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老婆从来都不会只会害羞来着。
还在路上,萧烬忍着体内的躁动,眸光直视前方,开着车朝着目的地而去。
下一秒,白皙骨节修长的手落到他的腰腹之下。
萧烬瞳孔放大,慌张的将车停在了路边。
萧烬抓住阮砚的手乖乖的放回去,“老婆,你别招我,我易感期还没过去。”
阮砚撑着手靠近了,鼻尖相贴近。
萧烬话刚落下,阮砚就仰着头朝萧烬的唇瓣吻上去。
须臾,阮砚推开,舔了舔唇。
或许是因为车内打着暖气,让阮砚口干舌燥的只觉得有些热。
手又往萧烬的腰间伸过去,不等他触及,就被萧烬给抓住。
“老婆。”萧烬的嗓音沉得可怕,“是你招我的。”
话落,萧烬直接将座椅放下,毫不费力的将阮砚提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按着阮砚的手,“老婆,你来解开。”
漆黑的夜将这辆车隐藏在阴影中。
路上刮着风,路边的树被风刮着轻晃着。
车在路上急速行驶着,阮砚靠坐在副驾驶上,身上搭着萧烬的黑色大衣。
半露的脖颈星星点点的有些红痕,嫩白的锁骨处更是有一处青紫的红痕。
他歪着脑袋看着窗外,一点也不想搭理旁边的人。
萧烬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嘴角挂着一抹浅意的弧度,黑色衬衫前两颗扣子没扣上,脖颈下面一点位置有一个青紫色的牙印。
阮砚看着外面的景色急退,意识也模糊过去。
阮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在亚联盟军医院,还是他之前住的那个单间。
偏了偏眸视线和葛院长的视线对上,见人醒了葛院长打趣的语气道,“哟,醒了?这小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直逮着我这把老骨头问你什么时候醒,我说你只是累得睡着了他还不信。”
阮砚又往旁边侧了侧头,看见了萧烬。
阮砚撑着床坐起来,领口露了一半,葛院长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到阮砚的脖颈处,“年轻人,虽然你们身体好,但也要知道节制。”
阮砚微愣,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微凉的风吹进来,阮砚身子抖了抖,才反应过来。
他捂着脖子。
萧烬不爽的看了一眼葛院长,“你这老头乱看什么。”
“我这把老骨头可不会害羞。”葛院长啐了萧烬一口,随即又转头看向阮砚,“阮砚,前两日我跟你说的专项发布会考虑好了吗?”
阮砚认真考虑了一下,“好,我答应做专项发布会的主讲人。”
见他答应,葛院长几乎笑开了花,“这就对了,专项发布会在一个月后,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准备。”
说完,葛院长没再多留就直接离开了。
半个月后,凌烨还有当初的江家,袁家,沐家判决下来。
送至国际监狱。
判!终身监禁!
在一切制衡的力量面前,就算是他们盘踞联邦多年,也没办法跟亚联盟抗衡。
萧烬本是凌烨为自己准备的底牌,殊不知,靠自己长大的幼崽不会听从别人的命令。
——
大概明天就会完结了,老婆们,最后求波花花和五星呀~
本来有些好玩的设定的来着,比如萧烬的尾巴能圈着砚砚的腰往上提结果就被制裁了,想写写不了真痛苦啊。
吃醋
又是半月过去,阮砚推开病房门。
许沐靠坐在床头玩游戏,见阮砚进门眼睛一亮,“阮砚哥,你来了。”
“感觉身体怎么样?”阮砚将手里的花和水果放到床头,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
“我很好,植入的腺体跟血肉细胞重合再生后并没有排斥。”说着,许沐激动的抓住阮砚的手,“阮砚哥,谢谢你,医生还告诉我,我或许还有重新再站起来的机会,如果没有你,无论在床上躺一辈子或在轮椅上坐一辈子与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阮砚拍拍他的手,“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你不需要跟我道谢。”
许沐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突然焦急的开口,“对了!阮砚哥你快去把门反锁上。”
“怎么了?”
阮砚虽然疑惑,但还是起身朝门那边走去,手刚搭上门把手,外面突然出现了一群人。
看着外面的人,阮砚迟疑了一瞬病房门便被打开了。
门口人头攒动,看见阮砚后都愣了一瞬。
很快便有人反应过来,当即激动的开口,“是阮先生!快,快拍照!”
阮砚都懵了,外面的人扛着长枪短炮很明显是记者,他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毕竟他不是什么名人,也没被人这样拍过。
阮砚下意识的往后退。
“阮先生,‘腺体再生’的专项发布会确定是三日后吗?”
“阮先生,请问‘腺体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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