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皇天赐一步一步地往浴室的洗漱台走去,那里没那么热,还有面半人高的镜子。洗漱台的高度也很好,非常适合把人放上去正面狠干。
这么想这么做,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皇天赐以极强的臂力将人调了个身。皇耀祖垂下迷离的眼吐出截红软的舌头看向二人的交合处,一个坚硬笔挺的大鸡巴正隐在自己卷曲的耻毛下在那张自己看不见的穴里细细研磨着,不断碾过他的骚点。
皇耀祖心悸一秒,眼神不安地抬头去寻父亲的脸,好险,好险他爹没有看别的男人性器的爱好。
他没硬。整条阴茎都没有充血的状态,正软嗒嗒地自然垂着,随交合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不知道要让他爹知道自家独子是个阳痿的,他该怎么解释。
那次和秦政做,他也没完全硬。不过那次遗出了些白精,秦政还骂了声骚,也没往他“不行”那方面想。
“想什么呢?”
皇天赐还是很想咬那截充斥着少年人鲜活和生命力的脖颈。随手取了条干毛巾擦了擦肩膀以上的弧线,整个头部伏了下去,吸吮着上面一块又一块内含着搏动经脉的皮肉。
“想你为什么发卖我为什么不要我……”皇耀祖睁着眼就是一个谎。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秦家那位傻逼想看咱皇家给的发卖状,刚好我需要钱你又坏了人小妹的身子,去道个歉写两个字就能借到钱,有什么不好?”
皇天赐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现代人,不会认为写两字儿子就成别家的了。
提到这个事皇天赐的心情可就称得上明媚了,“哈哈,那傻逼比我还大两岁,到现在还没娶老婆,说不准就是个萎的,还没肏过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他可不萎啊老豆,人硬着呢……鸡巴颜色可不比你的浅……
底下的肉棍子捅得慢了些,缓了些,但每次顶入都还是运着力道,既能爽又能保持交流气息的稳定。
“爸你认识秦政?”
他这个穷得炒菜都不敢多放盐的家也能跟人海城gdp顶梁柱三禾集团的秦家扯上关系?
“他家也是现在瞧得光鲜,放以前他太祖还得给咱家洗马厩呢……一个数学只考八分的傻蛋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耀祖还没见他爹这么乐过,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嘴角抿起个喜悦过后近似温柔的弧度,两眼定定地望着他,接着摸上他的后脑在那红肿的眼皮处落下个郑重的吻。
“你是我皇天赐的儿子,皇甫家的独孙,未来咱家起来了名儿还得姓回皇甫。”
两人鼻息交错,“啾……嗯……哈……”唇舌再次纠缠到了一起。皇父的臂弯扛起他两条健壮的腿离开洗漱台,重心下沉,扎着马步地肏他。
“嗯……爽……爸爸……爸爸……用力……用力!”皇耀祖搂着他汗湿的脖子,两片艳红的唇在颠簸中大张,舌尖向外伸长颤动,翻起了高潮的白眼。
皇天赐也被他夹地爽得不行,那口冒着白沫的骚穴紧紧地勒住他的柱身不舍得肉棒轻易离开。他猛地嘶吼出声,胯下带出残影来:
“干死你!干死你!叫你勾引你老子!骚货!逼这么嫩就等着爸爸干你是吧?”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受不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内壁的爽点一直被暴力蛮横地碾压,抛起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将带给他无上快感的肉棒吃得更深含得更紧!
“受不了也得受!小骚逼夹好爸爸的大屌,老子要射了!”
皇耀祖的后腰撞到了洗漱台的边缘,皇父肉屌顶着儿子的骚穴,埋在里面不动了。
“哦——都射给你,爸爸的浓精全干到你的逼里……代替你那不称职的妈成为我的蓄精桶吧!”
“都进来了……好多……里面好涨啊……哈~”皇耀祖艰难地抓着洗漱台的边角,脚指蜷缩,后仰的头颅脱力地点在身后带着水雾的镜面上,马眼处象征性地流出淅沥的白精——光靠着后穴就达到了高潮。
太好了,我不再是不孝的孩子了……
皇耀祖满脸餍足,他爹的屌还不舍得离开自己的穴儿,低喘着享受高潮过后肠壁规侓性地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着台沿往里头坐了坐,隐没在穴口的粗硕肉屌根部稍微离开了穴口,就又被追了上来,“嗯……”
他爹手心抚摸着他肌肉紧绷的腿根,突兀地开口道:
“喜欢就多养几只。”
“嗯?”皇耀祖哑着嗓轻咳了两声,没反应过来。
“喜欢狗就多养几只,养一只死一只心当然会疼,”皇天赐大概是进入了贤者时间,汗水浸润过的脸上退去了肉欲,言语轻缓地为儿子上教育课。
他说:“爹小时候养过一只小鸡,就一只普通的小鸡,公的母的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它每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跟我一起上书房,怎么赶都不走……上课我把它藏在课桌里,每每双手合十求它不要叫,就这么安静的陪我。后来那鸡越长越大,我每天光想着这桌桶子也不够它造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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