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住她,“如果是她的话,那我宁愿是我。”
楼宸歌饶有兴趣,“为何?”
“她很危险。”华青黛埋到她颈间蹭了蹭,小声道,“殿下,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宸歌很是赞同,“她已经疯了。”
“她受了很多苦,比我多得多。”华青黛用一种怜惜的语气提起华清漓,她平常很少提起这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姐姐。
“那是因为你听话,而她不听话。”
华青黛点头,“所以我不明白,殿下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她却不知感恩。”
“你觉得我对你们很好吗?”
华青黛抬起头,眸光澄澈温柔,“当然了,自从我们跟了殿下,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有下人克扣我们的饮食,没有贼盗偷我们的东西,也没有日复一日的恐慌,我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我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只需要面对殿下,只需要安分守己,我就能得到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
楼宸歌眨了眨眼,“你不是公主吗?”
“我是先皇的公主,什么都要看兄弟眼色的,当然,父皇在时,我也得看别人眼色。”
楼宸歌怜爱地摸她脑袋,“可惜,你姐姐不这么想,她还盼着能做回她的长公主。”
“她从前的日子太舒坦了。”华青黛头一次议论起华清漓,“可她就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真的吗?”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为何?”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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