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已然想到了几个调教阴蒂的法子,然而手上的涂养工作仍未完成,还是须得善始善终。
于是妖王耐下性子,又倾了一层厚厚浆膏到青年的处女屄上,沉缓地揉开;确保这雌阜内外的每一厘都挂上淋漓药液,淌溢的汁水也被小小的穴口抿入之后,他才放这幼屄晾在那里,又按着叛徒的腿根,伸掌挤入股间,去探他的菊穴。
事实证明,预先按住是很对的:即便在晕迷中,青年还是为着后庭受触碰的感觉而倏地一哆嗦、大腿本能地挣弹起来。
才仅仅只是用虎指摸了摸、蹭了一下而已——这可真是夸张的敏感。
不过,却不令人意外。
妖族入道后,食灵食、饮甘露,吸收日月之精华,往往免除五谷轮回之扰,只余解溺需求如常;谷道也因此长久闭合,无排秽之烦忧。
如此一来,寻常妖族或许不会如何;然而对于双性来说,肛穴作为一条潜在的吃精渠道,一旦失去了表面上的排泄用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向着性器倾斜,慢慢变得如同女屄一样敏感好欺。有些尤为低贱的双性,甚至会因为谷道快感太过强烈而在破瓜后染上肛交性瘾,忍不住四处乞插求肏,越发引得轻厌斥辱。
所以,聂忍这处久不受用的废物屁眼,现在退化为这样一种碰都碰不得的娇嫩样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男人并无怜惜。相反,对于这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让他勉强能提起兴趣的腔口,他只会使用得更加粗暴,以弥补在叛徒的下等女屄上浪费的时间。
于是,一根雄健的虎指便毫不留情地压入了这只比针眼儿还小的处子菊屄。
“唔——”
肛穴猛然被破开的感觉,让青年的小腹抽缩了一下,肉臀绷颤着向上抬起。
本该永远紧闭的菊关突然之间就收不拢了:极饱胀地、极突兀地被男人的拇指撑开,无论怎样搐动着向里咬,都合不住、关不上……
青年的身体迷茫而惶急地打着颤,脸上渐渐升起一种苦闷的神色。他阖上的眼睛不自觉地转动着,眼睫微抖,将睁未睁一般,仿佛已然掀出一线眼白——
然而,他还是没能醒来。
或许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虚弱和疲倦,或许是因为失去妖力的身体抵抗不了妖王的压制,他的意识在暧昧混沌之海中挣扎,为着陌生的感官刺激而惑然震颤、动荡不安,可就是无法真正清醒。
“呃……”
虎妖的手掌几乎有人类男性的两倍大,手指也要粗硬得多——这还没算上虎毛。此刻仅仅只是将拇指按入叛徒的肛门里,就已经让这不通情事的小洞产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连带着也将聂忍的大脑渐渐搅乱。
好、好……
……粗……
青年的眉头紧紧蹙着,脑袋无意识地难耐轻摇,泛红的脸上覆起一层薄汗;肛穴还在用力夹着、徒劳地收缩着,很无措地想要将入侵者夹断一般。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将自己菊口的嫩肉一次次地送到虎毛上摩擦。
“哼、呃……”
妖王才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屁眼,叛徒就连喘息声都已经有点微微变调了。
可是雄虎并不止步于此。
那粗壮的拇指没有等聂忍适应多久,便没耐心似的快速进出起来。指甲确实很仁慈地收起来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处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肛口、试图把这只门户大开的肉臀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弄,可晕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出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乳粒都硬得立了起来;原本淡色平坦的肛口被一根兽指肏得湿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露出了一隙小小的缝。
“……呼嗯……”
处子屁眼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粗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抽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紧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春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洞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抽出,换食中二指凶猛插入之时,叛徒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阳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阳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性一样,平坦而光滑地隐藏在肠壁之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深,以至于不易触到,也不易感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欢爱的屁眼——即使有双儿的敏感体质加成。他的菊屄与他的女屄一样不讨妖喜欢,因为普通雄性的阴茎往往既无法粗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腺,也无法长到足以肏穿他的直肠、用结肠性交补足他缺失的快感。
他本该是那种即使被人强奸菊屄也能像木头一样不做出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阳心被按到的感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捏了一把,让聂忍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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