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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1 / 2)

他知道这里面可能有他姜汝铭的身影,但他也不能暴露自己真实想法,当着众人的面强行包庇水贼,替姜汝铭扫清障碍。

那样也太蠢了,也不利于他。

他最怕的还是李乐只那张嘴,谁知道这道人是怎么想的,会不会真的算出点什么,要是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都抖搂出来,他也不好替姜汝铭遮掩。

幸好,这道人还有几分分寸,这事没有闹大,还有挽救的局面,否则……

四人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远离那些兵士后,李乐只才开口道:“我算出和江州刺史有关。”

周侍郎趁两人还未反应过来,立马大惊道:“什么,居然和姜刺史有关,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两位,你们认为这事该怎么办?”

“谁知道这道人算的是不是真的,若是胡言乱语,岂不是污蔑了姜刺史,”秋御史瞥了李乐只一眼,虽觉得这道人有几分本事,但这种紧要关头,他可不能附和周侍郎的话,只能装作不相信。

“李道长的本事你我都看在眼里,李道长能掐会算,本事非凡,既然李道长都说和江州刺史有关,我想,关于吏部对姜刺史的选任还要再斟酌一二,等我们查清楚了,还姜刺史一个清白,也能皆大欢喜,不是吗?”

周侍郎语气温和,但字字都戳秋御史的肺管,让他又气又怒,又无从发作。

这事说到底,水贼的事被周筠遇上了,就不会轻轻放下,谁不知,殿下有意安排姜汝铭入京出任比部郎中,而原本的比部郎中乃周筠心腹,这一变动,不仅在刑部里安插了人手,也断了周筠的左膀右臂。

周筠原是没有找到机会阻止,现下送上门的机会,周筠怎么可能会放弃。

这一切都是那姓李的道士惹出来的。

好端端算什么卦象,非说路上不安生,周筠还信了,硬生生改了航道,还凑巧碰到了这事。

秋御史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也就罢了,这道士还说和姜汝铭有关系。

他果然,最不喜欢的当属道士,让人心烦厌恶又令人无可奈何。

因是道士算出来的,不管是真是假,这事都要禀明,上报给陛下后再由陛下定夺,到底要不要调查此事。

这事真闹上去,不管是姜汝铭还是江州巡察使都没什么好处。

若是以前,他还能拿李道士是野道士一事否认,可他一查后,谁知这李乐只居然在月前已经去崇玄署报备过,县衙有文书作证,当不得假。

也不知是否买通了崇玄署的令丞。

早不报备,偏偏收下钱刺史的儿子去报备,秋御史无不恶意猜想,李乐只或许本没有什么本事,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比常人,轻易哄骗了钱刺史,故而,才让钱刺史相信他是个有本事的道士,为李乐只扫清前路,还特意去崇玄署打过招呼,好叫李乐只报备成功。

这人好大的本事,连一州刺史也能欺骗,也难怪他能说到周筠的心坎上。

恐怕这位道人他早就从钱焯那知晓京城的事,也知晓六部的情况,更知晓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所以,李乐只才将水贼的事推到姜汝铭身上,好叫周侍郎借此发难,阻止姜汝铭入京,这样,比部郎中官职变动,他也能插手其中。

可他即使知道了又如何,也改变不了这件事的结果。

秋御史心底叹气,神情复杂地看了李乐只一眼,他只能盼望着,这位李道长并不会算,只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好,才能桩桩件件说到人的心坎上。

但他内心深处,未必不知,这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可人不糊涂一点,又如何能走下去。

秋御史依旧坚定道:“周侍郎,这事还要我等商议商议,他一小小的道人说的话可不能全信,我们三司这次下扬州,是奉陛下之命查清大安县一案,这江州一案,牵扯甚大,还需回京禀明后才好去办呐,否则,我们三司无旨无证据,便想查一州刺史,这御史台等大夫,双双眼睛都盯着呢。”

“秋御史说得有礼,”大理寺评事也在一旁附和着,原本他是不想掺和这事的,但真让周侍郎去查姜刺史,那御史台的弹劾如同雪花一样飞到陛下的案桌,这可不是他一小小评事能够享受的。

再者,仅凭那道人所言,当不得真。

大理寺评事不想趟这趟浑水。

周侍郎见两人都不同意,他温和的眉眼扫过秋御史和大理寺评事,笑道:“你们二人都不信李道长所言?”

秋御史:“……”

直到这时,秋御史似是猜到了周侍郎的企图,但他又不敢信,一个小小道人居然比扳倒姜汝铭更为重要,周筠居然如此看重他。

不惜拿这件事做筏子,让他们得罪李乐只。

怎么可能!

秋御史不愿意相信,周筠闹这么一出,兜这么大的圈子,只是想博取李乐只的好感,但现在,也容不得他说“不”字。

周筠此人,果然其心险恶。

一箭双雕。

见秋御史说“不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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