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娇嫩软肉有节奏收缩,一下下紧握坚硬的阴茎。深处春水汨汨,源源不断倾洒在龟头,要疯了,程逸帆只剩下意乱情迷,抽插失去理性只跟着本能发力,将凌凄的吻撞断,听他忘情喊叫。
内心污秽的邪念不再压抑,尽情蹂躏他的欲望迸发,程逸帆哑声低喊:“不许叫,叫一声扣一分。”
凌凄缩起肩膀,腿也夹紧,咬着程逸帆的肩窝听话地收了声。
程逸帆彻底释放,他发狠操弄,就想听凌凄强忍也忍不住的哭声。比起爽得头皮发麻的高潮,更多的是舒畅,头一次不计后果的偷欢,抒发他从不敢表达的叛逆。
酣畅淋漓的交合结束时天都已是蒙蒙亮,几乎是两日未合眼的凌凄,又经历了过分的纵欲,他的身体甚至不能用被掏空来形容,简直是魂飞魄散。累极的身体被程逸帆抱着洗干净,摊在床上时进入了一种透支后的亢奋。
他竟失眠了。
程逸帆没一会儿就发现了怀里的凌凄许久都在强行闭着眼硬睡,他也睡意全无,下巴抵着凌凄软乱的发开启一个他好奇的问题:“你高中没念完,是因为什么?”
凌凄睁开了眼睛,钻进程逸帆怀里与他贴得更紧,他没跟别人说过以前的事,也许是老师这个特殊的身份给他带去了信任,又或许是夜色朦胧容易让人敞开心扉,他悠悠开了口:“学校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我的秘密总是会在某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像一颗炸弹一样炸开,一发不可收拾,不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人们很难接纳异类,他们在不知道的时候对我很好,却在知道我与他们不同之后,看我的目光会变得不同,有礼貌的会渐渐远离,有了坏心的会把我当成他们玩乐的对象。”
语毕凌凄惊觉有些指桑骂槐,补了句:“我不是在说你……你们。”
不补还好,补了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程逸帆被捅了刀子,嘴唇颤着说不出话,收紧手臂抱紧了凌凄,并不是安慰他,是安慰自己。
高中时肖潇予的离开让他彻底失去保护伞,霸凌逐渐加剧,但凌凄不想把辍学归咎于初恋结束,原因终究还是自己懦弱。他说:“也说不好是因为什么,就是这样那样的原因,书很难好好的念下去,最后索性就没念了。”
职业责任使然,程逸帆问道:“如果有机会,你还想去上学吗?”
想啊,谁会不想呢,但凌凄自知没必要自找麻烦,他也知道程逸帆这问题的用意,他答道:“我不是读书的料子,我也不喜欢上学。”
程逸帆打抱不平似的,说:“谁说的?我最会看学生了,你有悟性,我看过你画的画,基础是不好,但是个好苗子。你喜欢画画吗?”
喜欢,可凌凄不想说,艺术这些高雅的东西与他沾不上边,不可妄想,他回道:“那都是我打发时间瞎画的,我不喜欢。”
凌凄讲得很真诚,没有一丝迟疑,可程逸帆不信,他曾把一些专业上的书带回家,见到过凌凄偷偷在看,他不仅看,还认真做了笔记,这绝不是打发时间会做的事情。程逸帆拎起了教师的责任,他问道:“要不你去我那儿上课吧,捡捡基础,没准儿学着学着就喜欢了。”
没见过糖的孩子不懂它的甜,不懂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苦。当有人把糖拿出来问要不要,凌凄不敢接,他怕尝过了甜,就该害怕苦了。凌凄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
跟哥哥大打一架的程逸思跑了出去,气急也没穿够衣服,寒风冷夜里跑了五公里,怒火早被寒冷浇灭,冷静下来他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的不是脸却是自己的手指,那是打凌凄给打肿的。
凌凄说的对,哪怕是他挨操了,自己没有一秒关心他是不是受了欺负,也没过问他疼不疼。哥哥说的也对,他本就是无理的入侵者,哪儿撑的这么大的脸压着他步步逼问。
既然没证据,那就算了吧。
程逸思打了车,迫切地想回家道歉,可车子刚启动,他就心里越发不对劲,越发的燥热难耐,他不得不摁下车窗,任由冷风刀割一般划在脸上。
哥哥在做爱,他肯定是在做爱。
程逸思本就红肿的拳头再次握得嘎吱响。
俗话没说错,果然是家贼最难防,万万想不到那是一只小狐狸。
程逸思等车的时候脑海里演练了数十种场景,就是没有一个是赶回去捉奸。可他冲到门口,摁下密码锁上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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