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吻缱绻美好得不像话,以至于许然稀里糊涂被周聿白带着翻滚到床上的时候也没觉得突然,只觉得一切都自然而然,接受良好地任凭周聿白把他衣服往下扯。
原本两个人就不知道做过多少回,既然答应恋爱也不可能搞柏拉图,何况现在周聿白为他而得的病症发作,许然自觉有责任帮忙周聿白纾解来势汹汹又不知道往哪窜的欲望。
周聿白受许然表现出的高度配合大受鼓舞,动作不自觉放得轻柔,试图照顾到许然的身体感受。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寻常的彼此深爱的恋人,在酒店套房的床上抚慰着彼此的身体,然而心境却是大相径庭——许然正为周聿白紊乱的信息素担忧自责,周聿白一边压制混乱的信息素,一边心虚着许然未来知道这病纯属他自作自受。
为了不让许然的忧虑完全喂狗,周聿白散发出有史以来对床事最高的耐心给许然做前戏。
从周聿白极其轻柔的吻顺着脖颈落到胸口的时候开始,许然就浑身不自在,这感觉太新奇太割裂,却也很好的点起许然的欲望。
但这对周聿白来说只是一个开始,他的吻一路向下,终于到了最隐秘的地带,才重新微微抬起头。
许然感受到他半勃的阴茎被湿润的口腔含住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几乎连呼吸都跟着停滞。
在周聿白之前他没跟过别人,整个青春期一直受债务侵扰让他无暇恋爱,甚至连少年人的悸动都未曾有过,而周聿白先前作为花钱的主,不可能有兴趣主动伺候人,跟着周聿白之后他这二两肉可以说就是摆设,除了在周聿白操他的时候胡乱流出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外别无他用。
这会儿冷不丁被一直在床上高高在上占据绝对主导的周聿白含住,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直冲天灵盖,灭顶般的快感把许然瞬间带到极度兴奋的状态。
周聿白是实打实第一回给人做口活,对男人性器奇怪的气味略感不适,有些不得要领,却又因为感受到许然在他小心笨拙的舔弄下逐渐起反应,而体验到一种别样的满足,更加卖力的吞吐,还时不时用手揉搓按摩两颗阴囊。
许然硬挺的阴茎在周聿白灵巧的舌头舔舐之下愈发胀痛,快感不断堆积,终于在一次舌尖在阴茎顶部打圈的时候攀上高峰。
许然下意识伸手覆上周聿白正努力耕耘的后脑勺,也不知道是要把他推开还是要向下压,但总之周聿白只会乘胜追击,又是故意在顶端绕圈吮吸,成功把许然带上高潮。
许然无法控制地在周聿白嘴里射了出来,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片刻,随即涨红了脸,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整个人熟透了一样,周聿白只觉得更加秀色可餐。
“你…你快吐出来。”,许然语气略显慌乱,羞愤得恨不能立刻消失。
周聿白却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盯着面红耳赤看着好不可怜可爱的许然,非常色气地把嘴里许然的东西毫无心理障碍的全部咽下去。
虽然第一次尝这种东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配合秀色可餐的许然食用,味道倒是比他想象中好不少。
许然满脸写着不可置信,瞪着周聿白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后者似乎十分乐得欣赏他这个被调戏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模样,心情大好揶揄地笑看着许然:“你自己的东西,怎么弄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许然不说话,周聿白得寸进尺往许然身上蹭:“和我害羞什么,我都不介意,再说你不也吃过我的。”
许然倒不是觉得周聿白就不能吃,只是他从没被人这样伺候过,偏偏这人还是周聿白,周聿白还当着他的面,直勾勾盯着他把东西咽下去,视觉冲击着实大过头。
对于许然这个某种意义上的处男来说,完全就是毫无招架之力,根本不能用一句害羞蔽之。
周聿白只是顺势逗逗许然,权当是讨要一点口交的报酬,没指望许然真跟他交流什么感受,见许然不愿搭腔,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许然还停留在羞愤之中没过去,脸上的红晕未退,双腿就冷不丁被周聿白提起分开,旋即高大的alpha就欺身压下来,和许然的阴茎相比大得可怖的硬物也抵在两人交合处。
生殖腔早在刚才的前戏之中配合得分泌出大量黏液,穴口早已泥泞不堪,敞开大门欢迎入侵的姿态。
“看来我刚才表现得不错,你好像前后很舒服呢。”
许然对周聿白的自吹自擂不置可否,但终于对周聿白在床上的嘴碎行径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
“哦”,周聿白没完全绽开的笑容立刻听命止住,心中的躁动因子却没全然偃旗息鼓,两秒后又贼心不死:“你这是在邀请我快点进去吗?”
许然:“……”
许然抬脚就要踢上周聿白的肩膀,想叫他不做就滚,但脚腕立刻被大手握住,周聿白的脸颊讨好似的在许然脚背上轻轻蹭过:“我错了,别生气,我可以进去吗?”
虽然脸上带着小猫似的凶狠表情,但其实许然下边也已经被周聿白蹭得酥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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