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刻,皇耀祖扯破了喉咙大声地嘶吼出早就备在齿间的台词。
此刻,奇迹降临了——
秦政本来踩在干燥地砖上的前脚出现指向性的偏移,竟精准地滑入到一片滑腻无比的水渍里毫无招架之力地前倒在地,一头磕在了浴缸的边缘。
皇耀祖轻哼一声,抬脚踩在秦政的脸上,“爽吧,老公。”
秦政并不体面的躺在地上,捂着将近脑振荡的头颅,顺着那条光裸的长腿看向对方洋洋得意的脸。
秦政才发现对方原本白净的脸上多出了好几个不同部位的如同黑痣的圆形黑点,而黑点的制造工具则是正在他指间绕转着的钢笔——秦政的笔——那件黑西服里的笔。
皇耀祖从还从他的黑西服里掏出了他的烟,用他的打火机点了起来,享受地吸了口上流人抽的高档烟,皇耀祖好心地悠悠地开口向秦政解释道:
“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他们最高的理想呢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并不是不好的思想哦,反而是独属于男性的理智。因为我说了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以至于他们的老婆脸上的几颗黑痣都极有可能将他们克死
“而我刚才呢,不过是和你达成了类似于夫妻关系的口头契约——你承认是我老公而成为我老公,我被你内射而成为你的类似女性附庸。这脸上的黑点的则是史上最毒克夫痣!
“脆弱的中年男人,狠狠地为之颤抖吧!”
皇耀祖将手里的钢笔塞进了秦政的屁眼里,屁眼很干,笔端在穴口旋转好几圈皇耀祖才将小半只笔旋了进去。
“我嘞个骚刚啊,老公你的穴也很紧哦。”人在生气的时候气息不稳会不断地做提肛运动,皇耀祖为了不错过这个“钢笔搅肛”的大场面,直接把自己散乱在外的衣物拿进浴室里边看边穿。
“老公,我走了哦。
“老公,我顺手帮你叫服务生过来咯。
“老公我衣服被你撕烂了,这件黑西服我就当你赔我的咯。”
脸上的痣是画上去的,维持不了多久,皇耀祖不好久留,只好将男人屁眼里的笔拔出塞去他的手里,离开前还留下这么一句话:
“人问起秦大总裁怎么了,你就说屁眼痒了,在浴室钢笔自慰给自己爽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
虽然皇天赐信上说是因为他行为放荡、举止不端才将他发卖,但这理由皇耀祖不能接受。
这只是一个钥匙找锁头的关系。钥匙想插锁,锁同意了自己就插了呗。总不能因为人家是万能钥匙就发卖人家吧。
皇耀祖颇为郁闷,站在天桥上嗦着烟,身上还穿着他那临时老公的外套。那外套估计是为秦政量身裁的,皇耀祖的肩比他窄上一点,空荡荡的肩角就这么耷拉在他的肩头之外,显得人愈发颓靡。
我是家中长子,就算如今家道中落,人丁单薄,不能做到长子求稳次子走险,那也不该落到这般发卖长子的田地啊。
皇耀祖吸吸鼻子,揉了揉不久前被肏哭后干涩至今的泛红眼尾,在心中暗自打气道:
“回家!大不了让爸爸再肏自己一顿,来个负精请罪!”
皇耀祖异常沉重的心在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彻底地寒化、破碎成了一地的碎冰冰——家门上了锁,透过窗也只是一片寂静昏暗。
他拨打了萧娇琦的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好像已经等候多时。
“安安啊……妈咪真的受不了啦……呜呜,你有本事能自己挣到钱,早点离开这个家吧……妈咪就是没工作挣不到钱才给他们皇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现在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保姆不够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我是真的受够了……”
安安叫的是皇耀祖,萧娇琦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挺着大肚子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天赐洗衣做饭。皇耀祖是早产儿,所以家族要为长孙起名的时候她这个孩子的生母就建议过,
“叫安安吧,叫平安也行,皇安安,皇平安……”
皇上皇那时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惨白的笑容凝在脸上,“叫什么安安!他生来是我们皇甫家的长孙,嫡嫡孙!生为一家长子哪能叫这么缺乏格局,没有大视野的娇气名?就叫耀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名字裁定之末,皇上皇问了儿子的意见,“天赐,你认为如何?”
皇上皇那汪深邃无边的眼神是儿子不敢直视的存在,他狠狠地责备了妻子的小妇人做派,又低眉顺眼地称赞父亲大人的安排,
“耀祖好啊,光宗耀祖……”
于是乎皇耀祖就这么拥有了这个让自己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名字。
皇耀祖攥紧了手心里的机子,紧贴着耳面的女人哭泣哽咽的声音让他陌生,在皇耀祖的印象中萧娇琦只在自己小时候这么哭过。
当时他还在读学前班,一天放学皇耀祖屁颠屁颠地跑向来接自己回家的妈妈,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笑得像朵小春花一般:
“妈妈,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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