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加柔软的肌肉上勒出些微的凹陷,让没有被束缚住的部分显得更加地丰满,比如说情趣内衣设计上不该被遮住的地方——被玩弄得有些肿大的乳头……以及鼓鼓囊囊的下体。
林寰的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完全被唤起,在南安的注视下甚至流泻出些许浊液,而在那挺立的阴茎的下方,一个红色的光点自半透明的蕾丝布料下方透了出来,正在狂乱地晃着,南安知道,那是入体式跳蛋在启动时会亮起的灯光。
而在那摇摇晃晃的红色光点的下方,粘稠的爱液正沿着林寰丰腴的大腿缓缓流下。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用于遮蔽林寰身体的大衣也完全地落在地上,月光洒落在林寰几近赤裸的身体上,让南安想起那些缠绕在废弃雕塑上的黑色藤蔓,它们在阴影里尽情地滋长,在雕塑的裂缝里生出根系,死死地包裹住原本无瑕的雕塑,最后将它绞死,变成一地碎块。
南安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像是被谁勒住了咽喉,沉进漆黑的泥沼之中。
叮当……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是南安手中,林寰手上手铐的锁链掉在了地上。
“哈……哈啊……南安,你慢点……唔……”
就算林寰此时都都在求饶了,但和以往不同,南安完全没有听见,也并不理会。
像是本性中暴戾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一样,南安温柔的一面被欲望彻底扯碎,在林寰的身上恣意地释放着所有被世上的礼义廉耻所限制的一切,此时的他比起一个人类,更像是一头野兽。
直到今天林寰才知道南安平时在操他的时候到底收了多少力,此时他整个人都被几乎无可违逆的力量死死的钉在地上,赤裸的背部在南安激烈的动作下在粗粝的沙石地面上狠狠地摩擦,留下可怖的血痕,但他已经无心关心那些。
此时林寰的喉咙被掐着,嘴唇被凶狠地咬住,因缺氧而吐出的舌头被南安狠狠地撕咬,毫无用处的阴茎挺立着,颤颤巍巍地喷着淡黄色的尿液,而下方的女穴早就被操得一塌糊涂了,红肿的穴口被操得无力地张开,几乎要渗出血来,就连子宫都被龟头拽扯得颤抖不已。
但在其中蠢动的性器完全没有怜惜这可怜的小逼的样子,以寻常男人根本达不到,几乎可以和高速运行的炮机相媲美的速度和力道,整根操入又抽出,让林寰有一种要被操死在这里的错觉。
但是林寰向来不缺乏在牡丹花下死的勇气。
林寰拽着南安的衣服,和他忘情地深吻着,间或漏出几声呻吟,明明是和受刑差不多的可怖性爱,林寰英俊阳刚的脸上露出被情欲浸透的痴迷情态。
又一股热液射入,林寰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子宫已经被射满了。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一般来说南安一般会在他体内内射一次之后就会结束,当然南安比较持久,一般在南安射精的时候,林寰早就射过三四次了,而今天的性爱里,南安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样地任由林寰射了多少次,怎么求饶都没有心软,甚至还嫌他吵似的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呻吟和哭喊扼在喉咙里,接着在林寰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废弃别墅里光线昏暗,眼前被泪水模糊的林寰看不清南安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南安大力翻转过来,整个人又趴在地上,南安性器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里抽出的下一秒,便对准了尚且还有些干涩的后穴插入进去。
随后他跪在地上,承受着南安第二轮的后穴性爱。
这次受苦的变成了林寰的膝盖和后颈,南安像是野兽一样咬住林寰的后颈,双手则按着其实根本不想逃离的林寰的双手,下体耸动着,狠狠地贯穿着林寰的后穴。
快感和疼痛感纠缠在一起,林寰的意识被操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他的灵魂能在更高的地方俯视着他和南安的性爱,会不会觉得他们现在和两条正在交配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他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啊……”
像是风箱漏气的声音,沙哑得让林寰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他想再说些什么,来听听自己的声音是不是真的沙哑成了这副模样,念头一到嘴边,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看,南安,我们两个好像两条狗啊……哈哈。”
南安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操他。
但林寰像是来了兴致,像是话匣子和穴一起被捅漏了似的,开始胡言乱语:“公狗在操母狗,我要被操死在这儿了,哈哈,也挺好的。”
“好像我这辈子一直都在给别人当狗,好像我就不该有人类的悲欢和梦想,只需要有畜牲的欲望就足够了。”
“你会像以前一样骂我吗,骂我脑子坏了,骂我好好的人不想当去把自己当狗,然后你会说我从来就把你当作是个有点讨厌的人来看,然后你会说什么?”
“然后你会说没有人天生就低别人一等的,说我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可是你不知道……我……”
“我毁了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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