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惊喜的。
这几年事蓝也翻遍典籍研究段舟凝的花灵根体质,由于他的治愈能力还不够强,每次需要治疗的时候,都需要段舟凝贡献大量体液,而事蓝多数时间是选择让他潮吹,而不是别的方式。他是做欲皿的花灵根,高潮次数越多,就能越接近真正觉醒,再结合为他双性之体量身定做的凝露术,便可以把精卵转化为花珠长期保存,大大提高治疗效率。
而每次大量取液之后,是段舟凝最脆弱的时候,每每要昏睡上三天两日的,中间醒不过来。这也是事蓝练习凝露术的好时机,他会故意在这几天让小徒弟落单,等有人忍不住来“照顾”小师弟,自己则分出灵识潜入意识之境教小徒弟术法。
段舟凝表面上昏睡不醒,实际上在意识之境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肉身被师兄们翻来覆去地操,自己就像个傀儡人偶任他们予取予求,一开始很害怕,当看到师尊的灵识进来自己的意识之境,就安心许多,在这个空间学习到的术法都会进入第八识,形成身体的潜意识,这里的一切记忆在醒来后就会如同潮水般退去一点痕迹都不留。那个用来自保的瞳术也是这样习得的,而段舟凝对此一无所知,事蓝也有点遗憾,不能查出教段舟凝瞳术的这个人是谁。
看似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事情的转机就发生在段舟凝觉醒的这一天,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陷入了昏死状态,为了保住性命,事蓝不惜用昙花转生法为他重塑躯体,正在担心修为和术法能否继承的时候,他自己也陷入了难以对徒弟们言明的危机。
转生法是用施法者的福祉作为交换的——福祉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运数,越多运气越好,但会有一个不能超过的界限。施用一次转生法,福祉清零,然而他早些年的杀孽太重,正是因此才去烙下孔雀印来压制,有此为基础才有能积攒福祉的机会,虽然他福祉不多,但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杀孽反噬,降下天罚是迟早的事,天罚对待修不同道的人又是不同的表现,有的是天雷亟顶,有的是天人五衰,在他身上便是让他渐渐散尽形魂,甚至让他连吸食欲念的灵力都没有了。
三年里,事蓝深居简出,一是为了减少消耗,二也是确实疲累,出不了门。他仍然在吸食欲念,甚至比平时需要的更多,而他渐渐失去了灵力,无法正常地吸食,就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暴食病面前摆了一桌子山珍海味,再想吃也无能为力。所以基本花珠都被他消化了,而且他衰弱得没有力气把花珠转化为灵气直接使用,需得直接入身,用身体来慢慢吸收。
只有某一天,他正在房里与大徒弟桑执喝茶议事,却偶然品尝到了甜甜的欲念,那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甜而不腻,让人尝了想要再尝,而且温和贴心,能被他直接食用,他太久没有直接吸食欲念了,一时间竟然有点手足无措。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但他们正谈论的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宗内事务。事蓝内心极为错愕,面上却保持着波澜不惊,只见桑执认真地注视着自己,汇报着血昙花的长势较去年又式微了,这样下去可以净化血煞之气,也证明宗内子弟都谨遵师尊教诲,没有滥杀无辜云云。
事蓝心里更奇怪了,说着这种事,为什么能对本师尊起欲呢?于是他笑着饮茶,“不错,看来你越发的操持有方,能担大任了。”
谁知这句话一出,空气里那种陌生的欲念更加浓郁了,都有些像糖粒那样明显了,桑执眼睛一弯,执起茶壶添水,“全仰赖师尊。”
这会儿事蓝才反应过来,这股与众不同的欲念原来是爱欲,得之一息能顶半载福祉的存在
桑执听了师尊讲起这些他完全不知道的往事,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一时间竟然不知作何反应。
事蓝接着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再过半年阿凝就要醒了,我却无力再进入他的意识之境,但一开始说好的期限也不过是预测,不清楚到时候他能否按时醒过来。”
桑执终于反应过来,跟上思路问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身为欲皿,阿凝的身体对欲道之人是最契合的,我现在的魂力和灵力都不能支撑我再驾驭本身的躯体,只能另寻一个根基和身体都更差的,方便我使用。”事蓝慢悠悠地说出让桑执心理防线完全崩碎的打算,“这段时间,我需要你让我更好地占用阿凝的身体,借体重生。”
桑执沉默了很久,直到冥想时间快结束了才开口,“那阿凝的意识呢?”
事蓝摊手,“如果不管,可能会消散,不过也可以让他去我的身体里,只不过仍然醒不过来罢了。”
“如果不管……阿凝身上还有那么多谜团,师尊不打算解开了吗?”对他的态度,桑执难以置信,这一会儿工夫,师尊就完全颠覆了几十年来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原来那个高高在上,人前诡艳逼人但会对自己流露出温柔笑容的师尊,现在这个用无所谓的语调做出最冷漠无情的决定的师尊,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事蓝身形渐渐淡了,唇角的弧度依旧很从容,他留下最后一个指示,“你现在的灵视水准可以出师了,目前我的第八识和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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