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铮铮作响,皇耀祖搂上林舒挺起的腰,双手掐着他的腰窝将试图逃离的人紧拥入怀。
二人的姿势又回归骑乘,“啊……”粗硬的凶器又进得那样深,林舒仰起头,喉结颤颤,一滴泪从他眼角流了出来。
皇耀祖手承着他后仰的颈,将送到脸前的小奶粒吮入口中,牙齿咬上他一圈乳晕,巴不得将它们一齐含化在嘴里。
“不要……求你……”
林舒双手去摸皇耀祖的眉,摸他热透了红透了的颧骨,声音都哽咽了。皇耀祖抱着他的身子不管不顾地凿着他的穴,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不通人言地只顾着吸他的奶。
“就要,就要尿,尿进你的黑心肠,尿透你这个没心肝的!”
皇耀祖将他扑回床面,举着他的脚腕将他曲起的腿压向人的耳侧,林舒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
皇耀祖一个猛顶,滚烫的茎头瞬间挤开层层裹挟的媚肉将柱身全部埋入穴道里,不动了,“吼——”
“呜……肏你妈皇耀祖,呜呜呜……”林舒将脸藏在自己臂弯里,一手颤抖着摸上自己装了尿的肚子,温热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淹没他所有的敏感点,不断充实着他的腹腔。
皇耀祖没立即抽出鸡巴,只是俯下身来一手环上他软绵的腰,一手取下他遮着眼的手,去舔他脸上的泪。
拇指揉着下巴,想着顺着泪痕吻到他唇角时,再掰开他紧咬着的下唇。谁料原本哽咽着的林舒咳呛出一口气,自顾自地用手背揩泪,又咳着呛着笑出了声,主动地搂上皇耀祖的脖颈,抬起还蓄着泪的红眼静静地望着皇耀祖。
屋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室内没开灯,昏暗中两个年轻的男人交叠着,鼻尖点着鼻尖,双方的气息渐渐融在一起,吻了起来。
林舒的唇先贴的皇耀祖,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先是将笨拙的舌探入他的口腔,在对方的舌贴上来的时候又下意识地要逃。
一个短暂的吻结束了。
下身的肉棒比它主人更快地感受林舒波动的情绪,穴道一缩,林舒的眉皱着脸上又显出副要哭的神色。穴道一松,他便知林舒要笑了,尽管笑得比哭着还难受。
两人姿势不变,皇耀祖看着林舒的时候,林舒也看着他,伸手不断去揉皱他的脸。
楼下的叫卖声在愈加浓厚的夜色中响了起来。
不高的楼层,拥挤的巷尾小房,好像那鸡蛋灌饼、爆炒牛河、以及孜然粉洒在烤串上滋滋冒油的香味,都顺着稀疏的窗网浸透过遮阳的帘布,在晚风的助力下吹到他们脸上。
成为彼此交融之外的。
按理说这荒谬的伪装早该破了,但当时所有知道实情的大人都和皇耀祖不谋而合地瞒着林舒。就好像他们也尝过了门口的酸橘,酸到皱鼻子龇牙咧嘴了还要拿着果子骗下一个人,“这果甜呐,快尝尝吧!”
小学打头那两年皇天赐消失了,去外面躲债。其间有放高利贷的找上了门,萧娇琦赌博赌到下午回家给皇耀祖做饭,看到满地狼藉的家中没了皇耀祖的身影,吓得她以为儿子被抓去卖了消债。
那伙人来的时候皇耀祖正背着书包坐在家门口等妈妈回家,他没带钥匙。
“小妹妹,你是你家吗?”“不对吧,那家伙的种是个带把的。”“应该是别家的……”
“不是。”皇耀祖低低地回了声就一脸淡漠地走了。
他装得自然,就像骗老师同学他是少数民族,留长发是民俗时一样脸不红心不跳。
那伙人在他家东翻西砸,他在公共电话亭拨皇天赐的号码,那十一位数字几乎刻在了他的脑里,因为萧娇琦叫他每天都要记得打。
像往常一样拨三通,没想到拨到第三通时,对方接了,很是意气风发的一声“喂。”
“爸?”皇耀祖扯着自己的长发,抓了一把塞在了嘴里。
“我今晚回。”
“我想死给你看。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死给你看了。”
皇耀祖高兴极了,当时就跳了南江。
遗憾的是没死成,被江对岸的钓鱼佬救了上来,在医院吊了三天水,高烧不退。每到半夜脚就开始抽筋,疼到他说不出话。
皇天赐剃了他的长发,出院后的每晚守在他的床边替他按脚筋。
05
他开始抽条长个,成了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小学就和女孩牵手拥抱亲脸蛋骗人说长大要娶她。
“安安,表哥是可以娶表妹的吗……”那年桃花开,皇耀祖和林舒蹲在电视机前看着港碟里表哥表妹在亲嘴。
“你要娶我?”
“……合法吗”,林舒握着遥控器要换台,看着电影里的男女滚上了床更是急得拍遥控器。
“这是碟片。”皇耀祖提醒他。
“合法你就要娶我了?”
“……可以吗?”
“长大了再说吧。”
0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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