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谈月梨:“订婚不就是为了结婚吗?”
段需和想了想,笑着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谈月梨:“要我说,他不应该抛下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段需和忍不住为谈择说话:“前程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抛下谁呢,而且我也准备去看他……你想一起吗?”
谈月梨捏住他的袖子:“那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不然一定要把你带上。”段需和摸了摸她的脑袋。
谈月梨:“那我不去了,我还有自己的事。”
她拍了一下作业本:“哥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在外面翻箱倒柜,又捧着个盒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这个送给你。”
段需和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条项链,淡蓝色的石头镶嵌在重重叠叠的银色之中,看起来可不是地摊货。
“谢谢你,月梨,这个很好看。”段需和立刻说,“是从哪里来的?”
“我买的。”
段需和松了口气,她如果只是喜欢花点钱,想买几条都行。
谈月梨补充道:“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段需和:“噢,是卖花生的钱?”
“那早花光啦,是我给人写作业攒的!不是很光彩,但是都是我劳动所得。”
谈月梨给他看自己写空的笔芯。
段需和一把将她搂过来:“月梨!”
他笑得直不起腰,不停地颤抖,谈月梨十分严肃,坚持背过身把项链给他戴上了:“我想要回赠你一条。”
段需和说:“我会收好的,以后可不许再写了,别把自己累坏了。”
沈蓉锦有些烦躁地提起受潮的试卷,怎么只有她一个人给教授干活?虽然她课下交流的时候看起来很积极,但那只是一种客套话,难道她赔着笑脸恭维教授,就代表很想来改本科生的作业吗。
刚用划拉了几下,水笔突然不出墨了,简直是雪上加霜,沈蓉锦用力甩手,另一手掏出手机看消息,几个朋友都给她发消息,问怎么不来聚餐,在做什么,下一趴赶得上吗。
她一不小心把笔扔了出去,两只手飞快地打字:对不起啊,我实在是没空,教授这边很需要我。
有人问她:是跟去洛杉矶参加发表了吗?
她任凭群里面炸开一般疯狂弹消息,没有回复,把手机关上放回了包里,拿起笔时却发现彻底摔坏了。
倒霉事全凑到一块了!
刚要发作,门突然被打开,沈蓉锦赶紧坐端正,把笔盖在袖子底下,仔细卷面上的答案。
不过进来的并不是老师,而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生。
这个人她认识,虽然说全校几乎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人,就算厕所换了清洁工她也能第一个发现,可清洁工不在她结交的清单上面,段然少爷却在。
学校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富人,没有最有钱,只有更有钱,可数字与数字相比,也是要分等级的,人越有档次,沈蓉锦的笑容越标准。
她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大声招呼:“嗨!”
段然把一本旧书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打开抽屉翻找,并没有理她。
“是教授让你来的吗,找什么啊,我可以帮你。”沈蓉锦热情地说,“你是大一的学弟吧?”
“不用。”
就两个字?沈蓉锦心里无语,你看不到我今天打扮得多努力吗,这风衣,这睫毛,不看都是你的损失,再说最起码要有些礼貌吧,谢谢都不说。
她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我已经来了一年多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你要是课不多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玩……你有没有参加学联啊?”
段然说:“没有。”
他把空荡荡的柜子拍了照,然后把拿出来的文件收拾好放了回去。
难道他不会说超过两个字的话吗?
沈蓉锦:“来参加我们宣信部吧,有很多的美女学姐,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这招可谓是屡试不爽,许多人在新的环境里感觉寂寞,认为这个陌生的地方值得发展一段,具有时限性的唯美爱情,这儿又有那么多漂亮有性格的女孩。
看他没有反应,沈蓉锦感觉很尴尬,给自己打圆场说:“哈哈,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段然从柜子底部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硬盘,看起来要找的就是这个了,他听起来很不耐烦:“我结婚了。”
确实超过两个字了,不过是一句假的不能再假的话。
他刚走出去,沈蓉锦用力一拍把柜门关上了,上面的灰都被震了下来,她低声骂道:“神经病!”
又下雨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段需和觉得嗓子里面发苦,跑到厨房泡了一杯花果茶喝。
窗户外面的雨水敲打着树叶,院子里的绿植都显得没精打采。
他捧着杯子想,今天发什么信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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