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这不是林家,没有无死角摄像头,如果林舒星身边没有可以用作武器的东西,如果那个男的暴起伤人……
&esp;&esp;打他一下而已,真是太便宜他了,不知道林家会怎么处理。
&esp;&esp;方奕想了想,戳开导师的莲花头像。
&esp;&esp;动手确实风险大,学院派该有学院派的做法。
&esp;&esp;系统花痴地从林舒星脸上收回视线,长吁短叹一番,悄悄把灯光调暗一点,探头探脑:【诶,一想到她活不长,就感觉好可惜。】
&esp;&esp;方奕打字的手一顿: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esp;&esp;贺霜桦来得很快,低调的浅紫色轿跑缓缓驶入花园,管家特意吩咐过这是来接大小姐未婚妻的,可以开进内环。
&esp;&esp;二楼落地窗。
&esp;&esp;在方奕走后,深蓝色窗帘拉开一道光,少女赤着脚静静站在窗边,晦涩目光静静注视着她们背影消失在花间,融进了远方的深绿。
&esp;&esp;低喃从唇边溢出,模糊不清,唯独最后两个音节被咬得极重,像软糖在唇齿间被细细咀嚼,散发出某种隐密的血腥甜腻。
&esp;&esp;“……我的。”
&esp;&esp;第5章
&esp;&esp;“方奕,最好不要和林家走得太近。”
&esp;&esp;女人将泡好的茶推到方奕面前,款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sp;&esp;她的公寓中布置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后面是一排私藏酒架,一开门就能闻到若隐若现的醇香。
&esp;&esp;方奕虽然不懂酒,却也能看出这些藏品价值不菲。
&esp;&esp;贺霜桦会调酒,她和那位神秘大小姐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esp;&esp;很难说她们的相遇究竟是福是祸。
&esp;&esp;她习惯在谈起感情问题时喝上一杯,利用微醺状态去渡那些委屈和痛苦。
&esp;&esp;但在醇厚酒香入口之前,她依旧的是那个锐利的不败之王,慢慢抿唇,由建议转成了更强硬的口吻,“不要和林家走得太近。”
&esp;&esp;“怎么了?”
&esp;&esp;“林家的发家史不太干净,到林岚女士手上才开始洗白,她们家似乎还供奉了什么东西,我不方便多说。”贺霜桦很少避讳些什么,但此时还是欲言又止,晦涩地看了方奕一眼。
&esp;&esp;有钱人封建迷信挺常见的,不过像林岚这种人也会迷信,方奕有些意外。她的指尖在杯沿上滑了一圈,端起茶杯,将在林家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esp;&esp;她刻意避开了关于林舒星的部分,陈述句不带多少感情,只在提到“夹娃娃店”时语调稍缓。
&esp;&esp;贺霜桦皱起眉,神情异常严峻,“连冲喜这种乱来的事情你都敢答应?!”
&esp;&esp;“没事啦,我命硬,当一回老树干妈也无所谓。”
&esp;&esp;方奕摊开手,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何况是我奶奶定下的,我信奉科学,迷信有我奶把关,问题不大,想来她不会害我。”
&esp;&esp;贺霜桦无语凝噎,方奕总是这样,再严重的事态都能轻描淡写地接下,好像天生就少了一根紧张的弦。
&esp;&esp;方奕:“我更好奇的是,那个脑残副教授会怎么判?他这种属于侵犯隐私,敲诈勒索吧。”
&esp;&esp;“这就不用你担心了,”高脚杯中的液体微晃,贺霜桦的视线飘向窗外,“落到林家手上,他死定了。”
&esp;&esp;“那再好不过,真死吗?”
&esp;&esp;贺霜桦无语地望向她,“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真以为林岚会让你保持自由身吗?”
&esp;&esp;自由身。
&esp;&esp;方奕将这个词念了一遍,总感觉对应的是“奴隶”二字。
&esp;&esp;“我不接受她的卡,她们还能要挟我不成?”
&esp;&esp;“你太小看林家了,人情是比债更难还的东西,她一定会开出你无法拒绝的筹码。”
&esp;&esp;“而且,你没有发现林家的情况有点不对吗?”
&esp;&esp;她定定与方奕对视,压低声音,“林舒星,不是林岚的亲生女儿。”
&esp;&esp;“豪门斗争远比你想的复杂,未来家主有且只会有一个,你千万不要卷入其中,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sp;&esp;律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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