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差距,也知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是何等的低贱和淫荡,于是再也不敢随便黏着聂云山、近近地唤那一声“云山哥哥”了。
然而,那在挨打中第一次湿了屄的经历却永恒地刻入了他的大脑,正如现下这初次潮吹。
对于双性来说,所有与情欲相关的“第一次”往往都影响深远。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过潮吹之后,他们的本能便会不由自主地铭记这一刻的感官、体会,这一刻的状态、心情,乃至姿势、触感、环境……此后,他们便会极易被相似的场景唤起,在类似的刺激下性欲飞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以至于常有在破处强奸中不慎潮吹的双性,获救之后竟赖作军妓,只因戒不掉粗暴性事中的高潮快感。
而聂忍,很不幸,不仅没能像受了家人或伴侣宠爱的双性一样得到正常温和的性经历,反而堕入耻辱、疼痛、暴露的淫狱,被恐惧重压下的潮吹永久地刻印了身体。
这却仅仅只是个开始。
之后,妖王对他的每一次使用,都会远超他的预想,将他溺入全然陌生的领域,直至快感——或是其他的什么——让他跪向自己唯一且注定的结局:臣服。
妖王十分信守承诺。聂忍愿意开口之后,男人便当真没有继续抽他,甚至颇为仁慈地没有接着提问。
只是,当叛徒还沉浸在潮吹的酥麻快感中阵阵发搐之时,妖王不等他找回神智,便再一次出手夺了他的清醒,使他陷入了强制的昏眠。
于是,这具悬吊的肉体,这一览无余的阴阜,这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菊缝、卵睾、阳根,乃至乳头、舌尖,便尽皆成为了任人施为的对象。
因为双腿完全一字拉开的缘故,聂忍的屄眼也不得不张到极致。前次的淫药已然让这一小片嫩肉重又开始发育:阴唇明显由白皙变得更粉、更红,且像是教人妥帖地催揉过数日一般,由幼女的平稚变得稍稍肥鼓了起来;屄口变大了一点儿,或许更受了这次惩问和潮喷的影响,此刻饥渴地张成了一个女孩指尖大小的洞,从深粉的颜色转变为媚红;虽然还是没能露出那种熟艳的颜色,可瞧着已经能接受扩张、慢慢容下雄虎的一根粗指了。阴蒂则比初见时尤为圆鼓了些;尽管大抵也是挨了抽打的缘故,但现下终于不再完完全全隐匿在包皮下面、小得捻不起来,而是能将包皮顶出一点缝隙,硬勃到极致时算是勉强有点正常雌性的样子了。
于是妖王便要继续拿药训他。
用药和睡中教养的这些事,是一概不允许聂忍意识到的,因为心理的抗拒会影响二次发育的进程。青年只会在醒来后感到自己的身体日益变得饥渴淫荡,女屄好像一直在发痒似的肿胀起来,慢慢肥得让他一合腿就会来感觉,穿裤子时稍稍紧身便会在裆部印出两瓣鼓突的耻丘。阴蒂如果太大,熟得从包皮里全顶出来,乃至顶到小阴唇外头去,恐怕是不易于走路的。只是,这对叛徒来说,又有什么关系?若届时当真还倔得不愿意屈服,最后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只能由人牵着蒂根爬行,那这包皮底下的骚蒂珠恐怕便更要肿得勃起到大阴唇外头去了。
而现在,妖王正把青年摆作高举骚屄的姿势,将那些奇异的药汁一点点揉进这只敞着口子的嫩鲍里。
还是如先前那般,不留丝毫余隙地侵涂。只是这一次,既然阴蒂已经学会发情卖娇了,充血成硬韧圆鼓的一颗,很可爱地顶着虎掌,从包皮里露了破绽;那么自然也要被特殊关照到,要让痒药也融化进阴蒂包皮里头去、将整粒骚籽都浸泡包裹起来才可以了。
而那乖乖张开的、等待手指插肏的小屄口,先迎来了满满的稠液灌溉。这药既能将一只幼屄养熟,自然有催淫诱欲之功。妖王知道用妖力隔开手掌,可昏睡的叛徒对此一无所知。于是一团团半透明的白浆便向着无法反抗的屄洞倾下,缓慢而彻底地浸透了每一寸甬道,又堆积在处女膜处,厚厚地沉了一摊。待那薄薄的肉膜、那破处时本该疼痛哀切的地方也教这痒药灌得饱足、吸收不下了,药汁便从中间的小孔陷入更深处;灌得多了,一股接一股地,甚至有不少漫过了宫口,滑入了子宫。
至于聂忍之后会如何因为药效发作而痒搐难耐、身为处子却开始无意识地渴望宫交,则不是现在的妖王需要考虑的事了。
轮到青年仍旧紧窄得欠收拾的菊屄时,聂云山已有些不耐。与过分嫩幼的女阜不同,这处受了手指和秘药的开发,理应能很快吃下正常男性的阴茎,只是要吞纳他的性器才颇为勉强。
如果聂忍没有犯下作乱逆主的罪行,而是在发情之日裸伏撅臀、双手扒开屁眼,以虔诚的双性之礼请求妖王帮他开苞的话,那么无论男人对他的情感如何,他都会受到温柔的对待;哪怕最后真的决定插入,也是在经过充分的扩张,让他戴过几轮适应性的器具、彻底把肠穴松好以后的事。
然而现在,堕为叛徒的他,永远地丧失了这样的恩典。
他娇气的屁眼所能得到的最后的怜惜,便是一次毫不留情的淫药灌注——浸透阳心、直抵结肠——以使他在未来强制破身的处刑中,不至于哭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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