乖把女穴奉上。
徐老爷这时脸上才有了些笑意,当晚不仅将云儿的三穴都用了,第二天还赏了晨尿。云儿穿了一件白纱外袍,在阴蒂上戴了那个红宝石的阴蒂环,仔细梳洗过后就去了柴房。
阮宁的长相只算的中上,和云儿这种极品美貌是无法相比的,更别提现在阮宁浑身脏污的被绑在柴房,而云儿盛装而来宛如天上仙子,阮宁向来高傲可现在却生出一些自卑来。云儿屏退众人只留他们二人,云儿说话十分温柔,阮宁在安国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温柔对待,谈话也有了几分真心。
阮宁在若水国被政敌追杀,逃难来到了安国,谁曾想被抓来为妾,倒不如直接死了的好。云儿也说很羡慕若水国双性地位的尊贵,可是这是安国,还是要入乡随俗,而且云儿也给阮宁展示了戴了阴蒂环的女穴,阮宁看后大惊:你的女穴如此尊贵如此美丽怎么能让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凌辱。云儿却淡淡一笑:尊贵又如何低贱又如何,只要你不觉得是凌辱那便不是凌辱,我只知道当日我的内心只有从未有过的舒爽,这算什么凌辱呢。
云儿看着阮宁似乎有些许动摇,又说道:你的女穴还未使用过,你还不知道真实的感觉,不如顺其自然,再加上若水国双性尊贵,你以后回去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可若是你坚持不同意,两日后便要上刑床,你甘心死在安国的刑床吗,不如忍辱负重以后还能回到若水国。
阮宁觉得云儿说的有道理便同意给徐老爷为妾,徐老爷兴致大好,安排将新的五房妾室装入箱中,只漏出下体两穴,这是边关军妓的用法,将双性上半身封在木箱,并五感封闭,看不到也听不到更喊不出来,只有下体两穴漏出打开给人使用。
着五房妾室只知道自己被抬来抬去不知道被放到了何处,等有感觉时徐老爷的肉棒已经给他们的两穴开苞了,阮宁是排在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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