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耀祖搂着他汗湿的脖子,两片艳红的唇在颠簸中大张,舌尖向外伸长颤动,翻起了高潮的白眼。
皇天赐也被他夹地爽得不行,那口冒着白沫的骚穴紧紧地勒住他的柱身不舍得肉棒轻易离开。他猛地嘶吼出声,胯下带出残影来:
“干死你!干死你!叫你勾引你老子!骚货!逼这么嫩就等着爸爸干你是吧?”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受不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内壁的爽点一直被暴力蛮横地碾压,抛起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将带给他无上快感的肉棒吃得更深含得更紧!
“受不了也得受!小骚逼夹好爸爸的大屌,老子要射了!”
皇耀祖的后腰撞到了洗漱台的边缘,皇父肉屌顶着儿子的骚穴,埋在里面不动了。
“哦——都射给你,爸爸的浓精全干到你的逼里……代替你那不称职的妈成为我的蓄精桶吧!”
“都进来了……好多……里面好涨啊……哈~”皇耀祖艰难地抓着洗漱台的边角,脚指蜷缩,后仰的头颅脱力地点在身后带着水雾的镜面上,马眼处象征性地流出淅沥的白精——光靠着后穴就达到了高潮。
太好了,我不再是不孝的孩子了……
皇耀祖满脸餍足,他爹的屌还不舍得离开自己的穴儿,低喘着享受高潮过后肠壁规侓性地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着台沿往里头坐了坐,隐没在穴口的粗硕肉屌根部稍微离开了穴口,就又被追了上来,“嗯……”
他爹手心抚摸着他肌肉紧绷的腿根,突兀地开口道:
“喜欢就多养几只。”
“嗯?”皇耀祖哑着嗓轻咳了两声,没反应过来。
“喜欢狗就多养几只,养一只死一只心当然会疼,”皇天赐大概是进入了贤者时间,汗水浸润过的脸上退去了肉欲,言语轻缓地为儿子上教育课。
他说:“爹小时候养过一只小鸡,就一只普通的小鸡,公的母的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它每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跟我一起上书房,怎么赶都不走……上课我把它藏在课桌里,每每双手合十求它不要叫,就这么安静的陪我。后来那鸡越长越大,我每天光想着这桌桶子也不够它造啊,想着你爷就亲手给我夹了一块肉放我碗里。你姑姑们都对我投来艳羡的目光,你爷边嚼着肉边对我说,天赐养的鸡就是肉嫩啊。”
皇天赐说到这声音抖了抖,面色如常,继续道:“也是方便了我,不用一天天婆妈地想着安置它。再后来家里养了一群鸡,你爷说你爱养就养这一筐小的吧!鸡多了,死了活了胖了瘦了吃没吃饱谷子好像都不再重要。”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开始的那句:“喜欢就多养几只吧,做男人别太儿女情长……”
最后补的那句,皇耀祖带入了他爹,小小的一只坐在板凳上,抬眼是八个姐姐一个严厉的父亲,父亲夹着块血淋淋的肉塞进他的嘴里,说,嚼吧!做男人别太儿女情长……
萧娇琦要再婚。
皇天赐听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品茶。意外地,他只是轻轻吹凉杯中茶面,视线落在前方电视上,没正眼看她。
她蜕变了,除下层胆怯的皮,面对眼前这位朝夕共处了二十年的男人,第一次挺直了身为人的腰杆。
——因为那上面别了只男人的手,替她撑腰。
萧娇琦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旁还立着个高大的男人,已经自我介绍过,叫傅岩,一个萧家的家庭医生。
“我知道你不爱她,或许你该把她让给我……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萧娇琦:“天赐,离了吧。”
皇天赐终归还是笑了,抿下一口茶,也没请二位落座,仰靠在沙发垫皮上翘起了二郎腿,问男人:
“我老婆好肏么?”
男人面色一黑,虽然来之前听萧娇琦说过她丈夫为人粗野,但没想到说出口的话可以这么野。
“我们是真心相……”
傅岩对他剖心迹,但皇天赐没听,提高音量打断他继续道:
“或者该问——我好肏么?”
“什,什么?”男人眉心紧锁,还疑惑地和怀里的女人对视一秒,见她眼里也是茫然,抬头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问你肏我肏得爽么?”皇天赐牙咬牙,不知何时起的身,当傅岩听完那句怒气冲冲的质问时,人已经在地上被人揪着西装领带,挨了一耳光。
皇天赐身下压着个男人,抬眼对女人大方地笑道:“他肏的是你么,别开玩笑了。还爱?”
他掐着男人那细皮嫩肉的脸,像在菜市场挑宰割好的猪肉一样,左左右右打量一番,口中念着词:
“人妻好玩吧?被丈夫冷落的少妇滋味还不错?上瘾了想来我这打包带走?”
“天赐!你说的是什么话?”萧娇琦踩着细高跟,脚底边的红裙摆跟着人的动作微微摇曳,她已然是个上流社会的美妇人。
像是抒发压抑在心中的无限委屈,她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哽咽尾音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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