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清醒了些,他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是在没有气力,只勉强睁开一道缝。
&esp;&esp;入目的先是跪坐在他身旁的白衣女子,方才是她给自己喂的水么?
&esp;&esp;她发梢凌乱,衣服上也沾满了尘土,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仍不可掩她绝色姿容。她与坐在火堆旁的姑娘似在说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醒了。男子顺着纪诺禾的视线向火堆旁的姑娘望去。
&esp;&esp;“而且,路边的野男人绝对不能捡,轻则伤人伤己,重则举族倾灭呀。”
&esp;&esp;男子只觉得喉咙有些腥甜,有点想咳,但他还是尽力压下去了,他偏头见身旁女子亦是一脸困惑不解,听她轻声反问,“你这是什么话?”
&esp;&esp;“本来就是,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艺术源于生活,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万一他身上背负着血债,或者打算让人背负血债,等他醒来,我们被杀人灭口了怎么办?”林清羽越说越理直气壮,越想越觉得不能救。
&esp;&esp;“话本子里的话怎可尽信,难道就要我们看着他死在眼前么?”纪诺禾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esp;&esp;林清羽紧抿着唇没有接话,她学医这么久,要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眼前,她确实做不到,可这人将来会害得你险些丧命呀!她一脸痛苦纠结的看着纪诺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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