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全身都被红绳绑住,几个绳结专门挑着自己敏感的地方落下,小幅度地挣扎就会擦过那些粗糙的绳结,让自己更加瘙痒难耐。晏溪像是穿着网衣一样,拉紧的红绳间透出些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晏溪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
“你的骚逼虽然可以吃得下将军的大屌,但是如果逼穴没有足够的力道,之后还是会松垮下来的。所以你要好好练练前后两口骚逼的吸力,现在把你用绳子绑在树上,就是要你自己不能动弹,全心全意地控制逼肉夹紧这两根山药!”
说着,管教嬷嬷拿出了两根削了皮的山药,对准两口淫逼插了进去。
“啊!山药…好滑啊!”晏溪感受着自己骚穴分泌的淫水和山药表面的黏液减小了摩擦力,自己必须用大力气才能保证山药不掉下来,不一会自己的额头上就沁出了汗水。
嬷嬷看着晏溪女穴夹紧山药的样子,点点头道:“就是要滑一点,才能好练一下你的骚逼!山药吃到后面还会让你的骚肉发痒,到时候你更要专注,要不然又像刚才发骚的时候忘了自己正在干的事情!”
“唔…”晏溪一心想着不要松穴,不要卖去勾栏里,这次倒是发自内心地努力锁紧自己的两口逼穴。
但是这次的练习不仅是吃山药那么简单,晏溪吊在下人必经之路处,昔日的好友同事都会路过这里,向晏溪投去目光,这些外界的干扰才是晏溪的折磨。要学会秉持杂念,一心放在自己的两口逼上,夹住骚穴,感受着每一处肌肉的每一次律动,控制着他们的蠕动。
“妈妈,这是什么?”一个下人生的孩子被他母亲牵着回去他们的住所,途中就看到了全身赤裸被红绳吊在树上的晏溪。孩子不懂这个双性人为什么要吊在树上,于是好奇地问他的妈妈。
他的妈妈也没觉得这是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情,反而把这个当成说教的案例,指着晏溪说道:“宝宝,你看这就是不尊敬主人的后果。这个人就是对夫人不敬,被将军用鸡巴惩罚,然后吊在树上咬着山药,享受着穴肉之苦!”
“妈妈?将军的鸡巴很厉害吗?要用来惩罚他?”好奇的孩子说出童真的话语。
这位母亲也没有避嫌,反而像是说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当然了,将军的鸡巴是当今最大的鸡巴,没有人能吃得下去,就算硬塞下去都会被撑得裂开,对于骚逼来说是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惩罚呢!”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不要不尊重主人,想这个人一样会可疼了呢!”
听着母子二人远去的背影,晏溪咬着下唇,自己身体上要被折磨,精神上还要被如此凌辱。感觉被吊着的这段时间实属难熬…
这几天,自己才刚穿到这个世界,原来日常的工作就发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是简单的惩罚,最多就是一死了之,变成了性事折磨,还是被将军单成化这样子的巨屌鞭笞惩罚,自己在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为了单成化鸡巴出现的一般。正和刚才那个母亲说的一样,这种折磨比死亡还要痛苦啊!
这该死的海棠系统!
日落西山,晏溪一天的调教也进入尾声,管教嬷嬷把晏溪放了下来,还贴心地用秘制药膏把晏溪身上被绳子磨得有些红肿的地方抹了抹。除此之外嬷嬷那给骚逼敷了厚厚的一层乳液,说是让骚逼恢复得更快,方便时时刻刻伺候将军。
晏溪躺在自己小院的床上,当上将军的妾室只有这点好了,有一间自己的房子。他双腿张开,下体高高抬起,让敷在骚逼上的药更快更好的吸收。
但是这种闲暇的时间没过多久,门就被猛的打开,单成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骚逼大开着的晏溪。男人这种生物就是视觉动物,看到粉嫩的骚逼,表面还挂着水儿,直接头脑发热,朝着晏溪的方向走去,扑了上去。
“贱货!衣服都不穿,还张开着骚逼是不是来勾引我的?”单成化对着晏溪奶子就是一巴掌。
“不是!唔…”,晏溪正要解释就被弹起的奶子扑了一脸,到嘴边的话被奶肉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直到单成化手指头毫无柔情地插进骚逼,晏溪才继续解释道:“不是…啊!乳液…乳液被插进骚逼里了,指头伸进来了啊!指头好粗!啊啊啊!是是因为…嬷嬷说要给我敷乳液药膏,让我好好养逼,不是…不是骚货…呜呜呜…”
“你不是骚货?”单成化手指继续在淫穴内搅动着,布满茧子的指腹摩挲着敏感柔软的肉道,刮下粘附在上面的淫水,把阴道弄得水声啧啧,而晏溪也被如此玩得直接潮喷出来,淫水喷在将军的指头上,“你不是骚货,那刚刚喷水的是什么东西?被简单玩一下就高潮了,还不是骚货?嘶…骚逼夹得真紧啊!”
“呜呜呜…”晏溪哽咽着,不知道如何回答单成化的话,自己这具身子为什么如此敏感,只是稍微被手指插几下逼就喷成这幅样子。
单成化欺身压下,把瘦弱的晏溪禁锢在自己的阴影之中,他看着晏溪由于羞涩和情欲逐渐泛起粉色的身子,鸡巴又硬了一圈。
“放松点!骚逼真紧啊!”,单成化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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