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不再眷顾他的唇齿,而是潺潺流向迟兔的身体。和那颗从嘴角溢出的水珠一起,在锁骨盛出一湾小小的月光,直至溢满后向下,经过酥软的胸脯。又从勃起的乳尖往下滴,挂在粉色的乳尖上珠悬欲滴,看上去如同甜甜的母乳一样。
冰凉的液体划过热乎乎的乳包,惊得迟兔一哆嗦,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一起。
还未缓过来,就被人硬生生打开捂住胸口的双手,并重重摁在头顶,整个人像是被野兽扑倒的兔子毫无反击之力。
野兽低头埋在他纤细的颈侧深深地嗅了嗅,不禁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是橙子味的啊,和你挺相称的。”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迟兔急迫地想睁眼看看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可一阵强烈的醉意又再次笼上心头,眼睑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掀不起来。
真是场又长又荒诞的梦。
梦中的自己被笼罩在野兽巨大的阴影下。野兽的大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阴茎,像是故意吊着胃口,自上而下慢慢地撸动。
打小就是乖宝宝的迟兔,连自慰都没做过,这还是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不舒服不必硬撑,我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几乎是被触碰的同一时间,迟兔的手指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胡晏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不知为何让他想起梦里的巨蟒。
迟兔摁住有些发颤的手,藏在身后。
看来是自己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
“我……很好,谢谢胡总关心。”
迟兔本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更别提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磕磕巴巴地都快咬到舌头了。
“放轻松,不用什么事都谢,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迟兔认真点了点头。
这副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要在几百人前上台演讲一样。
真可爱。
胡晏秋不禁轻笑出声,他将手轻轻搭在迟兔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似乎总爱做一些肢体接触,久而久之的迟兔都快习惯了。
“你这里是不是写错了。”胡晏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代码。
迟兔顺着他指的位置,仔细地校对了一遍,果然文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错代码了。
没想到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到错误,明明胡晏秋负责的是部门管理,却能在技术上也驾轻就熟,对待工作的态度不禁让迟兔肃然起敬。
他忍不住又问了好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胡晏秋都对答如流。
“胡总,你什么都会吗?”钦佩的表情就差刻在迟兔脸上了。
“这没什么,不过学了点皮毛。以后你有问题不用找别人,问我就行。”
一谈到工作,好像紧张的情绪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迟兔便趁着这股劲,装作不经意问道。
“谢谢胡总,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你都不记得了吗?”
迟兔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
确认迟兔的确记不得了,胡晏秋藏在镜片下狭长的黑眸不可见地弯了弯。
“昨晚有人喝醉了,硬是拉着我,让我送他回家,甚至把钥匙都塞进了我手心里。”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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