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脱掉上衣,宋言章故意用力绷紧自己偷偷练出的肌肉像个摇动尾巴的公孔雀展示起不输他人的床上魅力,白梨花神不在此,咬住袖扣趁空隙偷瞄到人身下伟物一时心口发热。
虎父无犬子,丈夫身下粗长巨物天生生得霸道一动起来快感灭顶,儿子也不甘示弱甚至在疼爱梨花这一方面隐隐有青出于蓝的架势,青筋鼓动着缠绕柱身撑得套子薄若无物泛着油光,龟头鼓胀着跳动筋结滑润润隔着套子顶弄阴蒂拍打开水星,梨花被玩弄得牙关发抖整个人沁满热气软乎乎酥软成一团浆糊,眼看着人微一抬胯硬铁前端缓慢顶开馒头穴,软屄早就熟烂无需用力肉龙便熟稔地钻入它湿热逼仄的巢,一寸寸碾开穴肉烫得梨花鼻息一沉低低发出一声呻吟。
“好姐姐,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急,说好的要一起走走呢?”
宋言章缓慢动着腰,一字一顶眼神直勾勾落在人下巴尖,看人小舌头被撞得一翘一翘不自觉散发出引诱般的情热,指尖探进衣摆,激起湿软肌肤一阵颤栗,宋言章感受到身下小嘴摇动着咬紧,舌头舔舐上耳廓鼻尖贴近鬓角去吸嗅人发间香气,掌心摩挲着臀侧手指淫靡又下流地揉捏臀肉,语气却软乎乎的像是在撒娇。
“就这么含着一起走去洗澡好不好?姐姐对我最好了对不对?我也会像以前约定过的那样,回家之后的家务都由我来干……”
宋言章故意把最后一个字咬得很暧昧,顺着人柔美颌线一路种下湿漉漉的吻,上一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梨花正隔着门被丈夫压在马桶水箱上逼问为什么没接电话而肏到失禁,见人应激一般嘴里无意识嗫嚅起父亲的名字眼神紧盯着家中的座机电话,宋言章心里又嫉妒又不甘,腰胯一顶冷下脸猛托臀瓣将人抱起,白梨花来不及发声解释只得下意识收紧手臂搂上人好让自己不掉下去,肉棒直直挺动进最深处,一切言语化作呻吟甜腻腻从唇间抖落出去,宋言章一步三顶慢悠悠朝卫生间走,淫水打湿裤边掉在地上啪嗒直响,感受人香软肌肤柔柔攀附在自己怀里娇娇软软吐息热气一时更受刺激。
凭什么自己想要人主动来抱都只能趁做爱偷偷摸摸,自己那死爹一肏起逼来不管不顾,人却还是死心塌地那么爱?
他不止一次深夜撞见过梨花被压在父亲身下做爱,情至浓时他们甚至会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缠绵接吻。
宋言章忘不了那时月光下女人丰腴酮体白粉透亮,小嘴湿红勾着舌头舔上人唇心搅弄水光,结婚三年仍像个初次面对丈夫的青稚新娘,面上羞涩又酥软着腰蜷起脚趾主动打开腿浑身蒸腾情热,父亲眼神扫过自己所站的角落无意识冷脸拧起眉,薄唇抿紧对妻子的索吻好似无动于衷,半个身子浸在阴影里像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充满警告意味地耸动腰胯癫狂一般宣泄占有欲,红腻花穴隐没在雪浪间缩动嫩蕊大开大合,阴唇被肏干成薄薄两片骚红肉膜合不拢嘴水润润吐着泡沫,他看着梨花咬紧人衣襟呜咽着嗔怪父亲动作这么大会吵到自己睡觉,一时心跳骤然急促,挪动脚步想快些朝床上走去等待父亲离开只有两人的黎明,可视线却又钩子一般无法控制地挂在梨花身上拉扯不下,父亲肥舌垂落银丝拍打着乳尖一手挤弄奶沟剧烈碰撞摇晃开白波,宋言章眼睁睁看着梨花被肏得气都快喘不上来,顺着人大掌摩挲脊背猫儿一般撑起身子,抽噎着用几乎不成曲调的声音搂抱住人耳鬓厮磨讲起小话,睫毛扑闪着像把小扇,眉眼间流露一种生涩而纯真的媚态,父亲这才神情和缓后知后觉,回抱住人黏黏糊糊地深吻,像只认错的大熊塌着肩膀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也想你,花儿。”
男人直白而深情的低语重锤一般砸得宋言章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他心里还是想不通自己那阴逼老爹怎么就能被人喜欢上甘愿为妻,一时忘我发了狠地打桩抽插凿弄起肉屄,梨花才勉强适应被抱起的滞空感,忽而这么刺激舌尖打翘哽咽着低喘不断摇头挣扎起来,纤长双腿夹紧人后腰随走动蹬踹着直晃,骚水兜不住地喷涌抖动臀浪,热穴蠕动着肉瓣大开大合绞咬着肉棒,抽送间汁水四溢翻出媚红穴肉,小屄被肏干成一滩软泥吹口气就能送上高潮,梨花被体内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浪强制架在失神快感中,朦胧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过去丈夫在身边的那些日日夜夜,只要吐露渴望干涸谷地即可迎来漫长的雨期,指尖抚上人冷峻颌线,视线中的脸颊还带着绵绵绒毛红起脸像颗水蜜桃,羽睫软软眨动着眼里柔情似水满是情话,梨花一时出神又觉得这样的丈夫令她陌生,歪过头躲开人主动迎上的唇眼神迷蒙下意识拉开距离,见人一瞬哭哭脸眼中无遮拦翻滚的泪花,一下回过神来安抚般搂紧人埋头在颈肩一齐发出一声哽咽。
“姐姐……我真的伤心了……”
宋言章嘴上有气无力,身下却绷紧腰胯大步一迈将人抵在门墙上死命爆肏,肉龙水淋淋捣开深处花径凿软宫口,撞得梨花神智迷乱鼻尖滴落汗珠咬紧唇心涎水溢出嘴角,仿佛煎熬在痛楚中颤栗着眉峰颦蹙,眼睛里的水柔柔一团像是要溢出来,宋言章忍不住心软一时放慢节奏,唇瓣摩挲着人面颊将甜腻呻吟尽数堵在唇齿间化作漫长鼻音,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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