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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陈牧成坐,坐在她旁边,坐在她面前。
她握上他的一只手腕,在他手掌里一笔一笔写:“荷叶去掉草字头的何,欢喜的欢。”
“我今年四十七岁。”
她说她今年四十七岁,陈牧成只觉得不像,不像是四十七岁。倒不是比四十七岁苍老,而是要比四十七岁更疲惫一点,更单薄一点,更弱不禁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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