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上下下扫视路恒一圈,像是在看一个变态预备役。
路恒用眼神示意了下西装口袋,嘴里仍旧不忘口花花,“不都说男人带发圈代表已经名草有主,男人阿,在外面还是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那你发圈藏得可够深的,一看结婚后就不会老实。”辛月从兜中掏出一个黑se发圈,打量一阵后,眉头不自觉蹙紧,“这看起来有点眼熟。”
路恒剥虾的速度一点未慢,很平常地答道:“哦,我捡的。”
不算遥远的记忆朝辛月袭来,她想起几日前她邀请路恒开房的事,似乎遗落了一个发圈在房内,不过当时她急着上班,没时间地毯式搜寻。
辛月合拢手指,将发圈捏在手中,又很快放开,她装作没注意到其余人投注来的目光,淡淡回了句,“哦,这款式的确很常见。”
路恒没再回话,两人间气氛尴尬起来,连带包厢也陷入难言的寂静。
辛月飞快给自己绑了个马尾,伸手夺过路恒剥完的一大碗虾,站起身就给两个妹妹分配虾r0u了。
一大碗十多只虾子,三个人来分,每个人能分到五六只虾。
她大方地摆了摆手,“吃吧,都是你们哥哥剥的。”
这话不知触及路恒哪根奇怪的神经,他也跟着嗯了声,嗓音满是愉悦。
本来想询问哥哥的路久瞬间熄声,低下头,g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辛星b较听姐姐的话,辛月让吃,她就不多做推辞,只不过嘴里吃着虾,眼睛滴溜溜乱转,视线在辛月和路恒间游走,迟钝如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叶钧瞅着三个姑娘碗里的虾,发出嫉妒的声音,“老路,你不能厚此薄彼吧?”
路恒掀起眼皮,淡淡道:“想吃虾?”
“想。”叶钧毫不犹豫回答。
路恒站起身,把剩下半盘的虾子倒入叶钧碗中,把碗堆出一个尖尖,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回去,“行,正好我也想吃,你把剩下的虾子剥一剥吧。”
辛月看他俩内讧的挺乐,边啃着虾,边咯咯地笑着。
路恒看了一眼她碗里下去一半的虾子,又问:“还想吃虾吗?要吃再叫一份。”
辛月平时没多ai吃海鲜,嫌麻烦,不ai剥壳挑刺,这次纯属有人代劳,不吃白不吃,她隔空看向正吭哧吭哧苦命剥壳的叶钧,随意问道:“叶钧那不是还有一整碗吗?要吃从那挑就行。”
她本意是如果想吃,就从叶钧碗里拿几只完好的自己剥,可传入路恒耳中,成了要吃叶钧剥好的虾。
路恒面上不显,心里自动泛起酸来,是以,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抹黑起好友,“他刚才上厕所没洗手,别吃他剥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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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一听,哪能不知道路恒又莫名打起醋来。她抿嘴,强忍着差点笑出声,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声音拖得又慢又长,“哦,原来你吃了叶钧用没洗过的手剥的虾子。”
说完,她彷佛再也憋不住,又脆又响的笑了几声。
路久和辛星也被逗笑,双眸弯弯亮亮的。
整桌人,就叶钧最无辜,人在包厢坐,黑锅天上来,他赌气似地捂住冒尖的碗,哼哼两声,“行,这碗虾都是我的了,反正我自个儿不嫌弃自个儿。”
他咬着牙,第n次告诉自己经济不景气,钱是真难赚。
路恒毫无负罪感地点了点头,“嗯,我不吃了。”
不吃虾的路恒改为夹起一大块鳕鱼,在盘里慢慢挑刺。
辛月扫过一眼,不动声se地把盘子挪的远一些,气氛古怪,她g脆不掺和进两个男人间的奇怪气氛,继续方才的话题,拣着以前工作发生的奇葩事和两个妹妹分享。
有些辛星听过的,她也不嫌弃,挺捧场地该笑笑该问问。
被聊天氛围所感染,路久似放开了些,在辛星说完学校趣事时,挑着有趣的也和其余人分享。
叶钧听两个小姑娘分享学校的事,想起自己的当年,没忍住感慨了句,“唉,听她们说校园发生的事,就感觉离现在的自己好远,明明也没差多少。”
辛月彼时正和路恒抢自己的盘子,一个要拿,一个不让对方拿,不想让其余人注意到,动静不敢闹得太大,纠缠了好一会儿。最后,路恒以男x天生的力气优势略胜一筹,成功抢过盘子,让渡过去一块无刺鳕鱼r0u。
她既憋屈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心情一时难以平复,听见叶钧这话,张嘴就呛,“你的感觉没错,你的确离校园生活挺远了。”
叶钧被梗住,见辛月和路恒,一个脸臭,一个得意,哪能不知自己是扫到台风尾了,他抬杯朝着始作俑者遥遥敬了下,而后一口g了。
路恒也抬起杯来,一口饮尽。
今晚算是熟人聚餐,桌上除了路恒,基本都是不怎么喝酒的,是以大家杯里的全是茶水,喝多了除了卫生间跑得勤一点外,并不会出什么问题,辛月就不去关心路恒的健康,只随意瞥了眼对方肾的位置,暗搓搓数起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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