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回家的梅斯在狗舍里找到了约翰,那时约翰才从莫伊房里出来,勃起的阴茎并未软下,在这位金发碧眼的美人少爷进来时,还半挺着鼓包。
梅斯在嘴边的话全都忘了说,他有些失态又怀念的盯着那处,脸红了起来。
“你、你是伊奥你是我哥哥新招的男仆?我也在挑男仆,你愿不愿意”
约翰冷漠的灰眼睛扫过他的脸,转过身,在狗柜里找昨天的嘴套。
他已经对上了号,之前在笼子里,老巴乔说的人美心善的白鹭堡的贵族少爷应该就是他,确实很美,但满脸假笑,并且能直视他胯下之物——他只要想到主人害羞恼怒到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的样子就心脏酸胀,反之,梅斯这种无意流露出的淫浪的熟妇姿态,还妄图用纯洁面孔掩饰的样子,让他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些愠怒,梅斯和主人长得那么相像,要是主人用这样媚眼如丝的眼神去看别的男人的下体,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来。
大约是一直在沼泽泥泞之中,对于好不容易见到阳光的约翰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占据主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再说梅斯·伊格莱特是个被男人操透了的小淫娃,他见过太多在贫民窟卖身的奴隶,他们的眼神、举止、还有漏出来的气质都在诉说他们的本质,约翰对此没有偏见,奴隶能活下来赚钱就可以了,用什么都行,可是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气味却那么淫乱,面对他时散发的骚媚着实惊人,约翰不喜欢。
他认为梅斯既然已经有了男人——那绝不是和女人欢爱能练出的眼神——那么就不该再去看别的男人。
心情烦躁,他会忍不住想,主人和梅斯一脉相承,现在虽然只是叫叫要换掉他,要他滚,也许时间久了真的不要他了不可以!
约翰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把梅斯吓的后退两步,这样排外的压迫感是他前几世里从未体验过,以前约翰对他都是言听计从,乖顺的不得了,怎么了,为什么心情这么不好,在发脾气,是跟着伊奥不顺心吗,对啊,伊奥那样自大自负又飞扬跋扈的性格一定让你难堪了,没关系,我会对你好,你别当他的仆人了,到我这来。
但梅斯的示好无用,因为他看见约翰居然自己戴上了给狗用的嘴套,压抑、克制、禁欲——他看见那鼓起的裤裆平缓了,昂扬的欲望生生被扼制。
此时管家文森赶来要他进大厅去挑选奴隶,梅斯一步三回头的过去,看到满地跪着的奴隶,一个都看不上眼,最后选了个样貌最好的男人。
“你叫艾伦?不行,我要给你赐名,你叫约翰,我的贴身男仆必须叫约翰,而且他不能说话,我不需要会叫的狗。”
梅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尖酸刻薄的话语让文森都有些吃惊,什么时候小少爷也会用狗来形容仆人?而且,怎么他也要哑巴,还要叫约翰?
但老管家很快就明白了,梅斯少爷在赌气,因为伊奥少爷“抢”走了原本可能属于他的奴隶,再说约翰虽然行为举止怪异不合常理,但是是最健壮可靠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优质”奴隶,不能说话也是优点,绝对不会泄露主人的任何隐私。
所以,梅斯的些许失态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要割去你的舌头,把嘴张开。”
文森心里一惊,理解无能,梅斯少爷那么善良柔弱,怎么可能说出割舌头的话?
“文森我害怕,你来,我不敢见血”质疑不过一秒,梅斯又转过头来,求助的看向文森,老管家可受不住,他哪能给人割舌头啊,上次约翰的阴影还在,再说这个叫艾伦的奴隶那么惊恐惧怕的在磕头求饶,他根本没法狠心。
“文森,你知道我的情况贴身仆人知道的太多了,哑巴才是真正的安全”
梅斯露出可怜可爱的神情,文森明白,梅斯少爷是双性人的事是白鹭堡的秘密,要在今年的皇室晚宴上才会披露,的确,哑巴是最好的安排。
“而且伊奥的男仆都是哑巴,那梅斯为什么不可以大家都不爱梅斯了吗?”
委屈伤心的颤音,立刻浑红的眼圈,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梅斯,贵族对奴隶做什么都行,体罚、调教、烙印都是基本操作,割个舌头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再说梅斯少爷因为性别原因,从小就没有安全感,他的要求没有问题,文森抓紧时间洗脑,不容自己反悔,立刻下令护卫把艾伦给押下去割完舌头止血治疗后再送来。
谁知,约翰不知什么时候也在大厅边缘站着,看完了一切,当护卫和艾伦走到他身边时故技重施,手快的抽走护卫的腰刀,一手捏住艾伦的下颚,指骨一顶,让人呕出舌头,电光火石,手起刀落,一截舌头便掉了下来。
约翰闪头避过喷血,把刀一丢,看向梅斯。
对方果不其然露出了他想要的神情,没有太多惧怕,仿佛对于血腥已然习惯,短暂的惊讶后甚至还流露出些许倾慕与欣喜。
总觉得他认识自己,约翰不明白,但却需要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他帮梅斯割下仆人的舌头,作为回报,梅斯得给他提供做束茎套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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