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的临时“标记”,临时标记可以迅速安抚瞳颤。
可沈初一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抗拒的挣扎身体都绷紧了。
白世舟的牙齿就舍不得咬破她的皮肤,他托起她的脸,心跳如擂鼓的说:“吻可以吗?”
沈初一没有抗拒,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头脑发木,信息素爆炸一般充斥满整间浴室。
他感觉到她紧闭着的眼在颤抖,感觉到她张开嘴,舌尖自救一般的搜刮他的舌尖,他的身体不可控的挨近她,抱紧她,呼吸也忘了的吻下去,吻的更深更紧密。
她不知是痛还是不够,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里、攀在他的脖子上、紧紧抓进他的皮肤里。
他的狼耳和狼尾失控地冒出来,支棱在黑发里和裤子上。
他身体的变化太明显了,以至于越吻越分不清他在做什么……直到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狼尾,他才触电一般回了魂。
在浓重的呼吸声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松开她的唇,握住了她的手。
她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冷水,和他一样急促的过着呼吸。
“你……好点了吗?”白世舟抬手轻轻擦她脸上汗津津的水,“瞳颤的还厉害吗?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沈初一潮湿的睫毛抖动着,睁开眼在晕眩里看见他,因为阵痛又闭了起来攀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了他身上,手指抓着他短短黑发里热热的狼耳,胡乱的去找他的嘴唇。
白世舟托住她将她抱进怀里,迎上她乱糟糟的吻,尽可能的用信息素安抚她,抽空问她:“还痛吗?很痛吗?瞳颤安抚剂放在哪里?”
他用宽大的肩臂将她抱起来,抱出浴室想找安抚针剂,却被她又热又抖的手抓住了狼尾,他浑身过电一般打了个冷颤,闷闷呼出一口气,想说什么又被她吻上来。
吻得他跌坐在卧室的床边,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口,整个身体都烫起来,很显然是被他过量的信息素刺激过头了,她虽然没有腺体不会发情,但在过量的信息素安抚下非常容易出现“醉酒”的状态。
白世舟快控制不住的握住她乱抓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脸叫停:“沈一你……你需要安抚剂,我的信息素扰乱了你……你现在不清醒……”
他不能继续下去,在这种状况下继续,无异于趁火打劫,她清醒后会后悔的。
她睁开赤红的眼,瞳孔仍然在震颤,带着一股愤怒喘息着看他:“你来不就是为了安抚我的吗?”
“是,但不是这样安抚……”白世舟的呼吸也很混乱,紧紧抓着她的手,看着她殷红的唇,“你清醒后会后悔。”
“我从来不为这种事后悔。”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就和吃饭一样,沈初一挣开了他的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揉了一下他饱满的嘴唇,在高浓度的信息素气味中问他:“你要不要坐?不要就离开,我找别人。”
白世舟的眉头轻微皱了皱,更紧地抓着她的手,没敢问别人是谁?安嘉树?司康?
他盯着她,喘息着,在她要抽走手时抱住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她在热烈地吻里按倒他,挣出一只手从床头的柜子里取了什么东西。
白世舟在一阵不真实的晕眩中隐约看清,是安全用品……
他没有一点经验,可她经验丰富到让他焦虑,怕自己做的不好,怕她拿他和章典、和秦听、和她许许多多的别人对比……
所以他愈发卖力,迫切地想要证明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在证明什么……
※
卧室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几乎要到呛人的地步。
天微微亮时又下起了小雨,屋外潮湿闷热,屋内降温系统调得很低,沈初一仍然出了很多汗。
她潮潮的蜷在白世舟怀里,他的狼尾和狼耳也全黏糊糊的湿了,分不清是不是她弄的,他的手掌热热轻轻的在抚摸她的背,抚摸了好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很轻的吻了一下,在她的背上哑声问:“还晕吗?”
早就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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