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咱们俩反过来的,只有送花这一件事吗?”
……
当天晚上,他就当了那束无尽夏的花瓶。肖贝壳脱去了他的衣服,按着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耐心的将避孕套套上那个金属棒,然后用手指为他温柔的扩了肛。她扩了三根指头,恶劣的将手指撑开他的肛门。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金属棒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里。
她一朵一朵的将那束绣球花的花茎塞入插在他肛门的金属棒外层的避孕套里,直到足够多的花被插入,她才猛的将金属棒撤出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不强烈,但是真的让他感到十足的羞耻。他就那样趴着,当了她的花瓶。而她拿起他的手机,翻到他正在追的网文,给他悠哉悠哉的念里他没看完的剧情。
直到临睡前,他着实感到困倦。她才将那束绣球花从他的肛门里一朵一朵的拿出。她明明可以一口气将花全部撤出,却故意的一朵一朵的拿,每一次都会蹭到他肠道内前列腺的凸起上。
将花全部拿出来后,她又掰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大幅度的分开,露出里面已经被虐待的红肿到难以闭合的肛门,坏兮兮的说睡觉前要清洁身体,包括屁眼里也要洗干净。
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已经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针筒,里面装满了橙黄色的软皂液。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针筒的吸口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内,将针筒里的软皂液慢慢的向他的体内推。
上官荼被她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然后就是难以抑制的排泄欲。他握住她的手,请求她不要再继续灌下去了,他的肠子已经满了,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
肖贝壳只是毫不犹豫的一下将灌肠液打到底,汹涌的液体顿时全部涌进了他的肠道里。上官荼急促的叫出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收紧肛门,却被她拿肛塞将他的屁眼牢牢的堵了起来。
上官荼欲哭无泪,她那天到底在情趣用品店进了多少货啊,怎么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的!
她还是那副闲适的样子,她拉开他的双腿,开始用手指坏坏的挤压着他的龟头,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弄着。
上官荼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他决定自己如果实在憋不住就推来肖贝壳去厕所排泄,但迫于被她的气场压制,人高马大的他居然感觉毫无反抗之力。
终于,在他的阴茎再次肿到发胀、硬的发疼的时候,她扶起他,将他带到厕所,按坐在马桶上。
肛塞被拔出来的那一刻,上官荼完全失去了收缩括约肌的能力。他颤抖着,软皂液混合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不断的被排出。
他从来没有拉的这么爽过,拉到最后他感觉自己有些里急后重,肠子都要从肛门里脱落出来一样。还是肖贝壳将他按在浴缸的边缘,一点点的将他肛内翻出来的肠道轻柔的按压了回去。
那是在明都的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收拾好了行李,登上了开回滨城的动车。回程的人比较多,肖贝壳没有给上官荼买到临近的座位,两个人不得已的登上了两个车厢,六个小时的车程里,全靠二人发消息聊天。
上官荼对于将要见到自己的母亲感到十足的紧张,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母亲。而肖贝壳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只能告诉他如果需要帮助,她可以随时去码头上见他。
动车抵达滨城后,肖贝壳被肖龛接走了,上官荼也自己打车回到了家,去面对他不得已面对的人。
在他记忆里,母亲是个什么样子,他已经要忘却了。但眼前这个女人的形象,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她看起来白净瘦弱,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二上下,一袭橄榄绿色的风衣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白净纤细。她的头发有些稀疏,所以烫了小卷儿,而她的瞳孔颜色比较浅,配着她的那张瘦削的瓜子脸,看上去十分的清秀。
对比起自己的父亲年龄看上去能差个二十岁吧。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垂在身边的拳头紧了紧。他有些不明白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人,为什么要回头来找他们父子三个,明明她看上去自己过得也很好啊。
文清艳看着已经长大的小儿子,眼里的泪一下子就锁不住了。她走上前去,想要抱一下上官荼,却被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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