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他妈前面后面拼命流的那么多水,你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操!”余兴生感受着纪思博的身体突然绷直,手里握着的阴茎也变得特别烫,猜到纪思博已经来到了射精的边缘。于是他也狠狠一顶,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镶在纪思博的直肠内。
“啊啊啊啊啊!”纪思博本来就即将高潮,精液就已经蓄势待发。突然被肉棒猛地插到肠道最深处,在这痛快的前后夹击下,纪思博一边嚎叫着一边源源不断地喷射出大量精液,足足射了二十多股,喷得身上,床单上,墙上到处都是。余兴生见纪思博射精后手也没停,一直持续着撸动的动作。直到确定纪思博这一轮精液尽数射完,尿道里的精液都挤干净时才缓缓停下。纪思博就这么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镜子也有一大片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但纪思博还是能看清自己的脸。从最开始的痛苦,到后面的舒爽,高潮的疯狂,再到现在的索然和呆滞,整个过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纪思博感觉到难为情的同时,更难过的是他发现自己表情里竟然没有多少被操的排斥,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余兴生所说的,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操的吗?看着开始发呆的纪思博,余兴生直接一只手包裹住纪思博的整个龟头,然后开始用力地拧转起来。
纪思博刚射完的龟头还没有疲软下去,正是最大但是最敏感的时候,当龟头被余兴生整个手掌包裹住的瞬间,纪思博心里下意识觉得不妙,然后余兴生就开始了用力且迅速地把玩和揉捏,把纪思博鸡蛋大小的龟头当作橡皮球一般,一会握着柱身疯狂摩擦着那娇嫩的龟头头部,一会把整个龟头当作大石块一般在手心里揉拧着。“不要啊啊啊!不要碰那里,不!!”一股奇异无比的感觉如同闪电一般从脚底顺着骨头直冲大脑皮层,强烈的快感仿佛烟花一般在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炸开。男人最娇嫩的地方即使是平常被这么碰两下都会难受不已,更何况是现在刚射完精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的情况下?
纪思博想阻止却没力气推开余兴生的手,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己,连脚趾头都挺白了却还是没有抵抗住那强烈的欲望,硕大的龟头不断喷射出一股透明带着淡淡腥臊味的液体,将自己的小腹和胸口完全打湿。甚至还有些许液体直接喷在了自己脸上,但是纪思博现在完全没时间在乎这个,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纪思博不知道怎地,刚刚被操都没什么羞耻感,但是现在却止不住地落下泪来。而余兴生则在纪思博被龟头责罚到喷尿的那一瞬间,将精液都射进了纪思博突然夹紧的肠道里。余兴生看着怀中1米88却哭得像个孩子的健壮体育生,知道现在正是他内心最脆弱被彻底攻陷的时候。余兴生轻轻拍着纪思博的后背:“不哭不哭,你就是我的飞机杯啊,你被操哭被操射,应该是很自豪的一件事,难道不是吗,当我的肉便器不爽吗?”余兴生的话语仿佛有魔力,纪思博感觉自己直肠里的的精液突然变烫了起来,他渐渐地真的觉得自己是被操哭而不是被龟责难受哭的了,他难为情地抬头看了余兴生一眼,自己难道真的只是单纯因为想射精才同意被余兴生操吗?还是自己其实内心也想当余兴生的飞机杯呢?
余兴生见纪思博眼神变得迷茫,立马知道自己的催眠起作用了,趁着自己刚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还没化掉,继续催眠道:“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每天都想被我操啊,你不就是看我鸡巴大才同意被我操吗,现在你不应该高兴吗?不然你那么帅那么高那么多人追,怎么会单单因为射不出就同意被我操呢?”
纪思博感觉余兴生说的话有点问题,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太沉了,在射精+潮吹后,他现在就想睡觉。余兴生亲了亲纪思博的脸蛋:“想睡就睡吧,我再操你一会儿,不会离开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余兴生还会操自己后,纪思博竟然感觉到无比的安全和满足,竟然真的眼睛一闭直接睡了过去。剩余兴生一个人趴在他身上胡乱干着。
余兴生感觉现在生活真是无比幸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一天能这么爽。想泄欲就去找纪思博,想尿尿就直接找周洛。他没颜没钱,却能让两大不同风格的帅哥死心塌地地当自己的人性飞机杯和尿壶,余兴生经常会捏捏自己的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正在寝室躺着的余兴生想到这,往周洛挥了挥手,周洛小心翼翼地看了另两个室友一眼,才悄悄爬了上来:“干什么?要在这里喝吗?”周洛的声音低若蚊吟,就连近在咫尺的余兴生都是要仔细听才能听到。不怪他这般害怕,余兴生的床可没有装床帘,到时候只要另外两个室友站起来稍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含着余兴生的肉棒吨吨吨地喝下尿液。余兴生看着周洛局促不安的神情和那变得红彤彤的耳朵,笑了笑:“怎么?不行?不行的话就别喝了。”“不,我喝,我喝。”周洛内心挣扎了一下后,连忙凑上前来。他这几天有时候喝得少了,那就一整个晚上都在喝余兴生尿的梦里度过,让自己又痛苦不堪心里又难受得发痒。他想来想去问题可能就出现在睡觉前喝得少了,因此周洛这些日子都是完全黏在余兴生身边,势必不漏喝一点他的尿液。
周洛蹑手蹑脚地解开余兴生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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