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处男,来着这里也一直被调教着侍奉男人,哪里感受过这种神仙滋味。
“啊不行了!不行了!掌刑大人好会舔,舔的鸡巴好爽!”
“啊,快松开!要到了!要到了!啊”
对于他的呼喊,许山没有理会,专注的伺候他的肉棒,生理性的收缩适度的给予肉棒一定的压迫,再加上舌尖时不时的挑逗柱头,往马眼里钻。
没一会儿,林时宇就败下阵来,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里。
林时宇心道不好:“我射了,我出精了!怎么办?王爷不会查到吧?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许山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如果肉棒不解开,没有体会过被口出精来的感觉,你就不知道精髓在哪里。”
“不要担心,王爷最近一直宠幸王妃,应该没有心思管这里,有必要的话,我会把牛奶灌进你的阴囊里,应该能糊弄过去。”
“现在侧妃感受到肉棒要怎么伺候才能舒服了吧。”
林时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满脑子都是再来一遍的念头。
但是他已经出过一次精,已然是大逆不道了,不敢继续,只能看着许山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拔出里面的塞子,对林时宇说:
“那现在请侧妃用我的肉棒练习吧。”
“记住!最终的成果要让我在一炷香的功夫里,把肉棒舔射。”
林时宇低下头,满心欢喜的看着许山的肉棒。
许山的肉棒粉粉的,显然不经常使用,因为严加管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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