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只听不见的耳朵和那漂亮的蓝色眼瞳吗?只因为他生来就脾气温顺,安静内敛吗?
张姨越笑越心酸,笑容渐渐挂不住了,她背过身去,说:“你快进去吃吧,吃完快点睡觉,再过一个星期不是就要开学了吗?快多在家睡睡懒觉,休息好才有精力念书。”
“我知道了,那张姨你也快快去睡觉吧。以后不用这么晚还给我做东西吃,我饿了会去冰箱里找吃的,你不用担心我。”
“嗯。”张姨用满是皱纹的手擦掉眼泪,回头笑了笑说,“明天见。”
温郁金吃饱喝足后,刷完牙躺进被窝,定了好几个闹钟才安然睡去,生怕迟到。
鱼似的,死死缠在甘遂身上,撒娇道,“我不想跟花一样被摔,我怕疼,抱紧我好不好?”
甘遂抱着他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把人放下,不用他动手,温郁金已经贴了上来,脱下他的裤子,舔弄他半勃的阴茎。
“站起来了。”
温郁金把脸贴在甘遂滚烫的阴茎上,蹭了一脸的液体,这才舔掉唇边的液体,攀着甘遂,把人带倒。
“把我衣服弄脏,就把你关起来。”
甘遂抓着温郁金的腿,破开软嫩的肉,一插到底,撑在温郁金身侧,有规律地挺动了起来。
“不要被关起来……”
温郁金把腿张得更开,伸手攥着自己的性器,怕射精弄脏甘遂。
甘遂说:“你继续吃药就会变成怪物,怪物就是要被关起来,不然会被抓起来杀死。”
温郁金被顶得直往上移,他紧紧抓着床单,看着同样注视着他的人,问:“你怕我死吗?可以把我关在有阳光的房间吗?你会来看我吗?只要你来看我,我愿意变成怪物。”
紧致的肉吸得甘遂忍不住轻哼,他操得越发用力,往那块似乎是长了小口的软肉猛操,温郁金又要抓床单又要捂着他的性器,急得满脸潮红,掉下几滴火上浇油的泪。
“操。”
甘遂俯下身,压得更低,粗长的阴茎把温郁金的小腹顶了起来,温郁金的眼泪流得更快了,是爽得快要灵魂出窍一般,甘遂叼着温郁金脖颈上的肉,回答他:“可以。”
得了特赦令,温郁金松开了手,伸手抱住甘遂,紧紧地,恨不能变成甘遂的血肉,融在一起。
那就变成怪物吧。
温郁金在高潮中堕落地想,变成只为甘遂而生的怪物吧。
千千万万的人,他想见的,也只有甘遂一个。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温郁金从情欲中催醒,他身体一僵,抱紧甘遂不让他动,甘遂缓缓抽动,水乳交融的声音在温郁金耳朵里无限扩大,他吓得夹得更紧了些。
可这并没有用,他的穴里泛滥成灾,插在他体内的甘遂的阴茎湿了个透,滑腻腻的,他夹再紧,甘遂也能撬开他,往长满敏感点的软肉上碾。
“妈妈……唔!”
温郁金的话被甘遂吞掉,甘遂卷着他的舌头舔,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他揉着手里的软肉,说:“腿张开。”
“甘遂……妈妈在敲门……”
“你听错了。”甘遂无视门外越敲越急的敲门声,呼吸逐渐粗重,“张开。”
温郁金睁着水光潋滟的眼,问:“真的吗?”
甘遂嗯了一声,猛顶了一下。
似乎有些生气。
“我信你,我信你就是了。”
温郁金张开腿,方便甘遂操干,门敲得越来越重,温郁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明明听见了,但甘遂说没有,那就没有。
长久的高潮余韵让温郁金久不能回神,等他吸进新鲜的空气时,他的房门已经被打开,甘遂和妈妈站在摔倒的花架旁交谈,他慌忙伸手去摸衣服,这时才发现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了,他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床边,甘遂朝他勾了勾手,他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走向傅文诗,叫:“妈妈。”
“敲门这么久为什么不来开门?”
温郁金看了甘遂一眼,慢吞吞说:“妈妈对不起,我助听器坏了,刚刚在睡觉,没听到。”
“……那再买一个,没钱了吗?”
“有。”
“好。”傅文诗转头面向甘遂微笑说,“可以吃饭了,请。”
有一瞬间,温郁金觉得妈妈是在对他笑,他定定地看着傅文诗,一动不动。
甘遂很绅士地请傅文诗先行,他跟在温郁金身侧,回头看了花架,低声说:“坏掉几盆花,你得挨操几次。还有我的衣服。”
温郁金顺着甘遂的手指看去,甘遂内里的衬衫一片不明水渍,他连忙伸手捂住,赔笑道:“我陪,我赔。”
甘遂眼角微扬,在傅文诗身后,偷偷地赏了温郁金一个吻:“你内裤全湿了,我没给你穿。所以,屁股夹紧了,漏下来被你妈妈看到,就不好了。”
温郁金往前迈的步子缩小了一大半,甘遂很快就跟他拉开距离,他只能小步小步走,生怕那些液体像甘遂说的那样流一地,让他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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