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好久不见。”
南安把一束花放在墓前,材质低劣又裂痕遍布的墓碑上没有半分污渍,似乎是刚刚被人仔细地清洗过。
“南总,这座墓有些年头了,听说风水也不是很好,要不我们给您家人迁个坟?这可比比起投资墓园什么的要省钱多了。”
南安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秘书道:“这里虽然风水不好,但是也是奶奶的朋友和邻居不求任何回报地凑钱把她埋葬在这里的,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五年过去的现在,我再为她做什么都太迟了,与其想着打扰她,不如想着如何感谢在最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的人。”
“您说的是。”秘书点了点头:“那我去准备礼品了。”
“别让他们知道是谁送的,我不想打扰他们,也不想他们打扰到我。”
“好的。”
秘书离开之后,南安跪在了墓前,用手掌摩挲着墓碑上奶奶的名字,长叹了口气。
他一路走到现在,有许多人需要感谢,也有许多账要一一清算,可唯独他最想要感谢的人此时已经与世长辞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南安闭了闭双眼,当年他被折磨和囚禁,直到奶奶离世都没有办法去看她一眼,这也成为了他终生的遗憾,他可以忍耐任何痛苦和屈辱,可是奶奶的离世却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
在那段最绝望的时光里,南安曾经很多次地幻想过,想要先把林寰弄死再自杀——并不是为了偿命或者殉情一类的吧理由,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自己在杀了林寰之后还活着的话,林家会让自己尝到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罢了。
“林寰。”
像是吐出牙齿咬碎了之后,混着鲜血的残渣一样,南安恨恨地默念着着毁掉他人生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林寰既是除了脸和一副被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健壮皮肉之外一无是处的废物,也是靠着家世嚣张跋扈的人渣,因为嫉妒南安全校的嘛,好好撅着你那骚屁股摇着求求我,兴许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
南安狠狠地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作为回答,这次他故意延长了拽着锁链的时间,直到林寰的脸颊上因缺氧而泛出潮红时才放开。
脖颈被压迫带来的痛苦让林寰的色心也稍稍消减些许,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向面无表情的南安,抿了抿嘴唇,状似顺从地靠近南安的性器。
说实话南安的性器尺寸真的很可观,林寰心想,紫黑色的一根软趴趴地垂在林寰的脸颊旁,目测尺寸大概有个二十厘米……几乎都比林寰自己的要大了,也不知道他一个双性人是怎么长出这么个凶器的,力气也不知道为什们会变得这么大,如果自己想要逃脱的话,就只能先把他的鸡巴咬掉,趁着他疼痛的时候反击,反正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鸡巴断了也能接回去的。
想到这里,林寰装出一副不甘又乖巧的样子,却在靠近南安性器的瞬间张口咬去。
南安眼疾手快地再扯了一下手中的锁链,林寰的脑袋立刻被带着往后仰起,而南安又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把林寰的下巴卸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林寰发出毫无意义的怒吼,而也就在此时,南安把性器塞进了林寰大张着的嘴里。
林寰尝试挣扎,但是只要南安拉动手中的锁链,窒息就会让林寰失去任何反抗能力,他只能任由南安的性器插入他的嘴巴,此刻林安满嘴都是男性的腥膻味道和浓郁的麝香气息,此时他才终于崩溃地明白,他正在给一个男人口交,这也是他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口交。
巨大的羞辱感令他的喉结鼓动了两下,一口浓咸的前液被林寰吞入腹中,极度的恶心感让林寰刚刚受到猛击的腹部抽动几下,身体往后仰尝试将南安的性器吐出来,但是南安直接抓着林寰的脑袋,把性器直接捅进了林寰的喉咙深处。
“唔!”
但是来自南安的折磨还不算完,还没等林寰的喉咙适应尺寸过大的性器,南安就开始挺送起腰部,在林寰的喉道里抽插起来,尽情享受着紧致的喉道收缩时带来的快感。
人的五感分为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而此时林寰五感全部被南安的性器所占据,他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让他感到格外的恶心,仿佛连脑子都被这股恶心的气息所浸透,他的眼角因轻度窒息而流出些许生理泪水,而透过泪水,林寰抬头看向站着的南安。
真漂亮,林寰心想,又漂亮又傲慢,锋利的眉眼里全都是高傲和冷漠,一副谁都看不起的样子,以往的他只要一看到南安这副样子,心中就会产生无穷无尽的想要将这份高傲摧毁的欲望,可是此时他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却只感到害怕。
林寰第一次站在别人的视角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是南安的话他会怎么做,这样一想他几乎找不到现在的南安可能会放过自己的任何理由,只要南安抓紧手中的锁链一扯,他就只能像一个性窒息py玩嗨了的变态一样死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被另一人掌握在手上的这个事实,林寰也只得服软,此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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