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温柔地洒在迟兔身上。
自上班以后每天都神经紧绷,已经很久没像昨晚那样,睡得这么沉过了。
如果没做那样的梦就更好了。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不舒服不必硬撑,我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几乎是被触碰的同一时间,迟兔的手指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胡晏秋的手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什么冷血动物,和他给人的印象完全相反,不知为何让他想起梦里的巨蟒。
迟兔摁住有些发颤的手,藏在身后。
看来是自己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
“我……很好,谢谢胡总关心。”
迟兔本就不太会和人打交道,更别提对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磕磕巴巴地都快咬到舌头了。
“放轻松,不用什么事都谢,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
迟兔认真点了点头。
这副紧张的样子,像是即将要在几百人前上台演讲一样。
真可爱。
胡晏秋不禁轻笑出声,他将手轻轻搭在迟兔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似乎总爱做一些肢体接触,久而久之的迟兔都快习惯了。
“你这里是不是写错了。”胡晏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代码。
迟兔顺着他指的位置,仔细地校对了一遍,果然文末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错代码了。
没想到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代码中找到错误,明明胡晏秋负责的是部门管理,却能在技术上也驾轻就熟,对待工作的态度不禁让迟兔肃然起敬。
他忍不住又问了好几个专业上的问题,胡晏秋都对答如流。
“胡总,你什么都会吗?”钦佩的表情就差刻在迟兔脸上了。
“这没什么,不过学了点皮毛。以后你有问题不用找别人,问我就行。”
一谈到工作,好像紧张的情绪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迟兔便趁着这股劲,装作不经意问道。
“谢谢胡总,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你都不记得了吗?”
迟兔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自己。
确认迟兔的确记不得了,胡晏秋藏在镜片下狭长的黑眸不可见地弯了弯。
“昨晚有人喝醉了,硬是拉着我,让我送他回家,甚至把钥匙都塞进了我手心里。”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迟兔不敢往下想,头越垂越低,羞赧得都快钻到办公桌底下去了。
“对不起……”
可胡晏秋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继续往下说。
“那个醉醺醺的小疯子,拼命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安顿好,他反过来吐了我一身,真是恩将仇报。”
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居然这么无法无天。
简直听不下去了,迟兔捂住了发烫的耳朵,摇了摇头。
见欺负得差不多了,胡晏秋才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捧起迟兔通红的小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正色厉声道。
“外面坏人这么多,假如我不在,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幸好你遇见的是我,否则醉倒在路边,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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