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淫荡,但吕总说喜欢,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满足他,但潮吹什么的,她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着自己每次都是喝了酒之后的才这么淫荡,又补充道:“但是多灌我一点酒应该就行了,触发开关。”
“你得多喝点,开关打开,水龙头要给它打开了。”
“那可是要尿床的。”津渝想到自己的淫水本来就多,每次和他做完之后,床上都一塌糊涂,要是潮吹,那不得真尿床了。
“换床单就好了,放松喷洒。”
吕总回复着,随着聊天越来越露骨,津渝的蜜穴又开始湿了。
“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
“我想你。”津渝主动大胆地说。
“明天回,操哭你。”
津渝没有再回复了,而是想着明天的激情放纵,那根让她痴迷的大鸡巴,蜜穴越来越湿,修长大腿夹着被子,也无心睡觉了。
吕总见美人没有回复后,也淫笑了一下,心知这个极品警花已经被他彻底拿下了,不禁得意起来。
对她喜欢吗?也喜欢,但更多是肉欲的喜欢,不过是当作玩弄对象罢了。不得不说他的手段很高明。
第一次趁迷醉,操了她之后,让她见识到了自己的厉害,也保持着伪装的温柔体贴,之后半个月不联系,是欲擒故纵,然后在她耐心消失之前,再来一次约会,在金钱的甜言蜜语的攻击下,有了媚药的助力,让美人毫无招架之力。
至于他第二次的无力和冷淡,一来是折磨她的心灵,让她在媚药下的极度淫荡与自己的冷淡产生强烈反差,加上他的语言暗示,导致她自己认知产生偏差,认为自己是个淫荡骚货,再次吊着她,第三次约会再火力全开,让她成为予取予求的听话小母狗完全不成问题了。
当然他那天晚上的无力也不是装的,他确实是出差了,不过那半个月里,都和被他勾搭上的女下属夜夜笙歌,精力每天都入不敷出,哪里还有存货给津渝?
但津渝可不知道这些,被老狐狸拿捏得死死的。
第二天下午,一家酒店里,宽敞的落地窗前,津渝站在窗前往外看,不远处就是熟悉的上班单位,往下看是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这种视线辽阔的环境,让她多了一分偷情般的刺激感。
吕总从后面搂住美人,将手从津渝的短裙下探入,摸了几下后,就按到了她的阴蒂上搓揉起来。
“啊……”津渝发出一声呻吟,娇躯羞涩地软倒在男人怀里,向后仰着俏脸,凑着小嘴,想和爱人亲吻。
吕总却没有亲她,一手将她苗条的娇躯抱起,放到窗前的写字台上,分开她的修长美腿,拉开内裤,两根手指插入津渝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里,技巧娴熟地抠弄起来。
“没有很湿啊,还说想主人了?”吕总邪笑着说。
“啊……津渝……的小骚逼……想主人了……请主人用力抠……啊啊啊……”津渝欲望爆发,充满爱意地看着这个男人,淫荡地说着。
“说,骚逼有多想主人?”吕总邪笑着,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手上的抠弄也更加激烈。
“啊……每天都想……每时每刻都想,想……让主人……狠狠玩我……操我…啊……舒服…主人……继续…要来了…啊……”
津渝淫浪地说着,看到吕总满意的笑容,她也感觉很幸福,双手主动拉开自己的裙子,露出穿着胸罩的上半身。
吕总一手插入胸罩下面,摸着嫩滑的乳肉把玩,另一手加快了手速,不断刺激津渝的g点,玩弄得津渝不停呻吟浪叫。
就在津渝身体忽然紧绷身体,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吕总忽然拔出了手指。
“啊,主人!给我……求求你……让津渝高潮……好难受……”
“想要吧?那就自己来取。”吕总故意挑逗她,大剌剌地坐在转椅上,还翘起来二郎腿。
“你怎么这么坏,净欺负人家。”津渝娇嗔地看着他。
嘴上说着,但还是温顺地从桌子上下来,乖巧地蹲在吕总面前,先是用自己丰满的巨乳蹭了蹭他的膝盖,让他把双腿打开,然后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他已经有七八分硬的肉棒。
感受道与上次不一样的状态,津渝娇媚地看了吕总一眼,吕总也得意地笑着看她。他确实憋了两天没做爱,攒着精力准备操哭她的。
津渝乖巧地张嘴含住龟头,用心地舔舐着,吞吐着,小手握住肉棒不停套弄,很快就将肉棒舔硬了,抬眼看向吕总,询问是不是可以操她了。
“继续舔,含深一点,整根吞进去。”吕总居高临下,强势地命令着。
津渝羞涩地瞪了他一眼,果然听话地继续舔弄肉棒,还一点一点地舔的更深了。
吕总却有些不满意这样的速度,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撞。
“啊……呜……”
猝不及防间整根肉棒全部插进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喉咙,让津渝直犯恶心,想要干呕,却又被吕总死死地按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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