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都没有舌头,注定无法让他舒服。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梅斯要给他口?他们是亲兄弟梅斯性格突变了吗?!
但梅斯好会舔莫伊舒服的眯起眼,明知道不该享受可根本控制不了生理反应,他的阴茎半软不硬时只能说细长,梅斯的小嘴也能含住一大半,娇嫩的舌头再伸出缠住剩下的部分,熟练的吞吐吮吸,他太会舔了,上上下下把莫伊的阴茎舔的火热湿润,胀成充血的粉红。
“呼舒服吗?伊奥,你应该叫出声,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梅斯吐出他的龟头,轻言细语,又故意让舌尖舔上那渗出腺液的马眼,卷掉那些淫水让莫伊看见他是如何吞进口中。
“你很甜让我情不自禁,伊奥”
细长的手指按住莫伊那两只藏在稀疏阴毛里软扁的阴囊,挑逗摩擦,嘴巴再次张大含住肉茎舔舐,终于,莫伊忍不住泄出了呻吟。
“唔嗯梅斯,不、我们不能噢~噢~~~天呐”
背德禁忌的快感一次次冲刷莫伊的大脑皮层,撑在床上的双手将床单攥得面目全非,梅斯的牙齿没有剐蹭到他的阴茎,全程都是用娇嫩的唇瓣在收缩、亲吻,那样的温柔甚至令莫伊感到些许抱歉。
或许他不该抢走梅斯的“东西”,要不然梅斯现在吃进嘴里的该是粗大雄伟的巨根,而不是自己的弱茎。
双性人的欲望应当得到满足,不然就会像这样,连亲哥的阴茎也吃
可心底仍然泛起些许感动,梅斯是为了安慰今晚的他,虽然方式过于赤裸,但莫伊奇迹般的被转移了注意力,随着梅斯最后重重一吸,莫伊呜咽着叫出“要射了”的喟叹。
精液噗噗从马眼流出,梅斯一滴不剩的全都吞咽下去,在莫伊射干净后还一丝不苟的将他的整根软茎舔得一干二净,清理完毕才慢慢吐了出来。
莫伊倒在床上,手背捂住嘴巴,胸膛起伏的喘息,他获得了强烈的快感以及偌大的空虚,高潮的余韵令他暂时还无法面对梅斯。
屁股下面全湿了,他的屁眼跟生病了似的在被口交的过程中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他甚至有些希冀后穴也能被舔上,如果是梅斯,用这样柔软的舌去舔,一定能缓解他难以扼制的骚痒。
沉溺于欲望中的莫伊没有看见梅斯逐渐上翻的眼睛,一缕黑雾从梅斯头顶飘出,悄无声息飘至床顶,俯瞰下方。
脸色坨红闭眼轻喘的莫伊弓着一条腿,粉色的裙子在他身上格外性感诱人,肩带半落,裙摆撩在腰间,赤裸的下体泛着情潮的红,整个人纯洁又甜蜜。
阿尔伯特满意极了,他想他用莫伊喜欢的方式安慰了他,作为今晚的补偿。
他凶蛮吸血的样子吓到了小羊羔,他很抱歉,同时他居然会因为莫伊说出“恶魔”二字而决定让梅斯用嘴去服侍安慰。
不是恶魔,而是主人,一场意外让你连奴隶的自觉都忘记了。
但阿尔伯特选择原谅莫伊,他太小了,犯什么错都无可厚非。
不知不觉,原本只是想要探察莫伊隐瞒的秘密,可如今却会更在意自己在他眼里的看法。
更直白点,想哄他开心。
用小羊羔心上人的身体来进行口交,说一些贴心暧昧的话语,圆他一个兄弟相恋的愿望,阿尔伯特认为自己给了莫伊最好的赔礼。
附身彻底解除,什么都不知道却被迫给哥哥口交甚至吞精的梅斯昏厥在莫伊脚下,手腕上刚结痂的血痕诉说着他为何会被阿尔伯特附身。
是梅斯趁乱跑进了莫伊的房间,割开皮肤将血滴入镜子,抓紧一切机会召唤大公。
阿尔伯特没有客气,他迫切需要解除封印,去找被他吓跑的莫伊,所以继续吸食了梅斯的血液,终于,力量冲破了封印。
梅斯还来不及喜悦,就被夺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附身、共感、同调,阿尔伯特终于靠借用梅斯的身体“拥抱”了这位最初将他唤醒的小奴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