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瞳因为内心无上的愉悦紧缩如同兽眼,林醉想起自己在非洲见到的鬣狗,它们盯食猎物时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毫不畏惧,还能扛着相机将它们引入陷阱,安排贺空空他们撤离危险带。
可此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死水一样的内心起了波澜。
常余松松一捅,粗黑鸡巴便破开肉道,将敞开的肉口挤得回凹,嘟起的肉圈裹吸肉根,精关一松,稠精冲击肉壁,肉壁痉挛抽搐,又被水流重击开敞,嫩肉一缩一缩,更加烂熟淫肥,肉壁挂着浓稠臭精,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热尿,黄白混合,灌满肉腔。
“嗯啊……好烫…好涨…醉醉不想吃了……”
“胡说。”宋禾揉捏着林醉又渐渐凸起的尿包,感受着精尿浇灌下被冲击的薄薄皮肉,“明明这么馋,口是心非的小猪。”
宋禾常余一前一后灌注自己的臭尿浓精,直到林醉打了个嗝,鼻子红红。
“吃饱了?”常余咬了口林醉的鼻尖。
“那就好好休息吧,乖宝。”
在男人的轻声诱哄中,林醉头一歪,倒在软枕上陷入梦中。
“阿巧。”
阿巧骤然听见宋禾的呼喊,才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没办法,林醉双眼翻白的痴态母猪脸实在让她心醉,她甚至想用鼻钩撑起林醉的鼻腔,看他的淫贱娇样。
她一定会给自家小殿下无上的欢愉快感。
“言呢?关于药剂他怎么说?”
“言今天泡在实验室里,听他的小徒弟说还在研究。”阿巧心知这不过借口,这家伙必定是睡得一塌糊涂。
她们这群侍奉的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她还不知道言这家伙的个性?
上学的时候就是个醒不来的,出去混了几年每个名堂又跑回来,最后进了城堡才安生下来。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提醒提醒他。
照顾小殿下可是重中之重,再这么偷懒早晚会被五位大人外放。
“大人,熏香点好了,是新送来的醉花藤。”桂立在床边开口说道。
“好,明天早上我要离开城堡,5天后和符厉魏浔一起回来。后天打包的时候就按之前的规矩来。”
常余招手让仆佣伺候自己穿衣。
“宋禾,你一定要把醉醉看好。”离开房间前常余看着抱起林醉去洗浴的宋禾,再度叮嘱。
不知为何,他心跳得很快,一想起两人要一同出差就心绪不宁。
他按住太阳穴不住的跳动,目光沉沉。
“我不是蠢货,更何况崔晔也在。他从意大利回来和我还有醉醉在云城会面。”
“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啊。”常余嗤笑,但又暗自窃喜,林醉最讨厌的可不是他、宋禾、符厉和魏浔,而是崔晔。
他是把林醉骗进来了那又怎么样?当年气上头要强奸林醉的可是崔晔啊。
常余晚上没有留宿,只是描摹了一遍遍林醉的模样便径直离去。宋禾心情大好,他今晚不仅可以独占自己的爱人还能带着他一起出差。
他的心饱涨得像是汁水丰满的苹果,下一刻却被飞镖扎破,从内里爆开吐出腐烂的内核。
他又不由地开始嫉妒和憎恨。
被灼烧的心口震颤不已,他憎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现在林醉的生活里和他友好相处慢慢引君入瓮,两人应该成为人人称赞的佳偶而不是仇人,他热衷于注视林醉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眼瞳,此刻没有东西在林醉眼里留下痕迹,他便可以自欺欺人他们爱意正浓。
嫉妒所有能接近林醉的事物,包括那该死的尿包香汤,如果不是为了调养林醉的身体、把林醉留下来他何必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宋禾怜爱地用长舌探进林醉的檀口,勾缠着香软红舌,舌尖时而进得更深,抵着林醉舌根碾磨戳弄,满意地感受着喉壁收缩,喉道被他的舌头顶开,甚至恶意舔弄,直到微微抽搐他才从林醉口中退出。
两人涎水勾缠,牵连起长条,又从中间断开,一些被宋禾吸入口中,一些则落在被子上,晕花绵密的针脚。
“我已经不奢望你爱我了醉醉,我只想你好好的、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我不想再看着你——”
宋禾闭上嘴,在刚囚禁林醉的那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梦见冲天的火光和义无反顾冲向里面的林醉。惊醒之后他甚至会害怕地流泪,这如果只是梦就好了,可惜,这不是梦,这就发生在他眼前。
他更紧地拥住林醉,一只手掀开被清洗后略微干爽的肥逼,手指扒开大小阴唇把它们外掀开来压在掌心,指尖捅进滑嫩的肉道,碾磨着肉逼摁压揉搓,直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加明显,林醉颤抖着身体肉道紧缩,肉壶涌出一股淫水高潮起来,宋禾才停下动作。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片寂静中心跳共振,但心灵却相隔甚远,他无法理解林醉,林醉也无法回应他。
最后只剩下交缠的身躯。
桂站在床边,看见宋禾虬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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