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
路书明扭着身子,手还在身下撸动,狼狈不堪地偏头看向路怀博祈求着,“哥这胀,好难受,怎么办?”
“……”
路怀博端盆水,把路书明脸上的血擦干净,卷了两块纸插进鼻孔,路书明鼻血止了,身上仍旧燥热,像是严酷太阳下晒过,他抱住路怀博的双腿,遵循着身体的舒适感在路怀博身上摩擦缓解,“哥~哥,我自己出不来,你就摸他一下,我快胀死了!哥~”
“滚!都是男的,你自己没撸过!”
房间小,床是更小,路怀博往哪躲,路书明就黏到哪。就路书明现在这样,他又没办法把人从他的房间里弄出去。
“哥,我快憋死了,我……呜呜呜……求求你了~”
他对这些春药的了解,都源于,像不xxoo就会死之类。可,怎么都不能把自己给献出去,再说了他献哪?
路书明水雾蒙蒙的眼神里充满恳求,卑微如同尘埃,抛弃所有尊严,跪在他的眼前,“让我抱抱吧。”
“……”
他别过脸不去看,路上遇见个泰迪犬什么的,也不是没被射过一身。他没乱动,任由路书明亲着他的脚,脚趾脚踝,在到大腿。路书明以臣服的姿态,膝盖落地,脚指尖撑着床面,含住他硬邦邦充血的老二。
“呃……唔……”路书明哼哼唧唧叫的销魂,手里套着自己的,幻想着在路怀博身体里驰骋,他耳边是路怀博似粗鲁又似隐忍的叫声。
他吞吐的更卖力,滚烫的精液烫到喉咙,他自己跳动的肉棍蓄势待发,重重撸出精液直射在路怀博大腿根内侧。
折腾了许久。
路书明发烧刚好,被下了药,流了血,得了释放,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两大男人弄了满床,路怀博换了床单被罩,冲洗干净,回到床上,路书明躺的枕头湿了一大块,眼皮哭的通红。
“哥。”
“你别叫我哥。”路怀博往路书明枕头边扔了一包纸,“你看见哪个弟弟想……想上他哥的。我就不该,不该找你回来。”
他后悔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
“哥,你别打自己。”路书明朝他爬过来看了眼他的脸色,又乖乖呆在原地,“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了那药,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哥究竟是从哪里拿的药。”
那药是他从口袋路书明口袋里拿的,他问:“是那个人塞你口袋里的?”
“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路书明哽咽着将头埋在被子里,身体蜷缩着在逃避着什么。
“你……”
路书明一直默默流泪,要睡不睡,要晕不晕的,病恹恹的眼睛都直了。路怀博满肚子的火都没出发,呆坐良久,怎么想怎么委屈。
但饭得吃,路书明嘴唇有些发白看着也有些虚脱了,他拍拍屁股,去煮几袋泡面,放好几个荷包蛋。他打进去的鸡蛋不成形,白色的沫沫飘了一层,和平常路书明做的完全不像一个东西。
路书明做饭好吃,更讲究造型,菜叶葱花火腿肠都是切了花刀的。
反正进了肚子都一样,现在这样也没什么挑的。
“谢谢哥!”路书明吃了一大碗。他在房间里养了两天,身体恢复些,在他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他被从房间里撵了出去。
撵走了路书明,路怀博强迫自己把那天的事从脑子里清出去,没日没夜的打了两天游戏,他才坐在电脑前接着码字。
写的剧情还卡在主角上床的部分,被强迫的女主角将男主角从房间里撵出去。
他看了眼大纲又敲了几个字,路书明朝他扑过来的场景在大脑里闪回,有什么要蹿出来,面皮热的发烫。
他硬着头皮压下去心里的异样,没有感情的写几百字,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有条短信弹出来。
路书明?
‘怀博,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我和你讲,我找的工作真不错,工资比以前高了两千,最主要是老板事少,怎么样要不来试试?’阴暗里爬行·jpg
是之前在路书明公司一起工作的同事发的。他性格大大咧咧的,对人大方热心讲义气,走到哪都挺吃的开的。刚进公司没两天就和所有人打成一片,尤其是和他同时进公司的女同事,俩人都是一个地方来的,处的和亲兄妹似得,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对他讲话开始客气,慢慢的就都疏远了。
什么时候开始,是从公司团建,路书明准备下午茶那次?
‘什么公司啊?叫我去不怕我把你刚找的公司克黄了?老板命够不够硬?’猫猫挑衅·jpg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个事,你现在还和路总联系吗?’求知·jpg
路怀博刻意回避,‘没联系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那人挺逗的,之前和你一起吃饭,他叫我去办公室,教育我不要搞什么小团体。笑死,多大的人了,说话和小学基似得,不联系挺好的,他有点古怪。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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