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吓我,快拔出去……”
他想起身,却被他爹一把按了回去,“别动!”
皇天赐在倾斜的摇椅上费劲地勾起脖子看向二人紧密交合着的下体——
父亲那本就形状可观的大黑屌此刻像一根火力过猛烧灼过久的大黑肉肠,紫青色筋络异常地暴起,比先前完全勃起时还要大上两圈,将自己正在应激而卖力收缩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外翻状透膜。
皇天赐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到皇上皇的脸上——
他的脸红得近黑,唇部干裂发青,直直喘着粗气,满额都是汗。
真的卡住了。
皇上皇看着情况不妙,被他插入的皇天赐情况也不见的好。
腿脚不变的老人是极少排尿的,那积累满满一膀胱的老人尿又黄又烫还带着专属于男人的特殊尿骚味,沤热难闻。那么一大泡骚黄尿混着同样腥臭无比的白精全数灌进他敏感的肠道,将没有子宫的男人腹腔都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受孕弧度,轻轻一动,还能感受到里面被肉棒无情堵塞住的水液挤压肠道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父子二人齐齐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大半。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爹像廉价的婊子一样霸道地使用,肚子都被毫无责任心地射大了……那夺人心魂让人欲仙欲死的大棒子还深深地凿在里面出不来……
此刻,寂静阴凉的乡村老瓦房里,两大皆不宜动弹的男人无言地望着对方。
皇上皇卸下全身气力放松了筋肉,软趴在皇天赐身上,耐心等待异常勃起的阴茎自然软化。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在身下人的奶头上,不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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