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疼,和输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惧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头上的细汗,可是她不敢动。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对称别在了周婉棠的右侧锁骨下。
只是医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侧乳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哀求声夺口而出,“主人!”
宋屿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惧俨然已达到极点,当然,如果她选择坚持的话,恐惧还会到达下一个极点。
“可以停止,但高压期继续。”
周婉棠在短短几秒内倾尽全力地权衡了种种利弊,她怕未来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极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
“可以。”
……
漫漫长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过一番被拴在床脚的狗窝的时候在想,这钱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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