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学生还是商人,清晨都没有赖床的习惯。袁如刚懵懵醒就感知到背后无耻地伸过来一只手在东摸西摸。以前没发生过这么过度的行为,昨晚似做非做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人再也不想伪装了!毫不客气地把手拽开,往前移了一截,刚好卡到床边,想了想直接下床。袁韦庭睁开眼看着她离开,也坐起身醒神,随后跟去卫生间。他倚在门边说:“我有事要出去,doloris跟我一起去,你有什么事直接找季子。”她正在洗脸,听他说完,闭着眼,略低着头,小巧的下巴不断滴着水。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见她点头作为回应。袁如慢慢睁眼看向镜子,他已经走了。注意到这面又大又光洁的镜子,它曾真实反射过她的狼狈。面对它,脑子里尽浮现不堪的画面,为了赶走这些肮脏,她接了几捧水尽数泼到镜子上,直到镜子里终于看不清任何人为止。doloris今日装扮与众不同,一身利索的户外服,脸上画着精致专业的烟熏妆,长长的卷发高高绑在脑后。保罗一见这熟悉的打扮,口哨声不断,趁老板没在场,尽情调侃美人。“deardoloris,别再看他,看看我吧。”他表现出一副亦真亦假的深情。doloris没忍住摸了摸腰间隐藏的软鞭,忍耐了几秒,展示了一个性感的笑容:“我不跟比我弱的男人上床。”保罗瞬间挺胸抬头,极其不服。“比比?输了要听话。”她挑眉:“比什么?”“看谁在boss到达之前先把目标制服,资料昨晚就发给你了,应该很简单吧。”这听起来实在是小儿科,比的就是速度。doloris扭出完美的弧度,停在他身边,妖娆地搭上他宽大的肩膀,语气暧昧地说:“那你输定了呢。”趁他陷入短暂的美人计,她眸光一闪,轻快地喊了声“wert”。趁保罗转头的瞬间,摸走了他身上的通行卡,几步走向电梯,进入之前调皮地朝他挥手。保罗站在原地没着急,他还要等老板出来后,给他讲比赛的点子。袁韦庭最忌讳行动之前随意改变计划的人。没过多久,见老板总算脱下西装,身着黑色的夹克外套走了出来,那样子潇洒得跟他有的一拼。将比赛目的完美包装后,只见他斜楞了一眼:“幼不幼稚?”眼前保罗示好的笑有点刺眼。这让他想起几年前,他也是这样总让doloris跟他打赌比赛。结果几乎都是她输。但就算如此,她也乐此不疲。而他赢了后,各种坐享其成,把她当小助理使唤。知晓保罗居然跟她也玩这种游戏,居然让他微妙地感觉不爽。“boss,我能走了吗?”保罗并不清楚老板心里在想什么,原地跑了几步,笑嘻嘻地恳求允许。他不予理睬,在他多次恳请下,到了地下室才迟迟颔首。只见保罗火速上了辆大g轰鸣而过。他冷笑一声,被拖了这么久,必输无疑。等他的车不疾不徐遵照着交通规则驶到此次行动目的地时。杜建华的别墅门口不仅无人站岗,车子还能长驱直入。下车信步走进别人的私人住宅,状态犹如回到了自己家。doloris从二楼下来看见他立即道:“wert,我赢了!”袁韦庭会心一笑,跟着她上了二楼。“不容易。”他调侃赢一次的不易。doloris说:“我突破了安保,解决了监控,那傻子才姗姗来迟。可能路上还连续闯红灯呢!”他笑了笑,没提是自己使坏,给她争取了很多时间,问道:“姓杜的呢?”“里面。”她指引着去往二楼最里间的屋子。房内,保罗坐在床边玩手枪,拆了又装装了又拆。看见人来了,立马站了起来。袁韦庭进来看着这场面,倍感熟悉,只是这回少了一个暴露的女人和几把无情的枪。杜建华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衣手脚束缚地趴在床中心,嘴巴被胶带贴上了。此时听到动静,吃力地想回头。“又见面了,我的杜警官。”袁韦庭走到床边,弯腰给他打了个招呼。看见来人,杜建华从喉咙发出激烈的嗡嗡声,眼睛瞪得死大。保罗主动把白手套递给老板。袁韦庭戴上后,好心地撕了他嘴上的胶带。“你无耻!不讲信用!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吗?你说的要求我都做到了!”袁韦庭礼貌笑道:“管我呢。”他扯着男人后衣领一把拖到地上,男人只能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瞬间让人清醒,他马上求饶。见他往前蹭,袁韦庭立马抬脚踩住他脑门。“我让你女儿通知你我会上门,她没告诉你?”杜建华窝囊地忍住发抖,可还是抑制不住地通过声音泄露了出来。“没……有……”他松了脚,抬手指了指房内其余两人,悠闲道:“我们大早上来做客,水也没有,茶也没有,这就是杜家的待客之道啊。既然她没给你说,那我也不怪你,不是你的错。”盯着他的眼睛,他继续道:“你说小朋友知道我来了,而你没告诉她,她会不会责怪你呢。这样吧,你打电话让她回家。”杜建华听了他这话,头摇晃得异常厉害,满脸抗拒。“请不要再牵扯到我女儿,求求你求求你!”他只一味重复这句话,企图从菩萨庙里求出金元财宝。袁韦庭欣赏了会儿他的窘样,抬头道:“保罗,打给她女儿。”他伸手要手机,保罗从资料里记住号码,输到手机里递给他。“你不乐意,我也有办法让她回家。”他晃晃拨号界面,让他看清上面的号码。这串熟悉的号码让杜建华脸上出了很多汗,看着眼前几个法外狂徒,想到他们既然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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