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就喷出来,哪怕鸡巴被勒爆炸,马眼里的浓浆还会像子弹、炮弹,对准那柔嫩的小洞发射。
主人会大哭,会嚎叫,会说出那些他不爱听的话,可多肉的小屁股却会一直抖动,被自己的精柱激射浇灌,雪白的臀肉被打成可怜的粉红,臀沟流淌白浊,最惨的是那个刚才被他插入一指的小洞,那里承受的最多。
所有的精液都将铆足劲的往里冲,想要灌进去,想要侵占里头的每一寸血肉。
呼呼主人、主人,我太脏了,我居然在这样亵渎你,可你的骚洞为什么越来越大,你的叫声为什么越来越媚,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占有你!用阴茎堵住你的嘴巴,让你永远都不能说出开除我,不要我的话!!!
“噗、噗噗噗噗——”
“噢、噢~约翰,约翰你噢~~~~~”
梅斯捂住嘴,他看到了什么?那根明明有疲软趋势的阴茎居然重新挺立,在极其短的时间里喷发出大量精液,那种要射死人的冲劲令梅斯目瞪口呆。
好多、好浓、好有味道,天呐,这太浪费了,约翰居然自己就爆射出来,浓浆很快射满了梅斯眼前的地板,那一大滩散发着雄性强烈渴求欲的精液滩,让早已发情的梅斯腿软跌坐在地。
娇贵的手掌按进精液中,这一刹那,梅斯毫不体面的当场女穴潮吹,淫液瞬间弄湿裤裆,浪叫着让约翰看清了自己淫娃的本质,他磨蹭着双腿,在潮喷时不住拉扯自己的睡衣,快来、快来侵犯我,约翰,我不行了,我要你,快来抱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舔地上的新鲜的你的精液
“约、约翰?”
可蓬勃的性欲被一头冷水泼下,射精结束的男人飞快清理好下体,穿好裤子,从床底翻出私藏的小刀,凭借记忆摸着左耳已经消褪的牙印,用刀尖划开了更深的伤口。
血腥味吹淡了欲望的气息。
稍微清醒一点了,可血的气息又让约翰口渴起来,自己的血好臭,只有主人的血是甜的今后耳朵的伤疤就是主人留下的印记,他会让这份“牙印”永远存在。
约翰越过梅斯,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他决定去狗舍过一晚,害怕自己快要崩坏的理智会把地上妖娆的梅斯真的当成伊奥,然后犯下弥天大错。
不可以,他的身体属于主人,阴茎也只能让主人碰触。
主人、主人伊奥你现在在做什么,明天太阳升起时,你是不是真的就要把我赶出去了?
“唔嗯哈啊不、不嗯~不行了~主人,伊奥不行了~~~”
莫伊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此时的他依然维持着屁股撅向镜子趴俯在床尾的姿势,掰穴的手指却变了,左手把左臀抓得香汗淋漓,指痕遍布,右手却已将食指插进了屁洞之中。
没错,他反应激烈不让约翰碰一点的“男人肛门”现在却在自行开发着,当时约翰浅浅抠了一点都要叫疼的小洞,这会儿却吞吃了莫伊一半的食指。
插入、搅动,松软的肛口从缝隙流出透明的液体,润滑了手指,莫伊都不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他不能接受,看起来就像是黄文里常说的淫水,可这些明明只有女穴才能流出,为什么他的屁眼也能流?
“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你的手指那么细,卡到指缝并不难。”
镜中人并不理会莫伊的求饶,嘴上叫着不行,可屁眼一直在收缩,贪吃的不愿手指抽出,汩汩而流的肠液就是证明,男人只有舒服、极度的舒服才会分泌出这般大量的淫汁。
真让人惊喜,小羊羔的身体比预想中还要敏感。
他没想么快就开始开发莫伊的身体,毕竟光是乳头流血就总是哭哭啼啼,日常一点挑逗就敏感的控制不住泄身,再弄过分点着实丝丝于心不忍。
可是他低估了莫伊的淫浪,对镜掰穴,探索肛门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自己会现身吗?
还是说做好了心理准备,故意弄出这种姿态来引诱他?
那莫伊成功了,他的确被那个小洞所吸引,隔着镜子都能感受到热汽、香气,像是从牛奶浴中刚泡出来的娇嫩花朵,张着口吐着气儿在无声呼唤——好饿、好空虚,想要想要硬硬的东西插进来
这是被保养的极好的娇穴,莫伊的手指插进去后,男人就看出这里应当进入过异物,可能是细长的油管,百年前贵族就喜欢折腾这些“肮脏”的地方了,闲着慌,对外说是排毒,对内就是寻求刺激,有的灌得厉害的,肛门都缩不紧,肠道紊乱,不用油就拉不出。
这些跟莫伊没什么关系,阿尔伯特看得出最多也就灌过一两次,肛肉才刚刚学会怎么吸异物,根本没有经受过更粗的东西的侵犯。
看似青涩但极其渴望被开发的处子穴。
那根纤细的手指果然听话的继续深入,指节撑开已经有所肿胀的肛口,轻而易举就没入娇嫩的甬道。
“唔嗯哈啊~啊~插进去了,主人~~~伊奥的手指插得好深好奇怪,里头好胀”
“哼只有胀吗?把你感受到的所有都说出来,手指抠动的时候,现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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