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让本王肏进去。”
“不可以的,那里不可以……”
女上的姿势使得乔楚芯特别敏感,紧张的情绪让她无法完全放松。那根孽物更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硬度桶到甬道的深处,而他还在试图深入,像是悍勇的军队推进国线一样,无所畏惧地冲锋陷阵。
她死死地抓着禹王的肩膀,神色似欢愉,似痛苦。
“怎么不行?本王进去过,你不也很舒服吗?乖,本王多桶桶两下就松了。”他抱着她在他的肉棒像是螺旋一样打圈,刺激得她呼吸急促,发出唔唔嗯嗯的呻吟,花径不住紧缩,肉棒碾压每一寸壁肉,淫水淅淅沥沥冲刷着柱身,令他畅爽不已。
这般转了叁圈,他的肉棒机缘在巧合之下扫过甬道里一个小小的硬块,乔楚芯登时拔高声音“啊”了一声,小穴经历一轮痉挛,箍得他的肉棒生疼!
这块肉隐藏在周围的褶皱之中,隐蔽性很强,但如今还是被他找着了。
禹王轻哼一声,目光流露兴味。
“原来是这里。”
说完他便瞄准那处敏感点,闷头猛干。
禹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顶弄。他入得又狠又深,鹅蛋大的龟头撞在那块敏感的淫肉上,像是要把那块肉碾平,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给干穿。
“不,不要撞那里,嗯……好深……”她的呻吟被他大力的肏干给撞得支离破碎,就像骑马一样,被他抛起又下落,上下颠簸,双乳甩得波涛汹涌,被男人嘬得艳红挺翘的奶头极为娇嫩敏感,与他的胸襟上的银丝莲纹团刺绣摩擦产生微微的刺痛与阵阵酸爽。“奶头,奶头好疼……”她终于被磨得受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禹王低头一看,这才看到那双雪团上的茱萸已经被他这身蓝锦莲纹长袍上的刺绣磨得好像要脱下一层皮,神色变幻之间,他终是暂停攻势,抬手拍了拍她的雪臀轻斥道:
“都说安宁侯嫡次女骄奢淫逸,非四大名绣不用,非珍馐美馔不食,非昆玉纯金首饰不戴,本王瞧着,却是不假。”
心中却对他人的评价颇为不以为然。他亦是生长于金尊玉贵之中,不说那些御赐之物,渤海王府送给他的也都是千金难买的珍品,诸如金银玉器,珍奇古玩,在禹王府的库房里堆积成山。他的妹妹更不用说,大业唯一的嫡出公主,父皇的掌上明珠,每一件衣裙极为考究繁复,需要宫中最好的绣娘忙活一整个月,少了一针都是折损了天家颜面。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放在他的妹妹身上,八九不离十。
父皇对他们这些皇子还有几分考量,对他的妹妹,那就完全只是宠溺了。
“给本王把衣服解开。”禹王对她说道。知道这是为她好,乔楚芯的小穴里含着巨物,穴肉不住收缩,一双白嫩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际找寻腰带,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紧张了,一时找不到那个结在哪里。
禹王被她摸得肉棒发硬发疼,尤其她那里还死死地咬着他的分身,不由得欲求不满。这时她飞来一记嗔怪的眼神,一下子就刺激得他没了耐心!
禹王自己动手,干净利落地扯掉外衫上的盘口,露出雪白的里衣。柔软的缎料带着男人的体温,令乔楚芯舒出一口长气。而他已然不管不顾地抓着她开始大力肏干起来,硬邦邦的肉棒凿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往方才那块隐蔽的淫肉疯狂顶弄!
“舒服吗?乔二?本王肏得你舒不舒服?”他粗声问道,大手掐着她的屁股,肉棒强势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乔楚芯根本无力抵抗,被他给弄得只能呻吟哭泣。禹王却不满意于这种没有意义的靡靡之音,他抱着她的双腿,猛然站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尖叫一声,死死抓紧了禹王,那根肉棒插得更深一点,子宫颈的那道小孔被破开些许,龟头插进去了。
子宫颈的敏感程度本就不下于那块隐蔽的淫肉。体内深处的宫口被次次撞击,乔楚芯哀哀低吟,而禹王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在屋内踱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伺机找寻突破的机会。
“说,舒不舒服,嗯?”
“水儿流那么多,是想要淹死本王么?”
“再咬,本王就干死你!”
“放松些,让本王疼疼你……”
他又是逼迫,又是诱哄,噗哧噗哧的肏穴声跌宕起伏,时快时慢,室内满是情欲的气味。
乔楚芯的神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她被干得浑身酥酥麻麻,压根儿什么都听不到了。
禹王愈发不满,抱着她转了个方向。
“呀!”乔楚芯裸露的后背猛然接触到刺骨的寒风,她被刺激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禹王竟然把她带到了大开的窗边!这里是四楼,今日烈阳高照,若是有人抬头就能看到他们在窗边行苟合之事!
一个分神,她被抵在栏杆上,后背冰冷的触感几乎冻伤娇嫩的肌肤。
“不要,不要在窗边,太冷了!他们会看到的,唔嗯——”
“那便让他们看,本王是怎么干你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