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回国后就要举办婚礼了吧,恭喜恭喜。”
庄慎道:“承蒙陛下关心,庄某确实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银浦帝国的皇帝陛下哈哈一笑:“立业成家,庄先生的对人生很有规划啊,不像月浓,这么大年纪了,连个中意的对象都没有,我这当父亲的,操心啊。”
庄慎眼睫一颤,正要开口,少女娇莺般的声音响起:“父皇这么着急想把女儿送走,那我干脆就跟庄先生一道去曙雀算了,不让你操心!”
皇帝哎呦一声:“说什么胡话呢,父皇哪里舍得。”
庄慎温和道:“那庄某不胜荣幸。”
少女含着笑看过来,庄慎在那对清亮的蓝眸中,看见自己酝酿着欲望的眼睛。
“听闻长公主有一座心爱的玻璃花房?”会议结束后,庄慎不经意般问道。
“是啊,这孩子还就喜欢在里面服侍她的那些玫瑰。”皇帝打趣道,“我看啊,比对我这个父亲都用心。”
“父亲!”
“哈哈哈,不闹你了,你就带庄先生去看看吧?”
含情的蓝眸望了过来,庄慎唇角轻勾:“不胜荣幸。”
“唔……嗯唔……”
遣散了所有仆人的玻璃花房里,牵连的银丝被缓缓分开的双唇拉断,少女娇喘着夸奖道:“你的吻技又进步了。”
庄慎刚要说话,月浓便打断道:“不许说不胜荣幸,你这个荣幸怪。”
“遵命,我的公主。”庄慎贴着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宛如情人间的低语,其中的内容却是出乎意料的粗鄙:“公主的另一张嘴,要不要尝尝庄某的吻技呢?”
月浓骄矜地哼了一声,她抬脚踩了踩男人鼓出一大包的裤裆,柔嫩的脚心隔着顶级的正装布料,被那磅礴的热量和力量烫得一哆嗦。
“好硬哦。”白皙纤细的小脚漫不经心地挑衅着被束缚的巨兽,时轻时重的踩踏显然令男人无比兴奋,那可怕的物什立刻又胀大几分,一副随时能撑破衣物束缚的样子。
只是下一秒,那双勾人的玉足就被它的主人收了回去:“长官把我舔高兴了,我也给长官奖励哦。”
快感被打断,庄慎闷哼一声,终于失去了伪装极好的耐心模样,露出几分真实暴虐的本性。他捉住月浓的脚腕,滚烫的掌心顺着少女线条柔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却在大腿处触及一手湿润。
庄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额头青筋暴起,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出席外交会议?”
月浓软绵绵地抱怨道:“反正迟早都是要被长官撕坏的嘛,这样不好吗?”
她还嫌不够一样地,爱娇道:“都怪长官刚才太严肃了,本来想在会议上玩点小游戏的,结果呢,长官把我吓坏了。”
庄慎冷道:“吓得我们公主湿了一屁股?”
月浓红着脸,像是被发现心上人戳破心事的青涩少女,眉间眼梢都是稚嫩却醉人不过的风情:“长官太有魅力了,长官说话的时候,我在想这张嘴吻我的样子,长官指点条款的时候,我在想这双手掐在我腰上的样子……都是长官太会迷惑人了。”
话音未落,庄慎就按耐不住地吻了上去,像愤怒的狮王一样,企图用激烈的吻震慑自己胆大包天的雌兽。男人宽厚的大掌轻易就能覆住少女小小的阴户,带着薄茧的长指从阴蒂到肛口来回地抚弄,娴熟的动作很快揉开了月浓的腿,止不住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流了外交官满手。
“嗯……好美……长官,长官好会揉逼……呜……”月浓咿咿呀呀地叫着,猩红的小舌在微张的唇齿间若隐若现,一副被揉得爽极的模样。
庄慎十分清楚月浓是何等淫媚敏感的体质,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几次要入不入地探过幽闭的穴口,却又毫不留恋地离开,裙底的水声越来越响,渐渐有透明的淫液随着男人的动作飞溅出来,落在一旁的玫瑰花瓣上,连玫瑰花都为少女迷人的情态颤动。
月浓爱死了庄慎高超的技巧,她一边娇喘着感受快乐,一边又不甘心庄慎只用手指都能把她玩弄到高潮的事实:“长官……嗯唔……长官舔一舔,舔一舔月浓的小逼……好多水……都是为长官流的……”
庄慎神情冷淡,光看他的脸,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这个男人此刻正硬着鸡巴,他收回手,重重地抽打了抽搐着的女穴一下。
高潮被打断,月浓显然被这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吓住了,甜腻的呻吟停住了,反应过来的公主很快蓄起了满眼泪水,委屈至极地看向残忍的外交官。
外交官将公主的大腿掰成一字,繁复的礼服裙摆胡乱堆在小腹上,他凑近,张开嘴,在瑟缩的花蕊上重重一舔。
大起大落的感觉让月浓彻底憋不住泪水,她放声哭起来,身下的小穴也噗噗地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竟然是被外交官一下舔得哭着潮吹了。
庄慎问道:“我把公主舔高兴了吗?”
月浓呜呜地哭,不理他。
庄慎并指猛地插入仍在喷水的小穴,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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