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屈服。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感受着身前高大而极具压迫性的存在感,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情潮。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逼供方式而呼吸加快时,他的小腹也不自觉地发紧。处女子宫好像在微微下坠似的,往悄悄绞起的屄道里送了一团暖热的淫水。他大抵应该好好夹住腿根、不让那耻液流到外面来才对的,可是不知怎的,离聂云山这样近,感受着王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和温度,让他——似乎不太想合上双腿,而是想要露着、撅起来,大大分开,像、像……
像不久之前……
“……!”
聂忍战栗了一下,斩断了骇人的思绪,却没能阻止涌到屄口的一大股骚汁滑下,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疑心会有羞人的求偶气味散发到外面来。他绝望地祈祷聂云山没有察觉。
但恰在此时,妖王动了。
雄虎像擎一个小娃娃似的将青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假装没有感受到软鲍压上大腿时青年的僵硬和颤抖,假装没有听到更多的淫水被挤出来时发出的咕叽骚响。
然后,他仿佛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一般,捧起聂忍的脸,用指掌轻柔地揩去了对方唇边残存的血迹,低下头,额首贴着青年的额首,宛如对着最宠爱的情人,以最亲昵的声音,低低地道出了最残忍的话:
“玩玩阴蒂就想跑了……如果现在当众给你开苞,你可要怎么办啊。”
***
这就是叛徒此刻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不知是出于提防还是保护,青年的四肢连同十指都受了严密的束缚:手脚皆对折捆起,指尖到手腕被绷带缠得像球,几乎全然动弹不得;现下门户大开,好似人彘或者玩偶一样瘫坐在妖王腿间,只能等待男人忙完手上的公务,再将他提抱到别处去。
——嘴巴倒是没有塞住,大抵是随时准备着逼他答话;可聂忍却无暇防备,心神已然恍惚。
……他从未、从未想过他的王会使用他。
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呆呆地、失去语言理解能力似的小心思考着王的话。
笨拙地反复念了半天,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惩罚。
本该是惩罚的,如果他没有……
但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恐惶,大脑乱得彻底。
他怎么配呢?怎么配让王这样亲自——亲自惩、惩罚呢?
朦胧的想象画面在他黑暗的视界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要缩起腿来,却被聂云山一脚踩住了大腿根。
青年闷哼一声,感受着下体敏感的微搐和湿意,耻得红了脸,又不敢乱动了。
不行、不行……
如果这样的话,他……
腿根处的重量没有压得他疼痛,却因此更加难以忽视,让他的思绪都有些无法集中。
他咽了下莫名泌出的口涎,试图强迫自己继续思考,可脑海里又窜上被男人的掌心捧住脸的回忆。
虽然由于魔化,那手掌变得尤为宽大,还带着非人的触感;然而他却因此愈发念起懵懂的少时……那些珍贵的、昙花一现的亲密……
还有额头……
他的脸似乎热得更厉害;但很快,那种对自己的反胃似的作呕就将所有的热意全部压了下去。低贱的情欲急剧冷却,只余腿间一片冰凉。
他的思维重又恢复冷静——或者说麻木,因为那些带着温度的情绪也被一并带走了。
他怎么配呢?他怎么配玷污他的王呢?
一个叛徒——一个自行选择背叛之人——一个全因自私自利而选择背叛的卑劣者——怎么敢肖想他的王呢?!
聂忍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但他竭力把那种要犯病的感觉压下去——下意识地害怕聂云山察觉——又强装无事地继续思考。
……如果,如果王上真的当众使用他的话……
那么……
那么…………
……娶妻……妖后……该……
聂忍的眉头皱了起来,却不受他自己控制,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呼吸频率明显地变了,胸腔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为妖王敏锐地发现。男人附身下去观察他,但他半睁着无神的盲眼,一无所觉,仍在本能地咬牙忍耐。
之前提的……联、联姻……怎么……世……世家小……
他执拗地推进着让他痛极的想法,自虐一般,好像这样就能代替缚住的双手留下伤口,给予自己应得的疼痛;思维破碎的间隙,他还隐约有些得意,模模糊糊地认为自己聪明:及时将喉间涌上的液体咽下去,还一动不动,一定不会被看出异样……
殊不知已经有血沫随着呼吸从他的鼻间喷出了。
即使被绑成这个样子,他还是能靠着心魔和旧伤把自己搞得内府出血,不得不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天才。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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