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
&esp;&esp;解星河:“有劳谷主和仙人。”
&esp;&esp;池砚动用灵力牵引,璩越在后调动火灵力引发炎草药效。
&esp;&esp;说来奇怪,解星河体内的灵力对池砚并不设防,可遇到璩越的灵力却急剧产生排斥。
&esp;&esp;池砚快速呵道:“收力!”
&esp;&esp;强劲的灵力有意收敛,本能的戒备躯却难以克制。
&esp;&esp;最后只能池砚用灵力在中间转圜,才使治疗得以继续。
&esp;&esp;璩越狠狠皱起眉。
&esp;&esp;这样一来,他传输过去的每一道药力都需要师兄再度动用灵力提纯。他不敢分心,细细过滤了彻底才肯将精纯的药力输送过去。
&esp;&esp;他悄悄抬眸看去,师兄眉眼拧起,提纯灵力的手法还与昔日相同,压根忘记了自己如今修为倒退,不再是仙人境界。
&esp;&esp;按这样下去,师兄迟早掏空灵力而力竭!
&esp;&esp;若是解星河灵力控制再出了问题,在师兄灵力衰竭时反向抽取本源灵力,该如何是好?
&esp;&esp;璩越蓦然坐正了身体,灵力运转到最高强度,同时也狠狠皱起眉头。
&esp;&esp;备用的两份炎草都已拿了出来,可解星河像是个没有穷尽的源头,不断汲取着灵力。
&esp;&esp;璩越心头骇然,这哪里是尊者能有的灵力?便是他上神界斩杀的那些飞升者,放在解星河面前,恐怕也不值一提。
&esp;&esp;池砚没能察觉璩越的异常,他完全投入到刮治寒症中,一点点调配灵力从根骨上刮去冰蓝色的跗骨寒凉。
&esp;&esp;自始至终,解星河不发一语,也不曾呼痛。
&esp;&esp;池砚不敢看他,怕有分心,可预料中会产生痛感的刮治过后,未听到丝毫闷哼呼痛,他心头反而越发紧张。
&esp;&esp;待到一丝丝将莹蓝冰线抽离,灵力运转间不再会感受到任何寒凉,后背已经汗透。
&esp;&esp;还剩最后一步,以灵力为刃,将根源整个剜出。
&esp;&esp;其痛不下剜心,池砚很担忧解星河是否能承受得住。
&esp;&esp;想到此,他不由得偷偷观察解星河的表情,不等他抬眸,身侧猛然的响动让他心头一惊,眼看璩越就要跌落,池砚忙伸过手去。
&esp;&esp;解星河先一步挥出一道灵力:“仙人大概是灵力耗尽。”
&esp;&esp;面露倦色的璩越由这道灵力带倒在一侧软塌上。不等池砚制止,解星河又轻巧地捏了个术诀。
&esp;&esp;璩越眉眼舒展,呼吸渐缓。
&esp;&esp;解星河黑眸淡淡扫过璩越:“灵力亏空,休息一日重新补充,或许就要突破瓶颈。”
&esp;&esp;池砚看向璩越,这数年间不断修炼拼命追赶修为,璩越的根基有些虚浮,经过这一遭耗空,反而对他大有益处。
&esp;&esp;池砚心下一松,目光望向解星河:“我记得只有境界高于他者,才能轻易判断境界瓶颈……”
&esp;&esp;解星河无意回答:“还有最后一步不是吗?有劳谷主了。”
&esp;&esp;池砚感到手腕被一双微凉的手捏住,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让亏空的身体瞬间振作。
&esp;&esp;池砚有意拒绝:“你……”
&esp;&esp;比他更快的是解星河反手制止的动作。
&esp;&esp;解星河:“有谷主药力补充,并无损耗。倒是谷主不快些开始,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到何时。”
&esp;&esp;池砚一怔,察觉到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其实在以非常小的幅度颤抖着。
&esp;&esp;再观解星河,黑眸眼底痛色难掩、面色苍白,唇更是褪尽血色,也不像他所想那般毫无影响。
&esp;&esp;毕竟是刮骨疗毒,又怎能不痛?
&esp;&esp;池砚快速运转灵力,重新探入解星河体内。
&esp;&esp;根源只有一处,经由这些年生长却宛如另一处心脏,若有所残留或是切割不够利落漂亮都会带来极大隐患。
&esp;&esp;痛感更非常人能忍。
&esp;&esp;池砚确认位置刚落灵刃,却没想到解星河突然开口闲谈。
&esp;&esp;剑尊虚弱,气声微而缓:“听说去除根源有如剜心。剜心与剔骨一样,都是将身体的一部分硬生生摘出,自是难忍。”
&esp;&esp;“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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