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华青黛膝行至床边,却没有上去,而是径直捧着遍布浊精和蜜液的肉茎含弄起来,好似一个迫不及待吸食母亲乳汁的婴孩。
楼宸歌半躺下去,舒舒服服地享受口侍。
华青黛一扫之前的沮丧,心情愉悦地摇着屁股吃鸡巴,仿佛在那隐秘的斗争中又占了上风。
倏地,敏感的小穴缩了几下,下一息,两片花瓣被分开,一只小巧温热的软质物侵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华青黛震了一下,一手握着肉棒往后看,却见她亲爱的长姐正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她敞开的阴部,灵巧的舌头不断刮蹭着高度敏感的花瓣,舌尖则时不时顶弄到小穴里模拟交媾。
华清漓满面潮红,眼里不大清明。
楼宸歌捏住华青黛的脸,轻扇一巴掌,“继续,停下做什么?那贱货舔得你受不了了?”
华青黛回过神,颤颤巍巍地扭了扭挺翘的臀,想摆脱姐姐的玩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摆脱,反而浸在密密麻麻的快感里直不起腰来。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把肉棒挺进去,自给自足地抽送起来。
华清漓也得以更方便地舔弄妹妹的阴部,华青黛双手紧扣褥子,两条腿禁不住夹住姐姐的脑袋,甚至主动将小穴送到姐姐脸上。
楼宸歌跪坐在床上,俯瞰整个床榻的淫靡情状,愈发兴奋的肉棒一直顶到华青黛喉咙深处。
空气渐渐稀薄,华青黛浑身被浸透,脚趾和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喷薄而出,白精激射的瞬间,蜜液也撒尿一般喷洒在姐姐脸上。
肉棒抽出,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楼宸歌大口喘着气,把残精抹到她脸上,浑浊的液体顺着唇瓣往下流,糊住鼻孔和眼睛。
华清漓抬起头,忽然扑上去,把妹妹翻转一下抹去脸上的浑浊,随即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又伸手到她口腔里抠出那些浓稠的浊精。
楼宸歌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下榻,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华清漓,“死不了的。”
“滚。”
楼宸歌挨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裸着身子在她眼前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还有好几个妹妹,也快到了能挨操的年纪了。”
华清漓瞪她一眼,对她这番说辞不再诧异,只是冷笑道:“青黛拿你当天神一般,我还以为你能对她有几分怜惜,原还是个畜牲。”
“我原以为你们没什么姐妹之情呢。”楼宸歌嗓音讥诮,“她死了,你不就能独占我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怎么还骂我呢。”
华清漓握紧拳头,忍住想往她脸上挥的冲动,转而挥到妹妹身上,专心救治起来。
“咳……咳咳……”
华青黛胸脯颤动,青白的脸渐渐恢复起来,虚弱地躺在姐姐怀里,满怀歉意地看着楼宸歌,“殿下……青黛扫兴了……”
“怎么会,是本王欠妥了。”楼宸歌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伸手拥她入怀,“青黛永远不要离开我。”
华青黛双手勾住她的颈,满是郑重,“青黛不会的,青黛永远陪着殿下,殿下不要抛弃我们。”
“青黛是颗稀世明珠,本王怎么会舍得抛弃呢?本王只盼着能早日多几颗小珠子。”
“青黛也盼着给殿下开枝散叶……”
华清漓掐了掐手心,逼迫自己忽视四下情境,她甚至无法去恨铁不成钢,因为这个妹妹是她亲手送到那个畜牲胯下的,她才是华青黛现今一切不幸的源头。
“漓姐姐……”哄好华青黛,楼宸歌总算想起正事,“你跟顾见山那么要好,在我府上挨了那么久的操他都肯再娶你,还让你活着回到本王身边,想必在驭夫一道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华清漓面色紧绷,“你想让我干什么?”
“劝降。”楼宸歌干脆地下达命令,眸光凌冽,“亦或直接杀了他。”
华清漓直直与她对视,“你想让我去死吗?大可直接把我操死,不必费那么多心力。”
“怎么会呢,我最爱你了。”楼宸歌伸手抚她脸,笑容满面,“我只是相信你的能力,相信我们漓姐姐的无限魅力。”
华清漓默然,半晌,忽然道:“我要和青黛谈谈,单独。”
楼宸歌耸肩,“这是你们的自由。”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华青黛惶然地抓住她的手,满是依赖和祈求地看着她。
“没事的。”楼宸歌轻声安慰,慢慢扒开她的手,“她可是你亲姐姐,不会害你的。”
华清漓油然生出一丝悲怆,她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姐妹,纠缠和信任反倒不如一个灭国仇人。
房门合上,四下无声。
华青黛勾着头,默默倒了些茶水清洗脸部。
“青黛……”华清漓唤了一声,好半天才道,“学会保护自己,她真的不在乎你的死活。”
撩起湿润的额发,华青黛秀美青葱的脸上满是漠然,“有时候,更要学会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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