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来陪你。”
他好像什么都做到了,却又好像什么也做不到。
自维斯特把江烁从军部强制带回皇宫,已然过去了半年。这些日子里,两虫一直没有主动找过对方,只有在其中一方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一起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按理说以他们的频率,再加上维斯特身负王虫血脉,肯定是能让江烁怀上一枚虫蛋的,但是江烁的肚子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很难不引起维斯特的注意。
维斯特按耐住脑海里的某些猜测,一边不动声色的派虫去调查江烁。另一边,维斯特按照自己的想法,力排众议把江烁立为虫后。当然,以目前的筹码还是不够看的,至少让江烁生下第一枚继承了王虫血脉的虫蛋,无论雄雌。
就目前而言,他能做的就是将那些碌碌无为而又说些废话的小贵族,全部丢去矿星挖矿。至于他们的幕后主使,虫皇陛下就不信抓不到他们的小辫子。
不过几日,维斯特派出去的虫将调查江烁的报告递给他,他快速地扫了几眼,将那份不算厚的报告给看完了,愤怒地将报告摔在地面上。
“他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蛋吗?!”
书房内的侍虫全都被虫皇陛下的怒火给吓得跪在原地,“陛下息怒!”维斯特并没有理会一众侍虫,他沉着脸直径离开书房,往囚禁着江烁的花园走去。
书房内的侍虫们一看到虫皇陛下不顾仪态地冲出书房,纷纷跟上去。维斯特不过一会儿就来到了花园的铁门前,铁门前的检测仪扫描了一下他的虹膜,确认了来者的身份,铁门便打开了。
维斯特一眼就从花园中心的老树下,发现了正躺在贵妃椅上乘凉的江烁。他快步流星走到对方身前,还不待江烁行礼,就将雌虫带回房间。维斯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原本就透亮的眼眸,在这一刻更是带出了几分的勾人。
哪怕,雄虫正在怒火中烧,江烁这般想道。
“陛下,不知臣哪里做得不对,让您这般动怒。”江烁不动声色的跪在维斯特身前。雌虫虽然看似很卑微,但是内心深处说不准还在想着别虫呢。维斯特越想越不是滋味,虽然自己是过分了点,但是他觉得江烁与其走雌雌恋,还不如跟了自己,明明他们俩以前相处得挺好的,不是吗?
维斯特沉沉地盯着身前的江烁,用手抬起了雌虫的下巴,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房间里的避孕药是谁给你的。”
江烁的心沉了沉,他知道有可能瞒不过维斯特,但是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发现。毕竟,高等虫族哪怕是三年没怀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维斯特看着江烁沉默不语的模样,那精致的娃娃脸露出一丝冷笑:“如果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药物,我就放过你。”江烁毕竟和维斯特在同一个军团共事了几年,如果对于这位雄虫还是很了解的,他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会放过我,但并不会放过其他虫。”
说不定还会血洗整条产业链,雌虫在内心补充道。
维斯特一看江烁的态度,就知道雌虫想要保住那个提供避孕药给他的雌虫,也是他们的前室友——克莱斯。那个雌虫的名字也是一直和江烁的名字一同被提起,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他们其实私底下搞雌雌恋。维斯特之前在军团中听不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消息了,久而久之他自己多少也有些相信了传言。
“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蛋吗?”维斯特盯着江烁的脸,似乎想从中分析出雌虫的想法。江烁别过脸,他怎会没想过,但是绝对不会是目前的场景。
“你还在幻想着什么呢?”江烁轻叹,像是质问维斯特,又像是在质问自己的痴心妄想。
维斯特瞬间暴怒,他将雌虫从冰冷的地板拽起,将对方甩到床上,两下的就将江烁身上的衣物撕毁。江烁反射性地就想挣扎,维斯特见雌虫居然反抗自己,动作敏捷地把床头暗藏的铁链拿出来,准确地扣在江烁的双手上。
“你不是不想怀吗?我告诉你,你一天怀不上我的蛋,就别想着从这里走出去!”维斯特欣恶劣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雌虫。说罢,他将江烁压在身下,为了对方早日怀上蛋而做努力。
江烁闭上眼不去看着身上的雄虫,像是这样做能够逃避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
江烁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够从皇宫中逃离,更不知道自己和维斯特是否要一辈子维持在这种畸形的感情之中。
维斯特一直按照规律来到软禁江烁的花园,他们甚少交流,维斯特基本上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做前戏,直接就上,像是在惩罚对方。
终于在某一天,江烁如维斯特所愿成功怀上了对方的子嗣。维斯特站在江烁床边,“这下子,你再也逃不走了。”再之后,维斯特命侍虫监督着江烁的饮食,更是找来了皇家卫兵守在花园外,严禁把手着花园的安全,更完全杜绝了江烁联系外界的机会。
自从江烁怀上蛋,维斯特基本上每晚都会宿在江烁这里。江烁看着已经睡着的雄虫,手轻轻地抬起,伴随着铁链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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