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不是故意的,下手也有分寸。
可奈何先前吸咬舔弄了半天,敏感得紧,稍稍用力便分外难受。
这下再一捏,那乳头竟是直接破了皮。
杨多金在心里咆哮,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偏偏他这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太对夏溪胃口了,夏溪连哄都没有哄一句,又玩起了另一边乳头。
杨多金已经认定这毒妇是在虐待自己了,倔强地不肯吭声。
打不过又躲不过,只剩不出声这点体面了。
夏溪扯了两下,把人弄哭了才满意。
她又温柔地去亲他的眼泪,哄了句:“乖。”
乖?
真当他三岁小孩?
亲了两口她才反应过来,“你没卸妆?”一嘴粉。
似乎有些嫌弃,她抹了两把嘴而后又去亲他的嘴角。
杨多金裸着身子被她弄了大半个时辰,身体都快凉了。
他又讥声道:“既嫌杂家擦脂抹粉,还没玩够?”
“嘴上没有。”
“下次记得卸妆。”
下次?
玩弄他一次出气还不够,还要有下次?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毒妇!
“姑姑今日还没满意?”
夏溪毫不犹豫摇头,今天都在让他爽了,她满意什么?
也就亲亲舒服一点,可亲了上面就不能亲下面。
杨多金气笑了,“好,好得很!”
管他娘的皇帝太后,他明日就要杀了她,送这毒妇去见阎王!
下一秒,这毒妇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他有些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他不由得质问自己,你一个阉人,被那个毒妇摸,起什么反应?
夏溪终于意识到他的体温了,“这么冰?”
她游走的速度加快了些,又摸了摸她试出来的敏感点企图让他的体温快速上升。
杨多金一个没忍住便又叫出了声。
毒妇,故意的!就是想看他出丑!
他一定要把这双爱摸他后腰的手剁了!
他怎地不知道自己后腰这般敏感!
摸着摸着夏溪又亲上了他的唇。
他的嘴这么这么好亲?都亲不腻。
杨多金也不拒绝了,愿意上赶着是吧?行,杂家成全你。
想看他出丑是吧,行,亲嘴儿上嘴皮子碰下嘴子的事,谁还不会呢?他倒要看看是谁先丢脸!
杨多金反守为攻,第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了夏溪嘴里。
他还没动两下呢,那毒妇便皱着眉分开了他,“不是这样。”
夏溪一边亲一边嘱咐:“跟我学。”
杨多金不服,就兴你那样,不能杂家这样?凭什么?
可那条舌却听话地按夏溪的指导动了起来,而后竟觉出了亲吻的乐趣。
杨多金亲得晕晕乎乎,忍不住想:难怪这毒妇这么喜欢,连他一个阉人都下得去嘴。
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夏溪也将他上半身摸了个遍。
她习惯性地往下摸去,却只摸到了一片空荡。
夏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重生了,亲嘴儿的这个是个太监。
真太监,不是有但不能用的那种,是真没有。
杨多金在她的手往下滑的时候便想制止,当她触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
先前什么快感什么沉迷通通都没了,他终于如梦初醒。
他当然感受到了身前人的分心和怔愣,不等她嘲讽便先开口:“溪姑姑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吧?”
夏溪没回答,表情却有些窘迫。
亲入神了,真忘了,毕竟她生活的年代没有这职位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吧?她亲之前又没忘,她又不在乎。
还是这地儿比较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也是,要是她缺个胳膊少个腿儿的别人非要来摸,她也膈应。
杨多金见她的手半晌没拿开,还不知死活地用食指滑了一下,声音更是像淬了毒似的:“摸够了吗?”
夏溪讪讪地收回了手,其实没摸够。
“能给杂家松绑了么?”
她很想说再亲一会、给她也舔一会,但她看着人嘴上的胸前的红肿,竟难得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感,“好。”
杨多金依旧笑着看着她,只是这笑,若叫熟悉的人看见,定能认出来宫里每次血流成河之前,公公就是这笑。
夏溪刚松开他,便有一道掌风向自己袭来。
她轻易地握住了杨多金的手腕,“你打不过我。”
杨多金很平静,“是吗?杂家打不过,不知道侍卫打不打得过、御林军打不打得过、暗卫打不打得过,大理寺打不打得过。”
夏溪没有再将他绑起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手心,“我不用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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